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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性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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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性控制】(1-8)(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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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正的车牌,立刻放行。

    何甜玉跟着王中正走进电梯,一路沉默无语。电梯直上顶层,一路无人搭乘,四面镜面反射出两人的身影,仿佛被隔在另一个世界。

    电梯“叮”一声停下,门打开,是一片安静而宽敞的会客层——灰白色地毯铺到尽头,大理石墙面上一丝装饰都没有,干净得近乎克制。几名西装革履的男女正低声交谈,一见王中正,立即停下寒暄,目光悄悄落在何甜玉身上。

    “就是她?”一位身穿深蓝西装、佩金属工牌的助理低声问。

    王中正点头:“送到了。”

    “里面请。”助理微微颔首,对何甜玉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跟着助理,穿过一道厚重的黑色门板,走进一间极简会议室。会议桌旁,只有一人等着——沈牧,昨晚在王家拿走资料的那人。

    “坐吧。”沈牧示意她在桌边坐下,然后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他并不回避这些文件的信息,何甜玉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护照原件、健康报告、身份证复印件、甚至还有她近一年的银行流水和一张盖着红章的“综合背景评估表”——包括她的学历认证、社保记录、心理稳定性评估。

    一种说不清的寒意从背脊蔓延上来,不是恐惧,而是那种被彻底看穿、毫无隐私的刺痛感。

    沈牧看了她一眼,声音不轻不重:“你知道你来做什么的吗?”

    何甜玉轻声说道,“助理?”。

    “是,也不是。”沈牧笑了一声,意味不明,然后把文件合上,交给身后站着的那位助理,“他要先见你。”

    沈牧站起身,看了一眼腕表,“他的车已经抵达地下车库,见面在顶层私宅。”

    何甜玉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包。

    “你会被单独带上去。”沈牧语气带着几分安抚,也像是在提醒,“别紧张,能不能留下还不好说,但你是他来华国见的第一个人,这已经足够让海市记住你了。”

    何甜玉的思绪几乎全然空白,唯独那句“能不能留下还不好说”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松了口气。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低声通报:“私宅那边通知,十五分钟后可以送人上去。”

    沈牧朝她点点头:“准备一下。”

    电梯另一侧,是通往私宅专属通道的门。

    她被引进那道专属通道的门,电梯无声上升,顶层的私宅像是悬浮在海市之上的另一个维度。

    可一切并没有她预想中的“立刻见面”。

    她被带入一间布置极为静谧的房间,类似客厅,却冷清得过分。灯光温和,窗帘半掩,空气里有种难以察觉的香气。侍从悄无声息的出现,好像知道她现在急需一杯水来缓解一下喉咙的紧绷感,一杯温水被递过来,侍从轻声说:“先生有事稍晚,您请稍候。”

    她喝下那杯水时没想太多,只是嘴唇发干,水里有股淡淡的甜味,说不出是什么,像是哪种低剂量的药物,温和却迅速见效。不久之后,她感觉神经开始放松,原本不断绷紧的肩膀慢慢松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感到头有点晕,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不确定是不是那杯水的问题——可已经来不及确认。最后的意识,是那种奇怪的错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暗处静静地盯着她,那种感觉不是人类的,而像是猛兽潜伏在林中。

    她想站起来,却像陷进了沙发。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等她再睁开眼,房间仍旧安静。但她第一反应却不是困惑,而是惊惧。

    她的衬衫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白色的胸罩。西装裤的扣子也松开了一点,感觉胸部和下体都有点奇怪的感觉,像是被人…狠狠的掐过…

    她猛地坐起,呼吸滞住,心跳一下一下撞击胸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告诉她——甚至连“那个人”究竟有没有出现,她都不知道。

    可那种被剥开的感觉、毫无防备地被审视的羞耻感,真实得如同刚被利爪划过。

    她冲出房间,一路从顶层跑下去,没人拦她,仿佛这一切本就是任她自生自灭。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她脱了外套,一下瘫坐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

    什么意思?所以助理真的就是陪床?可是,王中正不是说,沈牧当年也是被选择的助理吗?男女通吃?

