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间禁忌的爱与支配】(6-7)(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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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我突然感到屁股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受到了惊吓,本能地挪动了几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受惊的战马的嘶鸣。
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躲避那让我感到不舒服的触碰。然而,我身上的各种束缚却限制了我的行动,只能移动一小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在她们看来我如今更像是一匹即将失去控制的烈马。我的姐姐,蝶,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马鞭,毫不犹豫地挥动着,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臀部。
我感觉到机械阳具在屁穴内也同时开始运作,冰冷的金属与我的内壁剧烈摩擦。这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尽管疼痛难忍,但内心中却仍然升起了一阵莫名的幸福感。
人群中,女军们开始起哄,她们用轻蔑的语气喊着:“骚货!哈哈哈!骚货!” 对我的侮辱和嘲笑声不绝于耳,各种刺耳的言语钻进我的耳朵里,但我的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经过了这两天的调教,我仿佛开始接受了这种侮辱,接受了这种痛苦,甚至接受了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
斯维娅走到我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要作为一匹合格的战马,”她说,“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必须保持冷静,绝对不能乱了阵脚!我不希望你刚刚的态度再发生,听明白了吗?”她的声音冰冷,不容置疑,仿佛在训斥着一匹不听话的坐骑。对于她的训斥,我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平静感,我不知为何自己会认真地听着她的训诫。
“嗯……”
不知不觉中,只过了一天,我已经逐渐开始接受了这种被支配的生活。冰冷的金属、剧烈的疼痛、以及无休止的训练,共同地将我慢慢磨练成一条听话的“战马”。我已经失去大部分的反抗意志,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即使内心深处依旧渴望得到某种认可和温暖。
“诶,阿宁,你不觉得弟弟身上的味道很香吗,他真的是……”
“是诶,操!我好想上他啊!”
一些女兵开始争论,围绕着我和蝶的气味展开激烈的争辩。“不,是蝶姐的味道更加好闻!”她们的争执声越来越大,喧闹嘈杂的声音几乎将食堂变成了一个嘈杂的菜市场。
卡娜察觉到事态有些失控,她知道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她提高了音量。“好了,好了!各位,观光时间结束了!”卡娜高声制止了喧闹,“都散了吧,我们还要吃饭呢!谢谢你们,欢迎下次再光临!”
她锐利的眼神扫视过周围,这凌厉的眼神让所有的声音都迅速安静了下来。斯维娅与卡娜最终松了一口气得以恢复平静享用午餐。
“哇哎,我都不知道那姐弟俩有多大的能耐,吸引了那么多人来看。”卡娜挠了挠后脑地说。
听到她这么说,斯维娅双手叉腰趾高气昂地看着蝶。
“开什么东国玩笑?我的阿蝶人气本来就很高了咯!不说这个了,你要吃什么?”
“就那个吧,上次听别人说不错。”
我与姐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在斯维娅和卡娜身后,如同两个忠实的护卫,我们的视线聚焦在同一个点上--远处某一处虚无缥缈的所在—我们的内心或许思考着各自不同的事情,又或许,我们此刻根本什么都没有想。
食堂里人声鼎沸,各种食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温暖的灯光照亮了整个空间,与我身上冰冷的金属和皮革形成强烈的对比。我们姐弟俩就像两尊雕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维持着作为人体家具装饰的责任,一动不动、听从主人发号出来的冰冷指令。
“哦,对了!”
突然,斯维娅将话题转向了我。“喂,”她问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穿着那件完全没有开口的乳胶衣,却还能戴上导尿管和机械阳具吗?”
