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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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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婿】(1-14)(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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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

    纪栩回想过去纪绰在宴衡面前的模样,端庄矜持,恨不得将“妇德”刻在脑门上似的。

    深究其中意思,未尝没有纪绰害怕与宴衡亲密,从而发现她是石女不能圆房生子的秘密?

    方才纪绰还在规训她,与宴衡相处,要得体自重,她怎能不如她“所愿”?

    纪栩伸出指尖,滑过宴衡的手指,挽回那缕长发,褪下身上的绛红外衣,小跑着奔向床榻。

    “若识庐山真面目,郎君,还需身入此山中……”

    女子柔嫩的肌肤触过指间,如缎的发丝隐带余香,那飘落的红衫,他不由接在了手中。

    宴衡听着她香艳大胆的撩拨字词,瞧着她娇俏妩媚的娘子做派,一时纳罕。

    他的妻子向来是世家淑女模样,没想到闺闱里……竟如妖精一般。

    常言“红袖添香,琴瑟和鸣”,但也得红袖知情解意,夫妻才能恩爱缱绻。

    宴衡惊艳之余,有些蹊跷,纪绰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正思忖着,红纱帐里探出一张脸蛋,正是纪绰的眉目无疑,下方还有一双纤白的小脚一晃一晃,裙裾荡出迤逦的弧度,隐约可见其中雪腻的春光。

    宴衡过去,捉住她一只脚腕,倾身压上她:“你说我要深入山中,是从山顶下,还是从山脚爬?”

    他的目光如尺,一寸一寸地丈过她纤细的颈子、高耸的胸脯,修长有力的大手一指一指地逼进她裙内的深处。

    (三)不止胸涨

    纪栩顿时忆起了前世的圆房。

    那时她如只乖顺的小白兔,听从嫡姐的嘱咐,床榻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任由宴衡为所欲为。

    两人间的气氛也没有此刻缱绻,他更像例行公事的发泄,直来直去,猛冲猛撞,完全不怜惜“妻儿”是初次,还拉着刚刚破身的她换了好几个姿势,一个姿势便是半个时辰……

    她勉强尝到的欢愉都被疼痛掩盖,只觉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下一刻便要被他操死。

    次日她眼睛肿了、下唇破了,血红肿胀的小穴填着玉势,将他的精水在深处堵了三天。

    不出半月,如嫡姐所愿,她怀孕了。

    自此嫡姐借着养胎的名义,把她带到庄子上。

    她和宴衡的第二次交欢,是在她孕中四月,他比初次温存许多,或许顾虑她有孕,或许他知道了她是嫡姐的替身。

    后者是纪栩猜测的。她孕三月末时,宴衡到庄子上探望嫡姐,却恰巧碰到她在喝安胎药,那苦涩的味道冲得她胸口泛呕,顾不得宴衡在场,她一手捂腹一手掩嘴直往门外跑。

    事后她找补,是在帮嫡姐试药,恰逢脾胃不适才如此失态。

    宴衡但笑不语,眼里掠过的一抹深意却十分令人寻味。

    不过后来的日子风平浪静,他只在她孕四月初要过她一回,说了些含糊其辞的话,但那以后,他送来庄子上的糕点果脯、发饰衣料,大多都是她喜欢的。

    嫡姐并不关心她的爱好,自也不知宴衡与她之间似有还无的“秘密”,全当作宴衡公务繁忙,不甚费心女子的喜恶。

    她品味着嫡姐每次转赐的东西,心中不禁有一种隐秘的窃喜,仿佛意中人对她的心仪不断地在给予回应,可同时她也会生出一种自厌,她不该觊觎她的姐夫。

    可她在很早之前就心动了,在嫡母还没有给她喝木瓜牛乳羹之前。

    那是母亲产下亡胎几日后,忽然腹痛出血,阖府里都在给主母举宴庆寿,她位卑言轻、年纪尚小,哭着跑遍了整府,可进不去宴会,出不去大门,也找不到一个愿意给母亲请医看诊的人。

    宴衡就是在她走投无路、惊恐丧母之时出现的,他命人给她请了名医,及时地诊治了母亲,挽救了母亲险些因失血过多而逝的性命。

    她千恩万谢地磕头,他说举手之劳,淮南之内,众人都是他的子民。

    纪栩回去做了个宴衡的木雕,无事就拿出来拜拜,他在她眼里,宛如神祇。

    可有一天,她梦到了,神祇在亲她……

    知好色而慕少艾,从此,纪栩把那个木雕藏了起来。

    ……

    “这个问题,竟如此难以回答?”