    何甜玉一阵恶寒。

    没有明说的威胁,没有明确的伤害,却让她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声的侵犯。她不是不知道那个圈子的玩法,可她以为自己可以靠理性、靠距离避开那些真正的脏东西,就像她对王家那样。

    可现在她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你不靠近就不会被沾染。

    她抱住膝盖,指尖下意识地抓紧衣角。她甚至不敢确认——到底是自己被“选中”,还是只是被“试过”了。

    有一种深深的困惑与羞辱,像被扔进陌生的权力漩涡中央,四周都是无形的规则与暗语,她却连方向都分不清,更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

    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孤立无援:恐惧时没人护着,委屈时没人听见。

    小时候被同学嘲笑“几天不洗澡”的气味,初中时有人在背后骂她“小婊子”,她只记得那天风特别冷;高中时被孤立霸凌,所有人结伴而行,唯独她像空气一样存在。大学时的排挤更隐蔽,有人对她笑脸盈盈,却悄悄删掉她在小组里的名字。

    她总是沉默忍耐,晚上咬着被角哭,哭完继续背书、写作业,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一直活得像一只小兽,在昏暗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不敢吭声,也没人关心。

    一整夜她都没怎么睡。手机也没响过,没人解释、没人追问,也没有所谓的“见面反馈”。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沈牧的电话打进来。

    “先生很满意。”他语气平静,像是谈一件办公室常规事务,“我已经帮你递了离职申请,东西也从你原单位收拾出来了,hr那边不追责。新合同等你来签。”

    何甜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替我辞职了?”

    “王家不是为你递简历了吗?”沈牧语气淡淡,“现在起,开始你的正式上班时间。”

    “去哪儿?”

    “有人来接你,同一个地方。顶层私宅。”他说完,电话挂断。

    何甜玉连拒绝都来不及说出口,她坐在床边,眼睛微微红肿,窗外晨光照进来,什么都明亮,只有她的世界还没醒来。

    4你不愿意?

    何甜玉又被带到旧港大厦。

    这一次她直接被带到顶层私宅外的门口等待。

    门开了,助理站在门口轻声细雨:“他现在有空,请你过去。”

    她站起身,脸色苍白,强撑着平静跟着对方穿过走廊。一路走来,私宅里的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克制到极致的冷奢——黑胡桃木地板、消音羊毛地毯、落地玻璃外是整座海市东区的清晨天光,如此安静,反而让人更加紧张。

    推开最后一道门,宽阔的空间中只坐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落地窗,穿着一件简单的深色针织衫和宽松灰色长裤,脚边随意搭着一双皮拖鞋。五指骨节分明地搭在膝上,掌心自然张开,仿佛连动作都不带多余的力气。他看起来像是刚刚结束一场冗长会议后随手坐下,但即便这般慵懒,也没有一丝松散。

    何甜玉进门那刻,整个人几乎屏住了呼吸。

    男人终于抬起头,35岁上下,一双深蓝色眼睛撞进她的视线里——像雾像海,却藏着锋利刀锋。他的轮廓英俊得几近冷酷,眉眼深邃带着异域感,那种混血的精致美感,在他身上却被削去了一切柔和的棱角。严肃,安静,却天生带着让人本能退让的压迫力。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盯着她。眼神没有惊讶,却也没有熟悉,仿佛只是确认什么物品一般。

    何甜玉试图打破沉默,却又像被他的眼神钉住了。她隐隐觉得有一种被猎人锁住的危险。

    男人走向她,步伐沉稳,不快不慢。直到站在她面前,声音极轻:“叫什么?”

    何甜玉喉咙发紧,却还是如实开口:“何甜玉。”

    男人点头,仿佛确认了什么,又仿佛只是在例行问话。他靠近了一步,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丝。他闭上眼,嗅了一下。

    “你身上,有种味道。”他低声说,嗓音不高,却像一道落锤,砸进何甜玉的心里。

    她本能后退一步,手指紧握包带,声音有些慌乱:“您是……需要一个助理,对吗?”

