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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墙站稳,随手将包丢下。
“嗯。”
“你一直坐着吗?”
“嗯,我在等你回来。我有话想和你说。”傅辛然低着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捏成了拳。
“哦,”姚杳轻手轻脚地靠近,“我爸妈睡了是不?”
“嗯。我想跟你说……”
傅辛然终于抬头,想把纠结过后的放弃宣之于口,却因姚杳大胆的举动中断在唇边——
熟悉又陌生的香气混杂着酒味掠过鼻尖。姚杳直直跨上了他的大腿,面对面坐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说什么?”
姚杳懒懒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颈侧,像是幼猫爪的轻抚撩拨。
“我……姚杳,你别这样。”霎时间傅辛然大脑险些断片,想说的话在脑海里拧成了死结。他虚抱着姚杳的肩,想推开她却又不舍得用力。
“我哪样了?”姚杳偏过脸,视线里出现了一只红艳艳的耳垂。她歪着脑袋仔细端详着,忽然一口咬了上去。
“嘶——”傅辛然一把扯开她,使巧劲擒住了她还试图胡作非为的双手,“别闹了,叔叔阿姨睡觉呢。”
“知道了,那我轻点行吗?”
即使双手受缚,姚杳仍不肯妥协。她将脑袋拱在男人脸边,嘴唇时不时蹭过他的脸颊。
“姚杳,别乱动了,你听我说,”傅辛然歪着头努力躲避着,“我想走了,我不能一直住在你家打扰叔叔阿姨,而且你可能好事将近了,我不能一直……”
忽然间,他动作一滞,瞪大了眼睛。
唇上柔软的触感虚幻而真实,那是两年来他无数次在梦中感受过、醒来时化为泡影的。
姚杳吻他了。由于醉酒时意识不清醒,她的动作激烈而笨拙,磕得傅辛然嘴唇生疼。
但傅辛然甘之如饴。他愣了几秒后假意拒绝了两下,这才小心地开始回应。
仿佛尝不出嘴里淡淡的血腥味,他只专注地吮吻着姚杳的下唇。
吻到一半,他感觉到一双手滑入了自己的裤子。姚杳越轨的举动令他意识瞬间清醒,他伸手推开姚杳,“姚杳,不能这样。”
“为什么……”倒在沙发上的姚杳委屈地望着他,眼里的不情愿快要溢出。
“你现在不清醒,而且我要走了,我打算……”傅辛然咬了咬下唇,口中的血味更浓了,“我打算放弃你了。”
说罢,他偏过头,不忍心再看她。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艰难的一句话了。
但好半晌姚杳都没开口。傅辛然用余光偷偷瞟她,发现她正呆呆坐着,仿佛压根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显然,姚杳这是喝多了。
“你——唉,算了,”傅辛然叹了口气,上前将她拦腰抱起,“你先睡觉吧,明天早上再说。”
和一个酒蒙子谈正经事也是白费力气。
他抱着姚杳走进她的房间,采取非礼勿视的态度,全程眯着眼睛。
“衣服我就不帮你脱了,你自己睡觉吧。”将姚杳放在床上后,他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拽住了手指。
“你帮我脱。”姚杳扁着嘴撒娇。
“姚杳,不行……”
其实她没用多大力气,他想挣脱完全可以,但他就是脚底像生了根,怎么也挪不出半步。
“为什么不行?”姚杳起身搂住他的腰,把他往床上带,“你不爱我了,傅辛然。”
喝醉了的她主动且霸道,手指勾住男人的裤腰就要往下扯,颇有几分热恋时缠人的样子。
傅辛然再怎么君子也是个男人,他不想趁人之危,不代表能一而再再而叁地拒绝自己爱的女人。
所以,当姚杳又一次将手探向他的下身时,他绷直的身体瞬间动了。
“姚杳,你看着我,”他俯身捧住姚杳的脸,呼吸渐重,“你看着我,这是你想要的吗?我不想你后悔。”
我不想你在明天醒来时后悔,不想你在即将开始新感情时后悔。
“傅辛然,你真是越来越啰嗦了。”
姚杳抓住他抚在自己脸上的双手,坏笑着下移,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胸口,“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做了?不和我做我找别人做去。”
傅辛然认命般闭眼。
“我做。”
“哦,那个拉杆箱里有套,你去找。”
