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极阴之体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极阴之体】(11-12)(第7/8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黑暗中,他悄悄地挪动身体,目光贼兮兮地盯着炕角裹着小被子的阿瑶,心中痒得快要炸开。

    阿瑶细瘦的脚裸从粗布被角下微微露出一截。

    她的脚小巧而玲珑,肌肤白净细腻,仿佛不该属于这个粗鄙的乡村。

    哪怕是在这烟熏火燎、泥土弥漫的小屋里,那双脚依旧像是被上天格外眷顾过一般,纤弱、干净,骨骼纤细玲珑,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像一枚枚白瓷小贝壳。

    而更致命的是,阿瑶身上若有若无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温软、绵长,如晨雾中微熏的花气,裹挟着炕头的暖气,缠绕在陈六的鼻息之间,让他心头躁得发烫。

    他喉咙微微滚动,视线死死盯着那从被角中滑出来的一截雪白小脚,脑子里一片混沌。

    少年人的血气翻涌,理智早已被抛在脑后。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怦怦直跳,心道:“摸一摸,摸一摸……小脚丫而已,不会有什么的……”

    于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打算去摸一摸那只藏在被角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

    然而,下一瞬——

    陈六屏住呼吸,悄悄地伸出手,手心微微发汗,指尖几乎触到那软嫩的足背。

    然而,就在他手指即将擦到那片温润之际——

    “砰!”

    阿瑶猛地一脚踹出,干脆利落,毫无半分犹豫。

    陈六连反应都来不及,被这一脚踹得直接飞了出去,狠狠撞在炕头,闷哼一声,抱着胳膊哀哼不止。

    他疼得龇牙咧嘴,一边翻滚一边低声咒骂,摸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

    而阿瑶仍旧静静地缩在一角,小小的身子在被子里窝成一团,呼吸平稳,眼睛半睁不睁,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冷冷地守着自己的孤独与警惕。

    陈六坐在炕角,满脸尴尬,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无奈。

    明明年纪比她大,按理说力气也应该比她足,可每次靠近,就会被揣回,根本沾不到半点便宜。

    他抱着被踹疼的膝盖,嘀咕着:“娘咧,这小丫头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力气比牛还大,还带一身香味,勾死人不偿命!”

    “嗷……”他低声嚎了一嗓子,抱着胳膊直打滚。

    阿瑶仍旧抱着被子,眉也不皱一下,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重新安静下来。

    他委屈地嘟囔着,又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得躺回自己那一角,抱着破被子,满腹郁闷地翻来覆去,久久难以入眠。

    屋外寒风卷起夜色,吹得纸糊窗户沙沙作响。炕上,一小一大的身影,相隔不过数尺,却似隔着一道深深的鸿沟。

    这一夜,陈六抱着一肚子火气,在阿瑶的香气与踹击中,度过了一个又羞又痛的长夜。

    第二天一早,陈六一瘸一拐地下了炕,揉着腰腿,脸色疲惫得像熬了一夜的鸡汤渣。

    陈皮匠正蹲在院子里擦马鞍,一看见他那副蔫蔫的模样,便笑着骂道:“你小子这是咋啦?头一晚就被媳妇整废了啊?”

    陈六咧咧嘴,低声道:“爹,那姑娘……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陈皮匠头也不抬,一边抹着牛皮,一边随口问。

    “她……她也太香了吧。”陈六蹲下去,压着嗓子说,“不是那种胭脂水粉的香,是那种……从身上发出来的,淡淡的,软乎乎的,一闻就直往心头钻。你说,这姑娘胳膊细、腿细,摸着软得像豆腐,可力气比我还大,我真想不明白……这种人,咱家也买得着?”

    陈皮匠这才抬起头,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咧嘴笑了:

    “你爹我可花了大价钱,五十两银子,捡漏了。这年头拐子多,不问来历,那姑娘模样又俊,哪怕是仙女下凡,来了咱家,就是你的人了。”

    “过几天我去村里一趟,给她在李里正那边报个户口,名册一填,她就是你老婆,跑都跑不了。”他边说边咂着嘴,“可话说回来——你昨晚不是跟她睡一炕了吗?你小子怎么的?连摸都没摸上?”

