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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面不停地在他脑中滚动,这可是半年前的事了,听说卫王因此心里有了些毛病,至今也没来上课,当然了,就算心里没事恐怕也没脸再来詹士府上课了。
张辅胆子倒是大些,只见他硬着头皮朝韩沁拱拱手道:“回县主,正是我兄弟二人入了锦衣卫。”
韩沁走近,饶有兴致地围着兄弟二人转了几圈,这才开口说道:“能进锦衣卫肯定是高手啊,我先去热热身,一会咱们过上几手。”
韩沁说完,也不等张辂和张辅答话,便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做起准备来。
兄弟二人哪里敢跟韩沁动手?这位可是连皇帝胡子都敢拔的恐怖萝莉,尤其当初她欺负卫王那一幕,着实给人落下了恐怖的印象。
张辂满脸期盼的看着周围的权贵子弟,只希望有人能出面做个和事佬。这些年被韩沁欺负的权贵子弟确实不少,但这一刻却没人愿意出面,谁也不愿意平白得罪韩沁这个小魔王。
哪怕是詹士府中的“孩子王”傅让,都只能轻叹一声,拍拍张辂肩膀,轻声说道:“兄弟,自求多福吧。”
张辂这个气啊,你他娘的都不尝试救我一下,还好意思跟我喊兄弟?
关键时刻,还是朱允炆站了出来,他先是朝着张辂轻轻点了点头,之后便走到韩沁近前,开口说道:“沁儿妹妹,女孩子总要文静些才好,跟人动手也难免会受伤,况且此处是学堂,在此处交手也确实不雅。”
听了朱允炆的话,韩沁小脾气也上来了,只听她说道:“女孩子怎么了?允炆哥哥如此说是瞧不起女孩子么?允炆哥哥的娘也是女子,莫非你连自己娘也瞧不起么?”
别看韩沁年纪小,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犀利,她很巧妙的偷换一下概念便可让朱允炆哑口无言。
朱允炆无奈,这话他无论如何回答都不妥,况且他为人中正平和,无论是动嘴还是动手,他都不是韩沁的对手。
朱允炆也只得败退下去。他来到张辂身旁,小声说道:“沁儿妹妹平日就喜欢跟人比武,应天之中权贵子弟早被她打了个遍,碍于她的身份,也没人敢下狠手,倒是她经常会把别人揍得鼻青脸肿,我知你怕她,待会我尽量拖住她,你跟张辅赶紧跑。”
虽然心中害怕,但张辂也是有自己原则的,让朱允炆顶上自己逃跑?这点说什么他也做不到。
张辂赶紧摇摇头,说道:“我岂是那种不义之人?大不了被她揍一顿就是了,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为我犯险啊。”
朱允炆心中感叹,自己这个朋友倒是没交错,他赶紧跟张辂解释道:“你放心,沁儿妹妹平日虽是顽劣,但却从不与没习过武的动手,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绝不会难为我,况且我是太子嫡子,想必她多少还是会顾忌些的。”
朱允炆已将话说到如此地步,张辂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他轻轻点头,很是郑重地道:“多谢!”
此时韩沁那边也传来了声音:“我准备好了,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
朱允炆见状,硬着头皮再一次顶了上去,只看其背影颇有一番“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第二十三章 锦衣少年
朱允炆对韩沁这位无法无天的小县主也是颇为忌惮,现下他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道:“沁儿妹妹,我还是觉得不要动手比试为好。”
此刻张辂也没闲着,只见他拽住张辅的手腕,开口便道:“辅哥,还不快跑?”
张辅反应过来,跟着张辂撒腿便跑。
那边韩沁见兄弟二人逃跑,大喝一声“站住”,有心想要追出去,奈何朱允炆拦在身前,竟是半点不让。韩沁把小脸一绷,开口便问道:“允炆哥哥,不过是比个武而已,你何故总是阻拦?”
朱允炆尴尬地笑笑,“沁儿妹妹,这应天府你都打遍了,不管是皇室子弟还是权贵子弟,已经没人是你对手了,安安静静做个温婉漂亮的小姑娘不好么?”
韩沁美目圆睁,开口说道:“不好!再说我也没打遍啊,就这学堂里的最起码一多半都没和我交过手!你赶紧让开,我还想看看能入锦衣卫的到底厉不厉害呢!”