他悲愤地下床,在姚杳的指使下走向箱子。
可恶,怎么能这样心安理得地玩弄他,都备着套了,分明就是有人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他。
“要那个草莓味的。”
“……好。”
21.失禁play与傅辛然
直到两人赤身相对的那一刻,傅辛然的手指还是抖的。
其实相较于初次,他已经成长不少了,但对于姚杳来说,效率还是不够高。
他刚戴好套,姚杳便迫不及待地跨坐在了他的腰间,扶起肉棒缓缓送进小穴。
“嗯……”感受到宫口被压迫,她软着腰扶好傅辛然的肩膀,开始摇动下身。
她喝了酒,眼前晕乎乎的,即使有傅辛然的迎合,动得也不够快,还没晃几下反倒把自己晃累了, 眼一黑摔在傅辛然胸前,嘟囔着抱怨:“你多动一下啊,到底要不要做了。”
傅辛然抿着唇,将她放平躺倒。抽动时,他特意克制地放慢了速度,却没注意到身下人的哼唧是难耐不是难受。
原本他是害怕把姚杳弄疼,从刚在一起时他就是这样,总是害怕姚杳体验感不佳,所以做的时候总格外谨慎,就算肉棒被夹得生疼也很有耐心。他们做爱时总需要姚杳主动来调动他的身体,诱哄他放得开。但现在她喝醉了,没那么多思考能力,只觉得小穴里半入不入的感觉好折磨,为什么不能让她一爽到底?
于是,她软声骂道:“傅辛然,你使点劲行不行?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每次被你操——啊!”
傅辛然握着她的腰突然狠狠撞了进来,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腿根一阵打颤。但男人的动作没有停止,穴里的肉棒仿佛泄愤般动了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砸在宫口的软肉,每一次深入的刮过内壁的凸点。
“呃嗯……”姚杳张着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那些支离破碎的字句都被融化在了噤声的呻吟中,只有扒在傅辛然小臂上的两只手勉强支撑着她。
欣赏着姚杳爽到失神的表情,傅辛然仍不甘心。他低下头,在粉红的乳尖狠狠嘬了一口,直到听见期望中的闷哼声才松开,看见乳晕边上一圈浅浅的牙印,又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
真讨厌,怎么能这样说他。明明是她一边和别人纠缠不休,一边挨他的操。他也是疯了,明知道姚杳身边可能有人了,明明下定决心要放弃了,结果这个坏女人勾勾手指就留下了,还冒着做小叁的风险跟她上床。
都怪她!他这样想着,心里怨气更重,一边更加大力地进出,一边将姚杳的两只奶尖啃得又红又肿才罢休。
快感和疼痛交织,姚杳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抬起一只手,将手背塞进了嘴里。
穴口的水声渐重,花唇边缘因高频的撞击聚起白沫。感受到小穴收缩的幅度越来越大,傅辛然还以为这是姚杳快要高潮的迹象,冲刺得愈发卖力,直到胸口传来疼痛。
为了让他停下,姚杳把他胸前的皮肤抓破了。
“我……我……”
“嗯?”傅辛然俯身,将耳朵凑到她脸边。
“我要,上厕所,”姚杳面色潮红,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情欲,“你抱我去。”
说罢,她搂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傅辛然愣了几秒,视线下移。
她的小腹的确看起来鼓鼓的,不知道晚上和那个宋由喝了多少。
与她预想中的一样,傅辛然抱起她的屁股,朝着她房间的独卫走去。
但总有不在她意料内的情况,傅辛然抱起她时肉棒还留在小穴内,随着他的步伐一出一进,害她趴在男人肩上嗯嗯啊啊了一路。
傅辛然抱她进卫生间,略过了门边的马桶,直接奔向浴缸。
“我说我要上厕所,我要尿尿!”姚杳挣扎想爬出去,下腹处的异样感却太过鲜明,双腿不自觉拧在一起,导致她扒在浴缸边缘进退维谷,只能转过头气呼呼地瞪着这个不够顺从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他。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不上不下,对傅辛然却是正正好。他坐在姚杳后方,观赏着她微微张合的小穴,那处小嘴仿佛是在无声恳求不久前满涨的快感,馋到口水越流越多 。
