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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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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7-8)(第8/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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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无尘子老矣。

    这位连任三届“天下第一宗主”的万法道宗掌教,已年逾古稀,早有让位之意。

    他是否会于比武后公开退位、册封新宗主?

    万法道宗的位置能否守住,还是被神霄教、铁阴教、天剑山庄夺走?

    这些,都是江湖之人、朝廷权贵,乃至暗中各方势力关注的最大看点。

    而比试之中,最现实、最直接的影响是——

    根据比武结果,将重新划分:

    各大门派在地方衙门、朝廷内院的任职比例;

    以及最关键的——各条商道水路的“护镖权”归属。

    京豫、江吴、岭南、西陲、塞外五大货运命脉,皆将依据江湖大评之排名重新定夺。

    谁得路权,谁掌人脉,谁便能在接下来的十年中,占尽先机。

    一场大战,未必在兵戎之间——

    或许,便是在这一场江湖大评之上,悄然落子开局。

    初夏刚临,院墙外的榆树已绿荫成行。

    绣春楼的后院,此刻却没有丝毫艳态。

    院中只见两个女子立于青砖地上,皆着练衣、束发而立,手持紫竹短棍,目光交锋,气机微动。

    那少女眉目清丽,唇色嫣红,五官初显凌厉之意。

    原本稚气未脱的阿瑶,早已脱去孩童形态——

    她身段窈窕、肌肤胜雪,胸前微隆、腰肢已束,早早发育开来的身体在那身淡灰练衣下也藏不住轮廓,如一株初绽的花骨朵,带着春意盎然的紧张张力。

    然而,她眼中却没有半点青涩与羞怯。

    阿瑶双手持棍,气息收束,目光如水中寒星。

    而她对面的,是白衣执杖的铁阴教主·桑若兰。

    她懒懒地站着,棍尖一点地面,身姿依旧雍容得近乎懒散,可气息却如冰封雾霜,压得整片后院都沉了几分。

    “采术虽为本门正统,”桑若兰轻声道,声音带着不变的冷淡,“但真正踏入江湖,不动手的机会不多。”

    “要会诱、会藏、会逃——更要会打。”

    她手中紫竹轻轻一挑,横扫而出,风声未起,阿瑶已本能地侧身后撤。

    “呼——!”

    棍风如割,落在阿瑶方才站立之处。

    阿瑶咬唇,双臂一震,提棍上架,迎面撞上桑若兰第二击。

    “咚!”

    两棍交击,阿瑶只觉手腕一震,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

    “再稳一点。”

    “一个姿势不稳,就会被破身、断命、榨尽——”

    她棍式再变,一转、一挑、一斜劈——竟将原本的八卦掌步法融入短棍攻势之中,招式贴身而灵,绵中藏杀,杀中带香。

    阿瑶眼神一凛,也开始追随其脚步,身形回绕成圈,一击横扫棍影破风而出!

    她打得越来越快,额前发丝微乱,练衣被汗湿贴在身上,胸线与腰线清晰可见——少女之身,女战之形。

    桑若兰见状,轻轻点头,却并未放水。

    “记住,你的身段是武器,但你的棍法,是藏在香里的杀招。”

    阿瑶牙一咬,双腿贴地,猛然一棍斜挑桑若兰膝侧——

    那一击,终于带出了实战中的狠意。

    桑若兰轻笑一声,眼中有赞许,也有审视。

    “不错。你终于不是只会装可怜的小东西了。”

    桑若兰缓缓收棍,目光淡然落在阿瑶的眼中,声音低缓而不容置疑:

    “记住,棍法的真正杀招,不是砍,不是劈。”

    她一字一顿:

    “是——捅。”

    “棍子没有刃,你若学刀剑之人那般挥来挥去,只是浪费气力。棍是一寸长一寸强,用的是力、准、狠。”

    她抬手轻轻一点阿瑶的额头:

    “你现在穴位记熟了吗?”