朱允炆满头黑线,这哪里是妹妹?简直是姑奶奶啊!合着您老人家还真打算把应天这些勋贵子弟都打一遍?
朱允炆也是把脸一沉,说道:“胡闹!这皇家的体统还要不要?”
再怎么说韩沁也是朱元璋的干孙女,更是被册封了乐安县主,她现在整天惹事生非追着一群男孩子屁股后面喊打喊杀确实不成体统。
韩沁也懒得多费口舌,既然你不让过,我还没办法了?
只见韩沁轻踏地面,一个纵身便从朱允炆头顶跃了过去。
朱允炆叹了一口气,自己也算是为了好兄弟拖延了片刻,至于张辂能不能逃脱韩沁的“魔爪”,也只能看天意了……
……
这边张辂张辅兄弟二人跑出了皇宫,今日的课是没办法上了,张辅自然是回府学习,张辂则决定去锦衣卫练武。
应天府那么大,张辂也不担心韩沁能找到他,自然走的也就慢了些。
如今正是春季,经过了一整个冬季的蛰伏,春暖花开后的应天更显活力,街道两旁的商店往来之人络绎不绝,沿街的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
张辂对逛街倒不怎么热衷,不过他却喜欢沉浸其中感受世间的繁华,走到小吃街上,只轻轻吸一口气便足以让人食指大动,空气中食物的香味让张辂有些垂涎,如果闭上眼睛,只用听觉和嗅觉感受这个世界,也很难让人分辨如今到底身处哪个时代,这多多少少也能消除张辂与这个时代的隔阂。
那些花里胡哨的吃食张辂并不感冒,肉食才是他的最爱,张辂沿街走着,到了一家羊肉卷饼的摊位才停下脚步,此时虽不是饭点,但摊位之前依旧有人排队,张辂身前便有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一胖一瘦,瘦一点的少年一脸精明,胖些的则显得十分憨厚。只听这瘦少年对着胖少年说道:“席师弟啊,过几日比武,咱们师兄弟第一轮便会遇上,你也知道,师兄我功力深厚,难保不会伤到你,既是比试,我便是奔着头名去的,师兄我也是为难,生怕不自觉就会伤到你,伤脑筋啊伤脑筋。”
被称作席师弟的胖少年沉思片刻,开口说道:“刘师兄,我估摸着自己也打不过你,不如等咱们比试的时候我直接认输好了。”
这刘师兄哪里肯依,摇摇头说道:“席师弟,这比试就要用尽全力,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说不得你能赢过我,又何必认输?”
席师弟看着刘师兄,眼中最少带有三分敬仰,只听他说道:“刘师兄可一直都是战无不胜,我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若我有那个实力,定然要与刘师兄一较高下,可如今我实力不济,第一不愿当众出丑,第二也真怕受伤,到时直接认输也不算丢人。”
再看刘师兄眉目间充满了喜色,他咧嘴笑了两声,说道:“师弟这也算是明智的选择了,师兄我也是遗憾,没能和师弟痛痛快快打上一场,这样吧,今日这大饼卷肉,师兄请了。”
张辂在后面看着这一切,心想这个刘师兄只看这身体的单薄程度,怎么看也不像个高手的样子啊,被称作席师弟的这个小胖子居然那么好忽悠?
胖胖的席师弟家里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这几年锦衣卫镇抚司大肆招收身家清白的子弟,这才被招入镇抚司作为后备人才,别看这席月晨虎头虎脑脑袋不太灵光的样子,但他却有一把子力气,镇抚司里的锦衣少年就找不到一个比他力气大的。
至于这个刘师兄,本名刘二饼,乃是河东富户子弟,家里良田不少,还经营一些商号,其父看他整日不干正事,又不是读书的材料,这才走了后门让其进了镇抚司,不求将来混个人上人,只求混个官身就好。
刘二饼虽然家中有钱,但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抠门,一枚铜板都恨不得掰作两半用,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存钱,仔细说来刘二饼可不是胸无大志之人,既然进了镇抚司,他就想混个人上人当当,不过看看他那单薄的身躯,又不愿刻苦习武,怎么办?自然是要想些歪门邪道的。
镇抚司中的锦衣少年每隔一月便会举办一次比武,这也正是刘二饼的机会,这些锦衣少年中除了他之外,其余家境都不怎么富裕,这也让刘二饼找到了突破口。
只要比武之前,刘二饼总会贿赂周遭的师兄师弟,一般只需几文钱就能让对方主动认输,虽说这钱花着让刘二饼心头滴血,可他时时刻刻会告诉自己,这是投资,只要将来出人头地,还怕今日花出去的钱赚不回来?