“就在这里尿吧。”傅辛然眼中欲色更浓,伸手在花穴附近那颗挺立的小豆揉了两下。
他是故意的,必须得给姚杳点教训才行。
“不行,”腿根一颤,姚杳差点没跪住,“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眼看着傅辛然起身,她还以为男人终于妥协了,等着被抱时却突然感觉到臀尖被人按住,有什么抵在了穴口,还没来得及回头,小穴就已被彻底贯穿。
姚杳本能地仰起脖子,想失声尖叫,却被小穴深处巨大的爽感与狠狠撞击阴蒂的刺激逼得喘不过气,下体控制已久的尿口也终于卸闸,在傅辛然对小穴一次次重重捅入时喷射出清澈的水流。
“别看……”
尿液射在傅辛然身上,顺着他的身体流入浴缸底,在两人的膝下积聚。姚杳将头埋了下去,无力地闭眼。
颈后落下细密的吻。
“没事,一点都不脏。”他们曾在一起快六年,什么样子的她没看过?他就喜欢别人没有见过的姚杳。
傅辛然搂住她的腰,安抚了几下后开始全力抽插。
淫水飞溅,已经分不清两人湿淋淋的下身到底沾的是什么液体。很快姚杳的大脑便被快感淫乱重新占据,无暇再顾及失禁的羞耻。
高潮时,姚杳的小穴颤抖着,尿口又借机喷出几股。
但她已经没力气动弹了,只能任由傅辛然拿着花洒替她仔细冲洗,在热水和男人手指的玩弄又泄了一次。
意识模糊时,她隐约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明明很困,傅辛然却始终不肯闭上眼睛。
怀里的姚杳恬静安稳,丝毫没有平日里冷漠偶尔带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眷恋。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在姚杳醒来前走掉,让一切都停留在梦境,但他就是舍不得。
他愿意承担任何后果,不论姚杳醒来后如何咒骂他、远离他,哪怕报警他都愿意接受。
在他既定的人生规划中,只有两次偏移航线,一次是八年前接受姚杳的告白,一次是昨夜。
天光透过窗帘,视线在黑暗中逐渐明晰。傅辛然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他像是灰姑娘一样享受了一场虚浮的幻梦,在天亮前独自逃跑,还清理了所有可能作为水晶鞋的痕迹。
22.
姚杳做了一个梦。
她好像梦见了自己和傅辛然还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延续了她做过的那场春梦。梦里的场景和触感莫名真实,傅辛然还是那个老样子,傻愣愣的,好玩。她忍不住在梦里多逗了几下,结果被操到失禁,下半身湿得不成样子。不过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相比有一些不同,动作似乎还是那么温柔,但总感觉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也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应该和他复合?
想想,傅辛然的确算得上她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了,世俗评定下的男人优秀标准总是钱权色,虽然他一点不沾边,但他有责任心,爱老婆。这点在姚杳眼里是最最最重要的。应该也是受到了她父母的影响。
但他们当初的分开实在算不上和谐。这也是她最大的顾虑。
他们的校园恋爱很美满,虽然傅辛然有点内敛,平时不太善于表达,明明也馋姚杳身子却总不主动说,但他足够纯情。有姚杳这个引导型恋人在,他也越来越享受恋情。
问题是在婚后出现的。不知道为什么,毕业结婚以后,傅辛然开始对她管东管西,控制欲直线上升,偏偏一生气就委屈得苦着脸不说话,叫人没法苛责。也许是因为被她骂烦了,后来的傅辛然开始冷着她躲着她,床也不上了,还要求分房睡,后来更是连家也不回,躲在工作的学校里不知道干什么。那时傅辛然还在a市里一所公立高中做班主任,学校给老师分配的宿舍很小,还是合宿,就这个条件傅辛然都能睡得下去,姚杳觉得他是彻底不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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