    阿瑶轻轻擦了擦汗,练衣贴在胸前,少女身段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眉目间却带着认真与肃杀。

    “我记得,”她答得干脆,“后脑、脖颈、下阴——”

    “若对手是女人,还要加上双乳之侧、肋下第七肋缝——这里最容易断气。”

    “这些地方,我要能捅进去,也要守得住。”

    桑若兰唇角一挑,淡淡点头,目光终于浮现一丝认同。

    “不错,算你没白学。”

    她微一侧身,单手一举棍,棍端斜挑护体,另一只手轻敲自己肩头,眼神似笑非笑:

    “来,尝试点我。”

    阿瑶握紧紫竹棍,一时却有些犹豫:

    “师傅……万一伤着你……”

    桑若兰冷淡一笑,眼中透出绝对的自信与压迫:

    “你现在连力都还不成形,还伤不了我。”

    “来——”

    “真把我当你那师姐,纸扎的么?”

    阿瑶咬了咬唇,忽然眼神一凝,娇叱一声,脚下踏八卦步,棍尖如电,直刺——下阴!

    桑若兰身形一偏,棍子旋即拦下,竹身与竹身“啪”的一声交错!

    “快,但不够狠。”

    “你捅的是穴,不是人,记得你捅进去的那一刻,对方不是说‘痛’,而是‘该死’。”

    阿瑶神色一肃,第二棍已然刺出!

    这次方向一偏,竟直指右侧乳根,她出棍极快,甚至夹带微微旋劲,若捅实,肋骨必断!

    桑若兰眼神微动,迅速架棍斜压,将阿瑶身形一带,顺势反缠其后背:

    “很好,这一下要是你再老练一点,我的衣襟都要被你挑破了。”

    “但你的腰太死,肘太高,这点不改,你要是对上男人,被他一翻身就能压住你——那你棍在哪都没用。”

    阿瑶重整气息,额前发丝湿润贴颊,却没有丝毫退意,身形一翻,竟故意从地面滑行而上,一记下盘撩击,直捅对方尾骨下阴之间!

    桑若兰轻叱一声,后腿猛然一收,反棍回扫,“咚”地一声将阿瑶震出两步!

    但她面色却浮现出一点笑意。

    “很好。”

    “你这一棍若不是我,换个聚气期男子,已经倒地哀嚎了。”

    “——教人断子绝孙的本事,必须练在骨子里。”

    桑若兰将阿瑶震退后,并未立刻收手。

    她缓缓走上前,目光淡淡落在阿瑶额前,声音低冷却没有一丝羞赧:

    “你若只敢打穿练衣,那这根棍子一辈子都别想沾血。”

    她伸手,竟当着阿瑶的面,褪去练衣外袍,只留一件贴身中衣。

    随后,连那层中衣也缓缓拉下,雪白的香肩与胸线一寸寸裸露在空气中。

    那是天极高手的身躯——曲线无瑕,肌肤如瓷,胸前饱满圆润,却看不出半分柔弱之意,反而因其中蕴含的极阴气机,令人生出一股压迫感。

    “你不是记得穴位吗?”她目光平静,手掌伸向自己胸侧,食指轻轻点下:“这里——乳下三寸,横向一点三分,名为‘膻中’,再深三分,便是死。”

    她目光盯着阿瑶,“捅中此处,连我都得避让。”

    阿瑶张着嘴,一时竟没作声,只觉那片雪肤近在眼前,杀意却比任何男人的刀都要锋利。

    桑若兰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棍尖被她直接带至自己胸下,轻轻压入。

    “来,试试,点我。”

    阿瑶呼吸一滞,额头竟隐隐出汗。

    “你……你不怕我真刺下去?”

    桑若兰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冷意与挑衅:

    “你若真能刺进去,我便认你真的长大了。”

    她将棍子往自己胸侧微推了半分,雪白软肉轻轻起伏,与紫竹交触处泛起一抹压痕,却仍未挤出半点慌乱。

    “别抖手,”她低声说,“捅进去,用腕、用腿、用腰根。”

    “我告诉过你——铁阴的女人,从不靠男人的命根子活着,而是靠自己!”