    陈六顿时涨红了脸:“不是啊……她不让我上啊……”

    “哼,乡下姑娘都这样,刚来不熟,矜持呗。”陈皮匠嗤了一声,拿破布擦了擦手,“你别总精虫上脑,等她过几天认熟了,自然就让你摸了。”

    “不是那回事……”陈六低着头,声音里透着委屈,“她太香了,我……我忍不住啊。可我一碰她,她就一脚踹过来,把我踹炕角去了,我都被踹青了三块……我昨晚只能自己来了,射了好多次,今天腿都软了……”

    陈皮匠“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又咂了咂嘴,沉吟了一会儿,脸上也露出一丝奇异的神情。

    “啧……”他摸了摸下巴,“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点怪。这丫头身上香得跟不点香一样,一身气还透得冷,那脚下功夫也不一般。我寻思着,咱不会真买了个……仙女下凡吧?”

    “仙女下凡还踹人呢?”陈六撇嘴。

    陈皮匠嘿嘿一笑,拍拍儿子的后脑勺:“要是真是仙女,那你就得多修点福,别急着搂人上炕。你小子要是被仙气反噬了,到时候别怪爹没提醒你!”

    陈六哼了一声,站起来走了几步,捂着腰咬牙嘟囔:“仙女?她踢得我跟撞驴车一样……娘咧,这是祖上积德了,让我买了个仙女?”

    屋外晨光熹微,风里还带着未散尽的露气。

    阿瑶坐在屋里,低头缝着一双破布鞋,耳朵却悄悄支起来,听得外头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离谱。

    直到陈六那句“腿都软了”,她嘴角一抽,冷哼一声,心里默默咬牙:“再敢偷袭我,腿给你踹断。”

    她将针线稳稳一收,把那双还未缝完的鞋扔到一旁,从墙角取了根劈柴的旧木棍,抬腿就出了门。

    院中阳光刚刚照进来,尘土飞扬,鸡犬相闻。

    阿瑶站在院中央,扎了个低马步,两脚踏实,呼吸沉稳。

    只见她忽地抬手一棍横扫,动作虽然略显稚嫩,但一招一势却有板有眼,起落分明,棍影带风,脚步沉稳,竟有几分江湖中人点到即止、意守丹田的气势。

    她棍法不杂,却极稳,出手不快,却有力。几记横扫、上挑、旋转、回砸,动作虽然简单,却打得陈皮匠父子看得目瞪口呆。

    “爹……”陈六凑过去,低声道:“我就说吧,这姑娘真的练过功!你买的时候是不是被谁坑了?这要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要是买错人,咱家可吃不了兜着走!”

    陈皮匠嘴角抽了抽,有点慌了。

    他盯着院子中央那道瘦弱却坚硬如钉的身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半信半疑道:“不至于吧……做这买卖的哪敢拐大户人家的闺女?这丫头确实有点邪性,我去问问她。”

    他小心翼翼走过去,刚一靠近,就被阿瑶棍风带起的气流逼得缩了缩脖子。

    “哎哟!”陈皮匠连忙举手,“别打别打,自己人自己人!我说,阿瑶啊,你这棍子打得挺有模样的,是谁教你的啊?”

    阿瑶收了棍,单手杵地,抬眼淡淡地道:“我自学的,怎么了?”

    “自学?”陈皮匠瞪大了眼,“这玩意儿还能自学?你别骗我啊,这一招一式的,步子沉,手势稳,还带着气——不是我说,就跟武行子弟出身一样!你看我做皮货,也算有眼力,这样的功架,村里可没人能有。”

    阿瑶没回话,低头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哎哎哎,”陈皮匠在旁边不依不饶,“你说你没爹没娘,那你喊的那‘桑妈妈’是干啥的?不是你娘么?”

    阿瑶顿了顿,摇摇头:“她不是我亲娘……但胜似我娘。”

    陈皮匠被这话说得一噎,挠了挠后脑勺,索性搬了个矮凳坐下,一屁股落在院中土地上,神情带了几分好奇:“成,那你跟我唠唠,这个桑妈妈是谁啊?是不是她教你练功的?她什么人?”

    阿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走向院墙边的水缸,舀了一瓢水洗了洗手,背影孤瘦,却沉稳如山。

    她抬起头,望着远方沉沉雾气下的天光,语气低缓:“她是我活下来的原因。”

    陈皮匠怔住了,正想再问些什么,却见阿瑶走回屋里,门帘一掀,带起一缕香风,又将所有疑问隔绝门外。

    夜里,风从山口灌进村子,刮得屋瓦哗哗作响,狗吠断续不止。

    陈皮匠披着件旧棉袄,在屋里来回踱步,眼神时不时朝屋外瞟。他凑到屋角悄声嘀咕:“你说……咱是不是买了个杀星回来?”

