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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震,她从翠儿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是一种被权势压迫,被淫欲侵蚀后的挣扎与沉沦。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被孙阳那无形的气场,牢牢锁定。
“柳娘,今日孙某要考校你们母女二人的‘协调’与‘默契’。”孙阳的话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抬起柳娘握笔的手,指尖有意无意地在柳娘那圆润柔软的手腕上抚过。他细细打量着柳娘的指甲,那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腹却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
“从今日起,每逢午后酉时,你们母女二人,便在内院静室,共习此道。”
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他的目光在母女二人之间流转,带着一种猎人捕捉猎物时的兴味。
柳娘身子猛地一颤,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那所谓的“共习此道”将是怎样一番场景。她那被欲望浸润的身体,已然在孙阳的每一个指令下,生出了诡异的条件反射。
不出孙阳所料,午后酉时,随着静室的房门关闭,一股淡淡的甜腻香气便从门缝中逸出,那是孙阳特意配置的催情香。
静室内的软塌上,柳娘和翠儿母女二人正按照孙阳的命令,赤身相对而坐。
柳娘的丰腴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诱人的莹白,那两团硕大的雪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已然粉红,透着一股成熟的魅惑。翠儿则相对青涩,但也出落得初具人形,纤细的腰肢下,小腹平坦,两腿修长笔直,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脯,在烛光下泛着少女特有的光泽。
她们相对而坐,目光交错,带着羞耻、恐惧、以及一丝丝难以言说的扭曲。
“娘……”翠儿的声音细若蚊蚋,她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涌动而上的燥热,以及私处那日益加深的空虚感。
柳娘强忍着屈辱,她知道,这是孙阳设下的新一道枷锁。她抬起手,颤抖着,缓缓地伸向翠儿。那指尖,带着她自己的温度,也带着孙阳那无形的命令。
翠儿的身体猛地僵硬,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柳娘,眼眶瞬间泛红。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翠儿……乖……”柳娘的声音嘶哑,她逼迫自己去看女儿那张因羞耻而扭曲的脸庞,以及那双纯真中带着惊恐的眼眸。
柳娘的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地触碰到翠儿娇嫩的肌肤。从她的脸颊,到她细长的颈项,再到她那青涩的乳肉。
“嗯……”翠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细小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那触碰,带着一种奇特的电流,让她身体本能地扭动。
柳娘的心如刀绞,她感受到女儿身体的颤抖,更感受到孙阳无形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门板,死死地锁定着她们。
“翠儿,放松……”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她俯下身,唇瓣轻轻地印上翠儿的乳尖。温热湿润的触感,让翠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
她从未被自己的母亲如此对待过。
柳娘强迫自己去吮吸,去舔舐,去轻咬,让翠儿那青涩的乳尖一点点挺立,变成羞涩的红豆。她每吸一下,内心就多一分罪恶感,可身体深处那股被孙阳唤醒的淫浪,却又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娘……不要……”翠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逃离,却被柳娘那被训练出来的“技巧”,牢牢地吸附住。
柳娘的唇舌在翠儿的胸脯上肆意游走,她的手,则颤抖着,伸向翠儿的双腿之间。翠儿那娇小紧致的阴户,此刻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敏感。
柳娘的指尖,带着一种被孙阳调教出的熟稔,轻轻地、却又精准地触碰到翠儿那敏感的核仁上。
“啊!”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一声破碎的低吟,从她喉间溢出。那酥麻的感觉,让她身体本能地拱起,双腿紧紧并拢,却又在柳娘的指尖下,无力地张开。
柳娘的动作,从最开始的羞耻与抗拒,逐渐变得熟练。她回想起孙阳在自己身上施展的技法,那些挑逗,那些揉弄,此刻被她一一复刻,施加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翠儿的呻吟声,从最初的痛苦,逐渐变得情欲交织。她那被开拓的身体,此刻完全沉浸在母亲那带着罪恶的抚慰中。
“娘……舒服……”翠儿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不觉的迎合。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柳娘的指尖在翠儿的核仁上揉搓,另一只手则在翠儿那娇小紧致的花穴上轻柔地摩挲。花穴中,已然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温热湿滑。
她将指尖伸入翠儿的穴中,感受到那紧致的穴肉,以及被孙阳贯穿后的柔软。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绕上柳娘的腰肢。
两具被情欲点燃的身体,在昏暗的静室中,如同两条缠绕的藤蔓,彼此纠缠,彼此索取。柳娘的心头痛苦与快感交织,而翠儿,则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刺激中,逐渐模糊了爱与欲的界限。
她们共习此道,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孙阳对她们的控制更深一层。
日复一日,柳娘和翠儿母女的身体,都沾染上了一种奇异的习性。她们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尤其是那私密的穴口,仿佛只要一丝酥麻的暗示,便能立刻涌出甘甜的汁液。
