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间禁忌的爱与支配】(6-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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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边,祈求她的原谅,并祈求她收回对我的惩罚;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斯维娅的语气中带着严厉,“被调教上瘾了?” 她走到我面前,“作为一匹战马,你不仅要专注于训练,更要时刻注意主人的命令,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 谨慎,服从-- 这才是一匹合格的战马应有的品质!”
我连忙抬起头,向我的主人---我的姐姐---表达了歉意,眼泪不停地从马嚼子口枷的缝隙里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
姐姐看着我这不成体统的礼仪,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她小声地说,“你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一个战马,也应该明白礼仪,包括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尽管蝶的机械面罩遮挡了她所有的表情,斯维娅却能精准地解读她眼神中的含义。“没错,你姐姐说得对!”斯维娅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从今天开始,她会额外教导你所有战马的礼仪。”
我屏住呼吸,终于等待到了朝思暮想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并非如同我所期待的一般,源自于姐姐的口腔,而是由某种机械装置发出。
姐姐那冰冷的机械面罩遮盖了她所有的面部特征,她无法自主呼吸,连进食都只能依靠机械装置协助。冰冷无情的机械设备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无数冰冷的金属管,粗壮的导管和纤细的导管等等都紧紧地嵌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冰冷的导管正在收集并输送着营养液;机械控制着她的一切:她的呼吸,她的进食,甚至也有可能她的每一个思想。
蝶那张无法呼吸无法进食甚至无法自由说话的面孔和那机械化的面孔,却发出我梦寐以求的声音。“嗯……”那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难以名状的机械感,但这声音,却如此清晰地触动着我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我一脸茫然,斯维娅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
“你以为那是她本人在说话吗?”她笑着解释道,“那是一个发声装置,它可以读取她脑中的想法,并将其转化为声音。说白了,你听到的一切,并不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只是机器读取她的脑电波的成果而已。”
我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我听不见呼吸声,也听不见她口腔发出的声音,但却听到了她的声音,那是属于她的声音。机械读取她的思想,冰冷的机器将冰冷的指令转化为熟悉的、温暖的声音。我意识到,我并没有被冰冷的机械所带来的恐惧支配一切,反而这种声音带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尽管我明白这声音并非来自姐姐的口腔,但这声音,仍然是姐姐的声音。我听到我朝思暮想的声音,这声音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这种声音带给我莫名的安全感,更加巩固了我对主人姐姐的依赖。
“好了,”等我消化完这一切之后,斯维娅说道,“阿蝶,帮你弟弟的口枷换成口衔,然后出发吧。”
姐姐走到我面前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在我嘴巴还没来得及休息之前,姐姐拿出了带有她之前所残留的口水与汗水印记的金属口衔,随后粗暴地让我咬住后固定了起来。
斯维娅和卡娜并肩走在前面。蝶则在我身后,用那冰冷的机械手臂握着我马嚼子上的牵引绳,静静地牵引着我,仿佛引导着一匹真正的战马。我感受到身后的温暖,也感受到身前冰冷钢铁的严酷;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未来方向,但也无法预知前进方向上未来无数未知的恐怖与恐惧。
蝶略微偏过头,看着我,看着我行走的姿势与刚刚训练的时候一样标准,眼眸深处仿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我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来自众目的窥视
我们一行四人走去食堂的道路上,与昨日不同的是,我不再穿着k9拘束服,而是换上了特制的战马服饰:一套贴身、柔软却又限制我行动的拘束衣,限制我说话和视野的马嚼子口衔,以及那双让我步履维艰的高跟马蹄靴。
而姐姐蝶,依旧牵引着我的马嚼子,控制着我的行动。斯维娅和卡娜则并肩走在前方,她们穿着规整的中筒军靴,每一步都铿锵有力,行走间发出悦耳的“哒哒” 声。
“卡娜少校!斯维娅少校!蝶姐!”
“嗯。”
道路两旁,身着军装的女军们神情各异地注视着我们一行四人。
然而,我高跟马蹄靴的落地声却盖过了她们军靴的声音。我为了保持战马的标准步姿,每一步都必须抬腿到腰部的高度,以保持优雅和力量感,这也意味着马蹄靴每一次落地,都会发出比军靴更加响亮的声音。
我抬腿的幅度很大,双腿几乎与地面垂直,我的高跟马蹄靴在与地面的每一次接触中发出“哒哒”的声响。我刻意收紧腹部,挺直胸膛,努力保持着完美的姿势,但我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这颤抖源于我身体上的疲惫,同时源自于我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屈辱。
许多女军人的视线随着这猛烈的“哒哒”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们用各种眼神打量着我:好奇的,轻蔑的,厌恶的,甚至有些眼神中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有些女军人则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欸,你看他……”
“啊?他不就是昨天的……”
“是啊,是啊,但是他现在……”
我却对这些窃窃私语无动于衷。因为我正在“享受”着持续不断的“寸止”调教,而这种身体上的极限训练已经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我原本可以从马嚼子口衔的缝隙看到我侧边的景象因为眼罩的关系而无法看见。甚至这马嚼子的设计让我无法转头,我的视线被牢牢限制在前方的一个小范围内。
我的脑海里只有那“哒哒”的脚步声,姐姐那冰冷的机械手臂与我的肌肤接触的细微震动,以及“好想高潮”的想法。
与昨日不同的是,我身上独特的战马拘束衣,让我不得不挺直胸膛,前胸被完全敞开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因此被贴着乳贴和挂在乳环上的铃铛也毫不保留地露出,让众人欣赏这美丽的杰作。
我早已放弃了作为人类的羞耻和不安,而专注在我的训练之上。斯维娅与卡娜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在意身后发生的一切。她们似乎预料到这一切会发生,并且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我们的队伍,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我听到斯维娅和卡娜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中,她们似乎在讨论着我们姐弟俩。
“娅娅,你说,你真的打算……烨……”
“嗯,也许吧。但是我也……阿蝶……”
两人的谈话声一时正色危言,一时有说有笑,时则心平气和。我并没刻意去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因为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如何才能达到高潮?