    他老婆原本坐在炕上缝补衣服,一听这话,抬头就瞪了他一眼:“你这死老头,晚上别说这种话。啥杀星杀星的,你自己花五十两买来的,还怨人家?”

    “不是我神经过敏!”陈皮匠压低嗓音,咕哝道,“你没看那丫头,白天耍棍子的样子?招招扎实,脚下生风,那哪是山野村女能练出来的路数?这姑娘要真有事儿,咱家扛得住么?”

    正说着,他猛地往窗外一瞥,忽然怔住,凑近纸窗揉了揉眼睛:“哎哎哎……你过来看看!”

    他老婆不耐烦地放下针线:“你又咋啦?”

    “你快看外头院子——那丫头蹲地上干啥呢?”陈皮匠压着嗓子,睁大眼睛,“不是……我没看错吧,她那姿势像是在练功,可那……裙子下面吊着……一块砖?”

    他老婆凑上来,透过窗纸缝一看,呼吸也顿住了。

    月光下,阿瑶身穿一袭旧灰衣,扎着短发,背对他们站在院中。

    她下身微微蹲起,双膝夹紧,一根细麻绳从裙摆下垂出,尽头竟赫然绑着一块黝黑的青砖,微微离地,像是被她身体阴处生生提起,在空中轻轻晃荡。

    “娘咧……”他老婆倒吸一口凉气,整张脸都变了,“你说……这丫头不是在用……下阴,把砖头吊起来吧?!”

    陈皮匠喉头一紧,满脸惊骇地盯着那块轻轻摇晃的砖,半晌才吐出一句:

    “不是吧……那玩意还能提重物的?这……这要不是妖法,我是真想不出道理了。”

    “她该不会是修邪功的吧?咱真买回来个——女采阴的仙妖啊?”他老婆声音发颤,“老头子……你要是看错了,咱们这小命怕是要没了,等她再长大几年,那岂不是……”

    陈皮匠盯着院中的少女,却没有回答。

    他看着那细小的身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蹲起提砖的动作,双眼清冷,神色肃然,没有半点狰狞、戾气或怨毒,反倒有种异样的宁静与执拗。

    他缓缓摇头,声音低沉:“不像啊。”

    “她没恶意,也没戾气。”

    “你看她练功的样子……不是妖,也不是贼……是个有执念的孩子。”

    “这姑娘……有故事。可能是个仙种,只是被我们这些村里人……困住了罢。”

    屋里一阵沉默。

    窗外,阿瑶仍在默默地练着那怪异的功法,身影笔直,气息沉稳,一身旧衣被夜风吹得微微飘动,仿佛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香意随风若有若无。

    陈皮匠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吹灭了油灯,屋里陷入昏黑。

    “行了,睡觉睡觉。那姑娘,随她练去吧。就她这身功夫,不用咱们操心——她一个能打仨。啧,真是怪事……会这本事,怎么还能被牙婆给绑了卖了?”

    他喃喃着翻了个身,不一会儿便鼾声渐起。

    而院子里,阿瑶仍在默默苦练。

    她的汗珠一颗颗滚落,沾在肩头、颈窝、锁骨,散发出淡淡幽香。

    那不是脂粉香,也不是体热发出的臭汗味,而是某种说不出的、来自骨血的香意,混着夜风,轻轻缠绕着整片院墙。

    她动作沉稳,一遍又一遍地提气、收肛、蹲起、闭息。

    腿间的青砖摇晃着,像某种古老的仪式在悄然进行。

    每一次起落,她都感觉下腹微胀、气息归于丹田,寒意与热意在骨髓中交织。

    然而,她并不知道,那香气,早已不止传入了陈家人的鼻端。

    就在这院落屋顶,一道黑影静静地伏着,那是一名衣衫油亮、手脚灵活的黑衣男子,嘴角挂着一丝饿狼般的笑意,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绿光。

    “娘的……找了一天,总算找着你了。香得不像话……原来香味就在这小破村。”

    他咽了口口水,眼神死死盯着院中那个练功的小女孩。

    “哇……小姑娘啊,什么时候来的?这皮肤白得跟鹅蛋似的,哎哟哎哟,比王寡妇那老骚货强太多了……这香味儿……呦,太馋人了……这要是抱回去,啧啧,晚上能榨三回都不嫌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