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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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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婿】(1-14)(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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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重新面朝他:“你不想吗?”

    话一出口,她不禁后悔,眼下她披着纪绰的身份,这般,岂不是要他承认成婚这一年他对纪绰的情愫?

    纪栩暗恨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宴衡怔忡片刻,眉目含笑:“娘子风情,今夜之后,怕是会想得梦往神游了。”

    纪栩心中的忧虑被他春风化雨般的言辞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更加用力地挤着乳肉,裹起肉棒,供他抽插。

    宴衡逡巡着身下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止。

    纪绰平日是端庄淑慎的,言行举止像有教导嬷嬷在旁督促,从不越距一分,而床上的她,如个刚刚及笄的孩子,才生出女郎的娇俏,便急着展示妩媚的风情。

    起初,他被她人前人后的反差惊艳,交手一番,发现不过是孩子气的拙劣勾引。

    偏他被招起了几分兴致。

    他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娇丽的眉眼,纤巧的鼻唇,两颊还有青涩的婴儿肥,虽然纪绰通常精妆敷面、发鬓齐整,可他很难想象,她洗尽铅华、衩环卸去后,竟是这般稚嫩懵懂的模样。

    他不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

    他身体前倾,肉棒穿过双乳直捣她的下颌,男子两团胀满的卵袋“啪”地打在她的乳肉上,纪栩感觉又疼又羞,侧过脸轻轻咬住他的手腕,含糊道:“别把我的妆……拭花了……”

    宴衡瞧着指尖的粉脂,恍然笑道:“原来是上了妆……”

    古时便有诗言,“归到院中重洗面,金花盆里泼银泥”,述的是女子卸妆能把一盆清水洗染得变了颜色,可谓脸盘精琢、迷惑人眼。他的同僚下属有些促狭的,到了烟花之地,都要叫倌人当场净面去妆,确认是天然芙蓉,才会留下人伺候。

    有些女子妆饰后,或清丽出尘,或妩媚风情,但素面示人时,难免姿色平庸。

    故而,纪绰人前人后两副面容,也是情理之中。

    五官瞧着,依稀还是原来那副。

    可冥冥之中,宴衡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眼下春色旖旎,他也没有去深思,约摸是无关紧要的。

    纪栩见宴衡神色不定地注视她,仿佛要从她脸上揪出什么东西来,她心口不禁怦怦直跳。

    宴衡浸淫官场,心思缜密,但她倒不怕他揭穿她为纪绰圆房的替身身份。按她对他的禀性了解,他们已有肌肤之亲,若她身陷囹圄向他求助,他定不会坐视不理,甚至还会将她纳入羽翼。

    可母亲身在纪府,中下疑毒,解药恐怕只有主母得知,也不知母亲身体实况如何……重重顾虑,她还不敢与纪绰撕破脸皮。

    纪栩在宴衡的肉棒再一次戳到她下颌时,她飞快低头,舔了下他的顶端,娇嗔道:“你刚刚在想什么,我今天这样……不好看吗?”

    宴衡重重地操弄着她的乳肉,轻喘道:“往时是日出牡丹,今晚是月下芍药,各有千秋。”

    纪绰的美貌名扬淮南,更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否则宴衡当初急于为病重的祖父冲喜而挑选适龄贵女成婚,也不会一眼定下纪绰。

    二人前缘已定,但纪栩听到宴衡赞赏纪绰,胸口像吃下了几颗青梅般酸涩。

    从小到大,她处处不如纪绰,衣食用物也只能拣纪绰挑剩的或弃下的,她还要视若珍宝聊表谢意。哪怕前世怀着他的孩子,她也像角落里的虫蚁一样,只能巴望着他赠给嫡姐的礼物而嫡姐不喜转丢给她,她欢喜地品尝或留作念想。

    此刻,她的胸都快被他玩烂了,他仍有一半的心思寄在纪绰身上,纪栩知道自己现下在扮作纪绰,可她不甘,真的不甘。

    于是,她小声地问:“……那你喜欢哪个?”

    宴衡怔了一下,显然不明她突如其来的追问。

    他笑了笑,攥住她的双乳,重重抽插几十下,顶端对着她的脸,浓白的精水飙射了出来。

    临门一脚关头,他好像想起什么,拨动肉棒,只射了她半张脸。

    如栗似麝的气味盈彻鼻端,温热牛乳般的液体附在面上,仿佛是他对她回应的证明。

    纪栩闭上眼睛,羞臊得不知如何应对。

    宴衡瞧她从脸至颈都漫上一抹红云,耳垂更是红得欲滴血,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耳珠,拭过她眼尾或喜或痛的泪。

    “以后清楚了吗,娘子?”