这个问题,我确实曾经感到好奇。姐姐在我穿上那件完全封闭的乳胶衣之前,先取下了我身上的贞操带和机械阳具,等我穿上乳胶衣之后,才又将它们重新装了回去。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对高潮的渴望,完全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在如同罚站的这段时间里,我顶着被机械阳具抽插着的快感,慢慢将对高潮的欲望降低。现在内心已然逐渐平静了下来,既然斯维娅主动提起了这个问题,我的好奇心也被重新点燃了。
我点点头,示意斯维娅开始她的讲解。
看到我点点头,斯维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实,”她解释道,“这套乳胶衣……并非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她开始详细地解释这套乳胶衣的设计原理和特殊功能。原来,这件看似完全封闭的乳胶衣,实际上在一些关键部位,例如裆部、乳头、以及其他一些私密部位,都使用了特殊的材质和工艺。
这些部位的乳胶材质,既具有极强的延展性和韧性,又能在受到一定压力或刺激时,自动溶解或变形,从而方便穿戴和移除各种装置。
此外,乳胶衣的内部,还隐藏着一些极其细小的管道和接口,可以连接各种外部设备,例如机械阳具、导尿管,以及其他一些我无法想象的装置。斯维娅详细地讲解这些“装置”对我身体每一寸肌肤的作用,机械运动产生的摩擦让我不自觉地颤抖着。
听着斯维娅的讲解,我对斯维娅和卡娜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感到由衷的佩服。她们为了控制我,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完美的“战马”,她们无所不用其极。更何况起初这些拘束套装原本就是为蝶而设计,能用在我身上属实特殊。她们已然将我当成玩具一样玩弄,不在乎我的感受,仿佛是这个世界上一个可笑的玩物。
姐姐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旁,那冰冷的机械面罩让人无法看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究竟为何。她是否会因为这些事情想起某些残存的记忆,或是一直都维持着那冰冷模样如同机械玩偶一般任她们支配?
姐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转过头来眼神温柔地看着我,好似童年般的温柔。过了一会,姐姐背后的收集瓶开始运作,体液不断地被抽出。姐姐的眼神似乎迟疑了一下,便恢复之前冰冷的姿态,随后便转回头去。
蝶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机械侧大腿,发出清脆的 "哒哒 "声。 那是她表达自己情绪的独特方式。冰冷的金属与侧大腿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这轻微的声响,如同她内心深处发出的微弱的呼唤一般,却又仿佛只是单纯的服从指令而已。
斯维娅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仿佛一个狂热的科学家,在展示她最新的研究成果。我认真地听着她的讲解,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好奇,毕竟总要知道自己身上所穿的是什么。斯维娅讲解的细节,也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也有一丝丝恐惧,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而恐惧伴随着兴奋与斯维娅声音同时在食堂中回荡。
“这件乳胶衣……”斯维娅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姐姐以前也穿过哦。”
当我听到这句话,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异样的庆幸。之前就隐约感觉到这件乳胶衣上残留着姐姐的气息,这与斯维娅此刻所说的完全吻合。
姐姐为我穿上这件乳胶衣时那熟练的动作,以及乳胶衣内部残留的、姐姐汗液的特殊气味,都让我确信,姐姐曾经穿过这件衣服。更重要的是,当我穿上这件乳胶衣时,我的下体和大腿内侧,似乎感受到了前一个使用者--也就是姐姐--残留的体液。
综斯维娅所述,姐姐上次脱下已有几年之久,但乳胶衣的特殊设计让姐姐残留的体液久久没有消失。我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下体缓缓流出。我颤抖着,冰冷的乳胶紧贴着我的肌肤,这混合着姐姐体液与自己体液的温热混合物,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触感,仿佛姐姐温柔的双手抚过我的肌肤一般触感。这感觉既怪异,又令人兴奋。
我想象着自己完全被姐姐的气味和体液所包围,内心深处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一种莫名的快感激荡着我的全身。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一个,或许正如同之前斯维娅评价我的那样--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姐控”。
斯维娅继续说道:“这件乳胶衣,还有你身上的所有战马拘束,都是按照蝶的身材定制的。没想到,你居然也能完美地穿上。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所以,”她接着说,“从今往后,我当然希望你能好好继承你姐姐的‘衣钵’,成为一个……优秀的‘战马’。”
斯维娅站起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姐姐,蝶,曾经一个“优秀的战马”,如今可为何会四肢被对折拘束在这冰冷的机械战甲里,成为一个“优秀的战士”,沦为一个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供人玩乐和被禁锢的工具?
为什么还会遭受这样的遭遇?“优秀的战马”与“优秀的战士”,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异常的关联?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眼神中也透露出难以言喻的迷茫和困惑。
昏暗的光线下,斯维娅与卡娜的餐桌如同一片被孤立的孤岛。金属、皮革、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浓烈气味,与食堂里食物的香味混杂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氛围。远处喧闹的人群,则像另一个世界,和我们所在的世界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