我的乳环铃铛在我出发后就一直发出清脆的响声“玲玲玲玲”每一步都在提醒着我,我那被冰冷的金属禁锢起来的乳头,以及我那因为马嚼子口衔而无法合拢的嘴巴,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口水。口水顺着我的下巴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令人不适的湿迹。然而,这一切我都毫不在乎。
我无法达到高潮的痛苦,和对这痛苦的渴望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脑海。
这段去食堂的路,对我来说漫长而煎熬。我机械地迈着步子,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步伐,保持着战马的标准步态。但是,突然间姐姐走路的速度加快了,甚至已经超过了我。我一时不明白为何姐姐走路的速度加快了,一阵让我以为是我的速度变慢了。
随后,我却感觉到姐姐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颤抖;感受到姐姐身后隐约传来的阵阵剧烈震动;我看见了姐姐背后的收集瓶机械装置持续不停地运作的声音以及不断被抽取的体液涌入收集瓶里;这一切,让我感受到阵阵异样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明白,我的姐姐,正在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姐姐的动作依旧标准,她的步伐稳健而有力,丝毫没有因为高潮而出现任何停顿。她的表情始终冰冷而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她冰冷钢铁般的机械外壳下面,她那被冰冷机械彻底控制的躯体却在剧烈地颤动,甚至可以明确感受到机械装置那令人心悸的规律律动。这强烈的反差,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羡慕。我渴望体验高潮的快感,却又无法得到。姐姐却可以反复经历高潮,但她却又被禁锢着,无法完全停止释放自己的愉悦。
我们姐弟俩,一个被剥夺了高潮的权利,一个却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挣扎,我们都只能羡慕对方。我们一行人继续朝着食堂前进,铃铛声,马蹄声,“哒哒”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而我内心对高潮的渴望也愈演愈烈……
“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我内心正在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冰冷的金属墙壁反射着昏暗的灯光,映照出我们扭曲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皮革、以及各种体液的气味,构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在走廊的尽头,是食堂温暖的灯光和喧闹的声音,食堂那里盛放着食物和温暖。
“欸,你的看起来好好吃哦。”
“嘿嘿,那是自然!这是……”
“哇,那么便宜,以后……”
终于到达了食堂。与昨日一样,食堂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许多女军正在用餐或聊天,看到我们一行四人走来,纷纷向斯维娅,卡娜与蝶打招呼。蝶,我的姐姐,依旧拥有着众多狂热的粉丝,她们激动地与蝶寒暄,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和爱慕。然而,今天与昨日最大的不同,是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食堂里温暖的灯光与冰冷的金属形成强烈的对比。我,身着战马服饰,被蝶牵引着,如同一个奇异的展览品。高跟马蹄靴与地面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我身上那独特的气味--混合着乳胶、金属以及我们姐弟俩体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难以抗拒却又令人作呕。
几个女军好奇地凑到我的身旁,仔细地观察着我身上的装备:冰冷的马嚼子口衔、光滑的乳胶拘束衣以及那双让我步履维艰的高跟马蹄靴。她们轻抚着我身上的马具拘束,好奇地触摸着我乳环上的铃铛,甚至,她们还大胆地拉扯着我那被精心梳理的马尾发辫。
“哇,你们看这个,之前蝶姐好像也穿过这件呢!”
“是啊是啊,这铃铛,叮叮当当还怪好听的勒!”
“哎哟,这头发,一个男人还留着那么长的头发。”
“什么男人,看他也应该还没破处吧!顶多算个男孩。”
“哈哈哈哈……”
那些冰冷的触感,带给我阵阵异样的快感。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发出任何不当的声音。
“呋呋……”
越来越多的女军围拢过来,她们纷纷低下头,用鼻子嗅着我和蝶身上的体液和那些混合物的特殊气味。我们身上散发的气味迥然不同,我的身上带着乳胶,汗水和口水的混合气味,还有屁穴内机械阳具持续的润滑液渗出气味混合在一起。
姐姐则弥漫着机械装置的油脂味、她的汗水以及某种神秘的香料味,和她的体液的味道,甚至还隐隐约约闻得到一些从她体内排泄出的润滑液体残留的气味。
我感到窘迫而无奈,我无法完全合拢嘴巴,也无法准确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声和极微弱的呻吟;而口水仍然毫不留情地从嘴角流淌至地面上,形成了“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与屈辱,然而,却无法控制自己。我被她们的眼神,她们的触碰,以及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各种气息所包围。冰冷的金属、柔软的乳胶,以及体内机械装置运作的声音,共同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混合着羞耻、屈辱和快感让我感到无法摆脱,并深深地沦陷其中。
仅仅一天时间,我就从对这种景象的不适,转变到了一种异样的享受。我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色情,原本对这状况的抗拒,已经消失无形,甚至我感到一丝兴奋和期待。
食堂里的人越来越多,热闹的人声,混合着各种气味,各种触感,共同营造了一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女军们或好奇或轻蔑甚至有些兴奋的目光一直围绕着我们姐弟俩。这扭曲,冰冷却又充满了令人不安的和谐的场景,才只是刚刚开始。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拥挤的人群中。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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