    (五)复仇,刚刚开始

    纪栩不知是如何瘫到宴衡离开的。

    她原想勾他,报复纪绰,日后也利他为她所用,可当他还手,她如饮醇酒,飘飘然,神思不属。

    纪绰这边果然羞恼,她还没有沐浴整理,纪绰便把她叫到跟前质问。

    “你怎么突然来了月事,郎君来之前不还无碍?”

    话里话外,净是她故意拖延圆房的意味。

    纪栩掐着左手心的伤痕,佯作苦恼地道:“许是面对姐夫太过紧张,以致癸水提前。”

    纪绰语气饱含深意:“我早让郎中算过,这几日正是你的受孕之期,月事怎会提前半月而至?”

    不待她张口,纪绰兀自命令温妪:“替我检查一下小娘子的身子,若是有何差错,父亲母亲那边该怪我照顾不周了。”

    纪绰言语客气,可态度分明是怀疑她撒诈捣虚,拖延圆房。

    纪栩无意辩解,跟着温妪去了耳房。

    她褪下外裤,撩起裙子,倚靠在小榻上,张开双腿朝向温妪。

    温妪瞧着纪栩羞怯地请她验身。

    刚历情事的女郎,鬓发凌乱潮湿,双颊红潮未褪,胸前的奶尖如樱桃似的凸在衣上,一条纤白的腿上足腕和膝弯都印着绯红的男子指痕,举止间散发着郎君身上清淡的沉木香气和精水的麝香味道。

    这种种,很难使人不联想到,方才的床帏之间,这位姨妹和姐夫颠鸾倒凤得有多厉害。

    温妪定睛纪栩的双腿之间。

    她白色的亵裤裆部,晕着一片殷红的血渍,许是被女子春液淋浇,那血色向四周氤氲开来,浸染了湿润的绸布。

    若不是纪栩说来了葵水,单看这般,小娘子说是被姐夫破了身子流的处子之血她也信的。

    毕竟一个已过及冠之年、正值龙精虎猛,一个刚满及笄年岁、犹如花苞初绽,两两相逢,堪比涛覆轻舟、雪摧嫩芽。

    纪栩见温妪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裙下,迟疑地道:“温姆,我还要脱下亵裤吗?”说着佯作羞赧地垂头攥手。

    温妪似乎见她一副乖巧羞涩般的模样,也无意深究:“小娘子穿好衣裳便出来吧。”

    纪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可没有那么幸运,圆房之夜来葵水,前世她和宴衡同房半月后就怀上了身孕。

    所谓巧合,不过是她为推迟圆房略施的小计罢了。

    纪栩看向左手心,白嫩的肌肤上赫然一道狰狞的伤口,其间皮肉外翻、血水隐渗,她舒展紧握都会传来一股阵痛。

    这是她之前在厢房沐浴后,自己用衩尖划的,然后把血迹抹在亵裤裆部,造成突来癸水的假象,蒙骗了宴衡和温妪。

    纪绰是正妻,她笃定宴衡即便再心急,也不会“浴血奋战”,一则他教养使然,二则得顾及夫妻情面。

    至于温妪,她在她眼中一向柔顺听话,她断想不到自己会做出弄虚作假的事情来糊弄嫡姐。

    而且,让妻妹替身伺候姐夫已是使人委屈,再为查验月事真假深入她体内探索,这般的猜疑和折辱,姐妹间不免会起了龃龉,到时她还愿不愿对她们言听计从难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是以,她赌纪绰这关也好过。

    纪栩回到纪绰跟前,纪绰许是听了温妪的回话,这会儿对她和颜悦色许多。

    她刚遵纪绰的话坐下,婢女在她面前的小几上奉上一碗赤沙糖水,纪绰在糖水袅袅的热气里笑得亲善万分,直比这碗糖水下肚还要令人妥帖。

    她缓缓地道:“栩栩,刚刚是姐姐急躁了,没细想,你年纪小,未曾经过什么世面,一时担忧紧张,致使身子不适也是人之常情。”

    纪绰拉过她的手:“你不会怪姐姐吧?这碗赤沙糖水是我叫人用沸水才冲泡的,你先喝着暖暖腹,晚上我再命人给你熬一盅红枣人参糖水送过去。”

    纪栩感受着纪绰手上的温热和滑腻,只觉如被一只巨大的蛆虫附体,她十分的厌憎和恶心。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端起赤沙糖水轻轻地抿了一口,还笑道:“姐姐也是关心则乱,我明白的,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

    纪绰笑道:“你素来懂事,姐姐放心。”话锋一转,“不过栩栩,你今晚见了姐夫,怎么没按姐姐教你的做?”