    他微微一笑,却不回答。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她步伐轻盈,是那种典型的西方美女,五官立体艳丽,金发在灯下泛着冷色光泽,身形高挑凹凸有致,可她身上却穿着一套近乎刻板的黑色秘书套装——严谨的高领衬衫、合身的西装外套和笔直的包臀裙,剪裁利落得一丝不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令人惊叹的曲线,却又像一层铠甲,把那过分艳丽的美感牢牢束缚住。她轻轻开口,声音低柔,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伊森,早餐准备好了。”

    伊森很自然的牵起何甜玉的手,她的掌心有些微凉,指尖带着一丝湿意,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觉得她的手指像是水一样细腻易碎。

    何甜玉简直被惊吓到,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能这么自然地对待这一切,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亲密的动作。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竟然不敢立刻抽回手,但身体瞬间的紧绷让她只能僵硬地随着他往前走,无法作出恰当的反应。

    她像是被某种潜藏在动作和气氛背后的秩序压住了反应,那秩序由权力织成,轻而易举地规定了她的位置与姿态,连本能的退缩都显得格格不入。

    一旁的西方美女alex目光如常,但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凝滞了几秒,仿佛意外地捕捉到某种特别,但当她看到伊森难得透出些许轻松的表情,便微不可察地收回视线,唇角一动,没有说话。

    伊森牵着何甜玉,走向餐厅。

    穿过一道半隐的玻璃推门,视野豁然开朗。空间没有传统早餐桌的布置,而是一整排定制的钛合金长吧台,悬浮式设计宛如延展至天际的线性雕塑。椅背极低,造型极简,贴合脊椎的弧度与材料弹性却精准得近乎严苛。

    整个空间正对着东侧整面落地玻璃,黎明的光像一层冷调绢纱,从城市天际线缓缓倾泻而下,为每一处棱角罩上了近乎临床级的清洁感。

    吧台上陈设着双人早餐,份量并不多,却挑不出一丝破绽:来自诺曼底的发酵黄油可颂,两款口味分别佐以夏季黑松露与野生香葱炒蛋;搭配以色列无花果、挪威冷烟三文鱼与西西里羊乳干酪,点缀的冷压橄榄油来自私人橄榄庄园,瓶身无标,只以一道手写编号作记。

    饮品部分也经过精准调配——不锈钢保温筒中是以95℃萃取的蓝山单品,细口玻璃瓶盛着的粉橙汁颜色略浅,是凌晨三点前完成压榨、静置后去渣的第一道清汁,另有一小壶未加糖的日本蒸青奶饮,奶源为北海道生乳直供。

    伊森拉开高脚椅,请她落座。何甜玉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能顺从地坐下,手心早已出了一层细汗。她瞥见边alex站在伊森后侧,手中拿着平板,像是随时准备汇报日程的样子。

    何甜玉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也应该是站起来的,但又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什么身份——是宾客、是职员,还是只是被他带进来的一段插曲?她的身体下意识要起身,却又在一半时顿住,尴尬地维持着一个既不坐实也不站稳的姿势,像被钉在这光洁高脚椅上的异物。

    伊森看她一眼,那眼神既不带责怪,也没有鼓励,只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像在看一件尚未完全调试好的器物。他低声说了句“坐下”,语气平稳,却像某种习惯性下达的命令,不容质疑,也无需重复。

    他说完便移开视线,似乎她的动作和反应已经不再值得关注。他转头看向alex,眼神一落,alex便立刻开始汇报,语速不紧不慢,像早已习惯这默契的转换节奏。

    伊森喝完一杯咖啡的功夫,alex已经干练的汇报完今日事务,她最后看了眼平板,语气平稳:““港务署那边传来消息,王建勋推动的港口规划草案将提前一周进入内部协调,是否需要调整您原定的现场评估安排?”

    伊森没有立刻回答,只低头看了一眼杯中尚温的深色液体。他指腹轻轻摩挲杯口,仿佛在听,又像在思考。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语气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沈牧去安排。”

    他完全没有任何要亲自出席的意图。对他来说,这样的局面,不过是手下该处理的事务,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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