    阿瑶咬紧牙关,气息一点点集中,这一刻,她不是个少女,而是个准杀手。

    她的手一点点压下去,紫竹棍尖越过那曲线起伏的乳下,直指桑若兰所示的“膻中死穴”——

    紫竹棍尖越过乳下轻肉,缓缓下压,阿瑶的手指在发抖,虎口发麻,呼吸几乎停顿。

    她感觉到——

    那不是柔软,而是寒冷的杀意。

    桑若兰的身体虽袒露在前,但体内真气已悄然运转。若她这一棍真刺入死穴,不等扎到底,反震之力足以将她整条手臂反断。

    这是“教她”,也是“试她”。

    棍尖一点点压入香肌,皮肤轻陷,一线白痕从乳下划出,像要写下一道生死判词。

    阿瑶眼神一变,忽然一声娇喝,真气鼓荡,腰马合一——

    “喝!”

    棍尖陡然加力,直刺死穴!

    就在触及三分深处那一刻——

    “啪!”

    一只素白的手如鬼魅般探出,拦住了她的棍子。

    桑若兰抬眼,凤眸微眯,淡声道:

    “够狠了。”

    “你若真敢再进一寸,我这口真气就会自穴而发,把你震个丹田碎裂。”

    阿瑶浑身汗出如浆,手中棍还维持着进击姿态,但全身气机已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

    她抬眼看桑若兰,只见对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雪肩香胸如旧,肌肤上却浮起一层细密的薄汗,可见那一瞬,她也非全然无防。

    “很好,”桑若兰淡淡道,“你有了杀人的胆子。”

    “记住,这世上最怕的不是男人的刀,而是女人的软。”

    “你若连这个木头棍子都不敢捅我,将来怎敢去捅别人?”

    她松开手,拍了拍阿瑶的肩膀。

    “学功夫是要杀人的。”

    阿瑶站在原地,手持紫竹,久久未语。

    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不远处的游廊下,两道倩影倚柱而立。

    是曼珠与林姐。

    曼珠一身碧罗衫,娇艳中透着几分不服气,望着院中那师徒二人轻声咕哝:

    “啧……桑姨竟然亲自教她功夫?”

    “你可知道,咱们这些人,她一向觉得太柔,不肯教拳脚。除了红绡能跟着学上几招,哪一个不是连门都摸不着?”

    她眼神略带嫉妒,又含几分惶惑,轻哼一声:

    “这小瑶,年纪不大,学得倒是快得很。绣春楼……不会真要出个练武奇才了吧?”

    林姐闻言,只是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别看了,各有各的命。”

    “她不学采术,学点看家护院的本领,对我们也是好事。”

    曼珠撇嘴,却没再说话,目光却仍没移开半分。

    ————

    院中,桑若兰已收了棍,将满头香汗未干的阿瑶轻轻揽入怀中,坐于石凳之上。

    她目中不再有方才练武时的冷意与凌厉,而是化作一抹温柔的打量,指尖轻抚阿瑶的鬓角,语气带着母人般的细腻:

    “瑶儿,累不累啊?”

    “方才我那一下……被震得疼不疼?”

    阿瑶喘着气,脸颊微红,却摇头:

    “回桑妈妈,不疼。谢谢您教我。”

    桑若兰眼角泛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傻孩子,别逞强。真疼就得说,师傅才知道要用多大力才合适。”

    阿瑶认真地抿了抿唇,声音柔却坚定:

    “真不疼。”

    桑若兰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轻轻一笑,眼中笑意加深,却并不全是慈爱,还有一丝意味不明的欣慰:

    “真的啊?那你……可真有练‘铁阴’的潜质了。”

    她将阿瑶搂得更紧了一分,低头轻轻靠在她额前:

    “乖徒儿……你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阿瑶轻轻依偎在桑若兰的怀中,侧脸贴着那胸前隆起的温热柔软,鼻尖蹭了蹭,忽然抬眼,带着几分少女才有的淘气笑意说道:

    “桑姨,你这奶……又软又大,好舒服。”

    她笑嘻嘻地仰头看她:

    “我什么时候才能长成你这样啊?”

    桑若兰一愣,随即失笑,低头瞥了她一眼,眼中有点责怪又有些宠溺: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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