    她这是来追究她故意媚惑宴衡的事情了。纪栩沉吟片刻,小声道:“姐夫一进门,就说房里昏暗要人点灯,我怕露馅,只想快些将他往床上带……谁知突然来了月事,我怕他生气,使姐姐为难,这才想着用别的法子伺候了他……”

    纪绰听着庶妹字字句句与夫君的亲密,只觉心都仿佛在滴血,偏偏这把插入自己心口的刀,是她自己亲手送入皮肉里的。

    她竭力平复心绪,恍若无事地道:“也难为你替姐姐着想,但你那时的身份是正妻,郎君自会敬重你,无需做些逢迎媚上的事情……”

    但见纪栩一脸懵懂地喝着糖水,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忆起宴衡也跟她说过此话,纪栩却执意伺候他,兴许就是贱人生贱种,和她姨娘一样是个狐媚坯子!

    偏听宴衡言行,床笫之间似乎很是受用。

    她不禁怅惘,男人对情事就如此看重吗?

    纪栩见纪绰脸上如浇了彩墨似的,神色一刹愤恨、一刹隐忍、一刹又仿佛迷茫……瞧此情景,她觉得比自己失血后饮下一碗糖水还要舒畅妥帖。

    前世她和主母给予她和母亲的,她会一点一点叫她们偿还回来。

    这,才是个开始。

    (六)惑得郎君恨不得弄死她

    想到母亲,纪栩在心里斟酌一番,开口道:“姐姐,我想把姨娘接到宴府,您知道,我打出生就没和她分开过,她不在我身边,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姐夫气势积威,我怕再面对他,万一又害怕紧张,身子哪里又生出个什么毛病,耽误了姐姐的破煞大事,那就不好了。”

    “有姨娘在府上陪着,我会安心许多,说不定过几日便能伺候姐夫了。”

    纪绰听着纪栩言辞,像在外面遇到些风浪就要回家找娘亲安抚的孩子,可她从今夜知道,纪栩绝不如她表面看上去那么纯真。

    纪栩勾引宴衡的做派,宛若天赋异禀、信手拈来,跟那青楼妓子招客似的熟稔,在床上的淫言浪语、呻吟泫泣,只惑得郎君恨不得作弄死她。

    她是一点没瞧出来纪栩有畏惧姐夫的样子,反倒隐约有雀占鸠巢的苗头,遑论需母抚慰。

    梅姨娘可是她和母亲拿捏纪栩的倚仗,她断不会轻易将人置于人前。

    纪绰思忖须臾,佯作为难地道:“栩栩,你也知道姨娘的身子,母亲一直在请名医调冶着,请她过来宴府,我心里十分情愿,可就怕路上车马劳顿,再加上突换住所再有个水土不服什么的……你和姨娘对我有恩,若姨娘有个闪失,我和母亲真的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啊。”

    纪栩闻言,只在心里冷笑,恐怕纪绰是担心母亲来到宴府,万一身中慢毒之事败露,不仅影响她节度使妇的贤名,还会致使自己不愿再听话替孕。

    毕竟宴家不比纪家。纪家除了她爹那个糊涂蛋外,什么都是她们母女说了算,宴家,上有老夫人、夫人,中有宴衡,下有各方主子的眼线,纪绰想一手遮天,怕是多受掣肘。

    正因如此,纪栩才提出要将母亲接到宴府,远离纪家那方沼泽之地,母亲才有生机。

    日后,不管她使出什么法子替母亲寻医问药,背靠宴衡这棵大树,做起事来总会顺风顺水、事半功倍一些。

    纪栩沉吟片刻,佯作捂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她仿佛不甘受辱又极力忍耐:“姐姐,我不想再伺候姐夫了,他像个禽兽,在床上掐我脖子,还咬我的胸,射在我脸上……你找别人伺候他好不好?”

    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似的,她又哀泣:“没有姨娘陪伴,这宴家我是一日也呆不下去了……”

    字里行间,竟有一种不把梅姨娘接过来、她就不愿再配合圆房的意味。

    纪绰和温妪面面相觑,对纪栩这一出着实无奈。

    纪绰本想教导纪栩,“她若自重,姐夫怎会如登徒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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