刘二饼自打进了镇抚司比武就没输过,时间久了难免露馅,刘二饼只能换一套说辞,不是我不想打,而是咱武功太高,怕伤了各位师弟,来来,这几文钱师弟拿好,为了师弟性命着想,师弟你直接认输可好?
这些锦衣少年大多憨直,竟然信以为真,口口相传之下也成就了刘二饼在锦衣少年中的威名,一众师弟更是称呼他为“镇抚司大师兄”。
第二十四章 流年不利刘二饼
几日后又将是镇抚司比武的日子,刘二饼的对手正是憨直的席月晨,这才有了刘二饼请席月晨吃大饼卷肉的一幕。
即便只是路边摊,抠门的刘二饼还是跟摊主好好讨价还价一番。
这一幕后面的张辂看着也是新鲜,不自觉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可惹恼了刘二饼和席月晨。
席月晨怒目圆睁,抖了抖身上的肥肉,朝着张辂问道:“你笑甚?”
旁边的刘二饼冷冷一笑,态度极其嚣张:“小心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锦衣卫镇抚司虽然令人畏惧,但说到底刘二饼和席月晨也只是没有官身的锦衣少年,加之这两年锦衣卫逐渐没落,锦衣少年之名在权贵遍地的应天府中还真就不容易唬人。
刘二饼可是十分聪慧,他知道应天府中他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但他料定一个跟自己一样在路边摊排队的少年,断然不可能是权贵子弟。
张辂刚才笑出声也不是故意,不过他多多少少觉得自己不怎么礼貌,只能挠挠头,开口说道:“实在对不住,都是误会。”
见张辂跟自己道歉,刘二饼心中更是笃定张辂不是权贵子弟,他仰着头,开口说道:“误会?在锦衣卫镇抚司面前就没有误会!”
刘二饼说着,还自怀中掏出一枚牌子,这牌子通体黑色,上面有一个金色的“锦”字。这牌子正是镇抚司发给这些锦衣少年的牌子,具体作用没有,也只是一个身份牌而已。
张辂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两个少年同自己一样都是锦衣卫的人,既然如此,张辂马上笑笑,示好般地说道:“确实是误会,是我失礼了,不如今日这顿大饼卷肉就由我请好了。”
刘二饼倒是没想到张辂会如此上道,他将牌子收回怀中,佯装考虑,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们也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人,你有这份心,我们也就不推辞了。”只要能少花钱或是不花钱,刘二饼自是高兴的,不过他也需要装腔作势一番才是,这样才足以唬人,小小年纪,江湖上这些套路掌握的倒是不少,刘二饼深知其中精髓,也颇有这方面的天赋。至于席月晨么,他自然是听从刘二饼的。
眼见一顿大饼卷肉就能消除误会,在张辂眼中自然是值得的,况且要真论起来,眼前的两个少年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师兄或是师弟。
张辂自怀中掏出钱袋,不小心把怀中的牌子给带了出来,眼尖的刘二饼自然是看到了,那牌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锦衣卫”三个大字,这牌子可是正式的锦衣卫腰牌,也没人敢作假。
这下刘二饼却是愣在了原地,天啊,自己还总以为自己智计无双,没想到今日买个大饼卷肉也能踢到铁板上,就自己这小身板,恐怕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张辂付过钱,又将锦衣卫的腰牌捡起收好,见刘二饼在原地发愣,这才开口说道:“今日这事确实是误会,还请两位师兄勿怪,严格说起来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叫张辂,家师正是锦衣同知罗克敌,不知两位师兄是谁的弟子?”
听了这话,刚刚以为自己凉了一半的刘二饼现在更是觉得自己已经凉透了,这小子的师父是罗克敌那个酒鬼,整个镇抚司谁还不知道罗克敌的大名?那可是妥妥的锦衣卫第一高手啊,这跟脚实在太硬,刘二饼现在只恨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刘二饼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答话,还是一旁的席月晨咬了一口卷饼,看了看刘二饼,这才开口朝着张辂说道:“好说好说,我们两个的师父乃是高海永千户。我叫席月晨,这是我们大师兄刘二饼。”
高海永虽说张辂没见过,但名号还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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