    宴衡似乎不满她的怔忡,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的足腕向上攀爬,粗砺的指腹掠过细嫩的肌肤,纪栩觉得整个身子都在战栗。

    她一刹忆起破身的痛楚、产子的艰险,“砰”地合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宴衡强硬地朝内探寻:“沉思良久,想来是难以启齿的答案,我在替你施以抉择。”

    纪栩深知自己势单力薄,这世想和母亲从主母和嫡姐手中逃生,必要攀上宴衡这棵大树。

    给出身子,是早晚的事。

    可她不能如纪绰心愿顺利圆房,她要倚仗这幅身子,奇货可居,向纪绰索要更多实惠。

    但同时也要勾起宴衡的兴致,与纪绰证明,她是个可用之人。

    纪栩眼珠一转,挺了挺胸脯,娇声道:“今晚喝了木瓜牛乳羹,有些涨,郎君可不可以帮忙含一含?”

    宴衡垂目,睨着她圆润的雪峰,如她口中的木瓜一般,裹在衣裙里,随着紧密的气息上下起伏,宛然呼之欲出、皮满汁溢。

    他松开她的膝弯,箍住她的腰肢,好整以暇地道:“请人办事,得先‘慷慨解囊’。”

    纪栩一怔,夫妻亲热还要她施以钱财吗?

    瞥了眼自己包裹严实的双乳,恐怕他是想她慷慨解衣,方便他埋进软玉温香里,细致品尝。

    纪栩拉下衣裙,裸着两只雪白的翘乳,欠身捧着一只乳递到他嘴边:“郎君尝尝甜不甜,不甜我还可以加钱……”

    话音刚落,宴衡低头咬住了她的樱尖。

    “啊……”

    纪栩发出一声嘤咛,然后掩耳盗铃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转念,她要以嫡姐的身份在床笫间勾引宴衡,怎能做如此扭捏之态。

    而且,纪绰就在一墙之隔的耳房,她若听到她和宴衡的亲昵,只怕恨得牙都能咬碎了。

    说不定纪绰方才透过室内虚掩的挂画,已经从墙洞里窥到了庶妹媚惑姐夫那一幕,早就气得跳脚了。

    纪栩像被压迫欲死的奴仆终于爬起推了主子一把,她感到身心畅快,但这远远不够,积攒如山的怨恨叫嚣着她要以虫蚁之力,使大厦倾颓。

    她环住了宴衡的脖子,把整只乳往他嘴里送,媚声媚气地:“郎君,吮得好舒服……”

    其实不然,宴衡在床榻上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即便这回她有意迎合,他仍咬得她乳尖刺痛,连带乳晕,都像被野犬在啃食。

    床事比下人都要粗暴放涎,偏偏他本人生得面如冠玉、修眉俊目,仿佛寺庙里供奉的庄严高贵的神像,瞧着怜悯众生、普度万物,实则高不可攀、难以捉摸,因为凡人,窥不到天神的喜怒哀乐。

    重活一世,她也没有想清宴衡前生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如今,一切卷土重来,她再深思过去也是庸人自扰,不如把握当下化险为夷。

    宴衡吃过她左边的乳,又来磨砺右边。

    纪栩瞧着她比刚刚胀大一圈的殷红乳尖,连那乳晕,也由淡粉转为艳红,白嫩的乳肉,被他锢在指间重重把玩,细腻的肌肤从男人修长的指缝里漏出来,这层出景象,像她今晚喝的木瓜牛乳羹尽哺喂了他。

    自见面起,她都在极力压抑着隐秘的心思,可他身上清长的沉木香萦绕着她,炙热的躯体透过衣衫灼烧着她,胸也被舔噬得酥酥麻麻,她如春药入腹,浑身发热,四肢绵软,一缕难言的滋味从小腹腾起,漫至穴心,她似乎流水了。

    “怎么了?”

    宴衡仿佛察觉她的燥动,抬起头,若有意无意地把衣下滚烫粗壮的阳具搁至她肚皮上。

    “你是不是不止胸涨?”

    (四)插胸射脸

    纪栩今晚只想和宴衡逢场作戏,绝没打算融为一体,此刻见他欲提枪上阵,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她攥住床褥,硬着头皮道:“郎君,我好像来月事了……”

    宴衡面不改色,语含深意道:“兴许那不是月事,而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手探入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揩过私处,似乎觉察指尖湿润,眸中神色也愈发意味深长。

    直到他低头扫视手上的“证据”,那表情,如箭在弦上,却硬生生被一个弱者逼得抛弓弃矢。

    他起身退后,拿过一旁的帕子拭着指尖,沉声道:“你身边的乳母是怎么做的,圆房之际都算不清娘子的月事时候?”

    纪栩知道,历来男女成婚都会刻意避开女子的月事期间,一则不吉,二则不宜圆房。

    纪绰和宴衡成婚一年,好不容易过了孝期,两人圆房乃是府中上下颇为瞩目的事情,自是看过风水选了日子,确定纪绰身体无恙才安排的。

    这会儿宴衡指责温妪办事不利,实则在影射“纪绰”床上使他扫兴。

    宴衡平日一副万事在胸、运筹帷幄的模样,纪栩从没见过他这种欲求不满的狼狈时候。

    她掩脸憋笑,小声道:“我估摸是太紧张了……”

    宴衡许是听出她的戏谑,神色更为严肃,公事公办一般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要忙,晚上歇在前院。”

    说着便要下床。

    纪栩自然不能让他败兴离开,否则纪绰嫌她无用外,宴衡也会对他们的初次肌肤相亲留下不佳印象,那她日后怎么勾引他留连床帷,直至发现替身一事,为她出头?

    她袒着上身从后抱住他:“别走……”

    宴衡感觉两团硕圆的软肉撞在后背,其上两颗樱桃似的奶尖在轻轻摩挲,习武之人五感较常人清明,他能敏锐地觉察到那奶尖的肿胀和灼热,正是他方才啃咬成这般的。

    他有些腻味她的依依,面对珍馐不能下口的滋味实在磨人,他刚刚平复一些的下身又有昂扬趋势。

    他正色道:“你是正妻,无需做妾室一流献媚郎君的作派,在你没怀上子嗣之前,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

    纪栩听他一番义正辞严,倒也没有胆怯。

    前世初次同房,他如饿虎碰到幼兔,干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但二次交欢,他好似变了个人,像把她吊在刑架上的判官,使出各种手段,逼迫她迎合他的欲望,吐出那些淫言浪语,喷出那些羞臊水流。

    纪栩咬唇,迫使自己忘记从前那些香艳情形,她环着他腰身的手慢慢下滑,直到抚上一根灼热粗大的肉棒。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圈上撸动,宴衡忽地一把将她掀在床上,反身压来,他的大手拢住她的颈子,居高临下地道:“你在欺我,不敢浴血奋战?”

    纪栩瘫在床上,此情此景,俨然回到前世圆房那时,他如个暴君对她施以“酷刑”。

    她攥紧手中的伤痕,强打起神气与他周旋。

    “方才郎君含得我舒服,我想着,我也可以帮郎君含一含……就当我赠予你辛劳的银钱,或礼尚往来的回报?”

    宴衡松开她的颈子,讥诮地瞥过她胸前:“你确定是舒服?”

    他把她的胸乳作弄得红肿堪怜,她得是昏子才能昧着良心说舒服。

    纪栩撇开脸:“你手上刚刚探的除了血迹,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吗?”

    宴衡一怔。

    昏暗的帐闱里,他自是瞧见了被女子淫液晕开的淡红血迹,那抹甜腥的香气,也在引人采撷娇蕊。

    他宽衣解带:“娘子盛情,我却之不恭。”

    纪栩见他如此,知道在劫难逃,原想求饶两句使他稍加怜惜,又怕他觉得她不是真心想伺候他,再拂袖走人。

    她闭上眼睛,轻张开口,只希望他不要把她的嘴唇和喉咙操肿,叫她说不出话来应付事后纪绰的诘问。

    宴衡跪在她的身体两侧,用肉棒戳了戳她的小嘴,纪栩触到一个菇头似的冠体,刚想含上,那物却抽走,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睁开眼皮,只听他道:“用手捧着,便利我插。”

    纪栩忙挤压两乳,簇拥肉棒。

    宴衡开始缓缓抽动。

    雪白丰腴的乳肉裹着一根猩红狰狞的肉棒,它有她小臂粗长,上面盘着鼓乱的青筋,顶端嵌个芝麻大的小眼,不时向外滴着清透的粘液。

    宴衡似乎见她盯着他的下体出神,笑道:“就这么想?”

    纪栩倏然扭头,她只是好奇曾经把她插得苦不堪言又欲仙欲死的东西。

    发觉自己有些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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