孙阳开始要求她们,在每日午后酉时,进入静室,并由柳娘“教导”翠儿。
他偶尔会通过门缝窥视,偶尔会突然推门而入,命令她们变换姿势,或是要求她们讲述彼此身体的“奥秘”。
有一次,孙阳特意带来了一套精致的银丝缠绕,上面镶嵌着细小的宝石。那银丝质地柔软却韧性十足。孙阳命令柳娘亲手将翠儿的手腕和脚踝用银丝绑缚,再将翠儿的私处用银饰轻轻束缚。
“翠儿,今日,你娘要用这‘玉杵’,为你开道。”孙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他手中拿着一支晶莹剔透、打磨光滑的玉杵。那玉杵温润细腻,顶端微微弯曲,边缘有着一道道精细的螺纹。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她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耻。那玉杵的模样,让她联想到更深层次的屈辱。
柳娘的脸色苍白,指尖颤抖着,接过那玉杵。她看着女儿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却不得不遵从孙阳的命令。
她颤抖着,将玉杵抵在翠儿那湿润的阴户之上,翠儿的身体猛地拱起,发出压抑的呜咽。
“柳娘,要慢,要柔,方能入木三分,引出翠儿身体深处最灵动的汁液。”
孙阳的声音带着蛊惑。
柳娘强忍着泪水,将玉杵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翠儿的穴中。
“嗯啊!”翠儿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痉挛。那种冰凉与坚硬,与肉棒的温暖柔软截然不同,带来一种被扩张的极致的痛楚与羞耻。
柳娘的动作极慢,每深入一分,都让翠儿的身体颤抖不已,花穴中的汁液更是泊泊涌出。她亲手感受着女儿身体的每一寸颤栗,每一声呻吟,内心痛苦地撕裂着。
孙阳在一旁欣赏着这母女共沉沦的景象,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容。他甚至让柳娘在玉杵插入后,用自己的身体,去抚慰翠儿那被扩张后的花穴,让冰凉的玉杵与母亲的温热身体交替刺激,双重折磨着翠儿。
绣锦坊外,柳娘依旧是精明干练的坊主,翠儿也还是那个羞涩腼腆的少女。
她们的面具戴得越发牢固,甚至旁人无法察觉一丝异样。
但只有孙阳知道,在绣锦坊每一个不经意的角落,他都能感受到她们那被调教后的身体本能。
有时,孙阳会突然出现在绣锦坊的前厅,当着来往顾主的面,看似随意地拍拍柳娘的腰肢,或是轻抚翠儿的头发。他的指尖,会似有若无地,轻轻触碰她们腰间的敏感穴位,或是滑过她们那因紧张而颤抖的大腿。
柳娘的身体会瞬间紧绷,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动起一股热流。她会强忍着,面颊只是微微泛红,然后以最自然的姿态,避开他那带着暗示的触碰,继续与顾主寒暄。她的笑容依旧得体,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唇角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翠儿则更甚。孙阳偶尔会故意在店铺里,用含着淫靡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翠儿那双紧紧并拢的双腿。翠儿的身子会猛地一颤,那花穴深处,会立刻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湿润。她羞红着脸,会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低下头,假装整理桌上的绣样。
有一次,孙阳在绣锦坊宴请一位城北的富商。柳娘和翠儿母女在旁伺候。
酒过三巡,富商赞叹柳娘绣工精湛,询问可否定制特殊绣品。孙阳闻言,目光落在柳娘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柳娘绣艺高超,尤其善于绣制‘鸳鸯戏水图’,富商若有意,不妨让柳娘亲自为您展示一番。”孙阳语气意味深长。
柳娘身子猛地一僵,她知道孙阳指的是什么。她感受到富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好奇与审视。她别无选择,只能强颜欢笑,拿起一支绣品,为富商解释图样。
言语间,孙阳却悄悄将脚伸向桌下,他的脚尖轻柔地蹭过柳娘的裙摆,然后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柳娘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
柳娘的身体瞬间紧绷,下身那股湿热感愈发强烈。她强忍着,面颊潮红,却不敢有一丝异动。
她身旁的翠儿,则因为紧张,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茶水洒了一地。
“翠儿,这般不稳重!”孙阳语气略带责备,却又带着一丝隐藏的玩味。
他却趁着翠儿弯腰收拾的瞬间,指尖迅速在她的小腿内侧那敏感的穴位处,轻轻地、却又精准地按压了一下。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一声细小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她猛地站起身,脸色苍白,强笑着道歉。她的小腿,此刻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酥麻,花穴中的汁液,已经沾湿了内衫。
富商并未察觉异样,只是笑着打趣翠儿:“小丫头家,果然还是毛手毛脚。”
只有孙阳,看着母女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维持着体面,而身体却被他掌控得本能地分泌着淫液,眼神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
(四)
那几日,孙阳白日里照旧在薛府打理着薛兆年交代下来的事务,偶尔与二小姐薛菲温存,夜半时分,却早已趁着月色,踏着屋脊飞檐,掠过重重院落,身如鬼魅般消失在府外绵延的街巷尽头。他要去寻访他新的猎物,一朵潜藏于凡尘,却娇艳异常,且身份特殊的富贵之花。
他的目标,是城南富贾陈员外家的大娘子——秦婉。
秦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陈员外更是城中出了名的慷慨善贾,乐善好施。
但陈府后院,却有一桩隐秘的憾事,多年不曾添丁。秦婉嫁入陈家已有十年,仍无所出,为了求子,她几乎尝遍了方圆百里的名医方士,拜尽了寺庙道观,甚至不惜重金求来各种秘药偏方,可腹中始终空空如也,这成了她心头最大的执念与苦楚。
孙阳早早在听闻这桩秘事时,便已心中有数。求子若渴的妇人,心中最易生出空隙。况且,他于市井坊间偶然见过那秦婉几面,只见她仪态端庄,容貌清雅,虽已过而立之年,却因多年养尊处优,肌肤仍如凝脂,且因为久不曾行房事,身上那股成熟妇人的风韵中,又平添了几分闺阁女儿似的羞涩与禁欲,胸脯鼓胀,腰肢纤细,臀部尤其饱满,走动之间,如风摆杨柳,姿态曼妙。那等身段,早已勾得他心猿意马,恨不能立刻将其剥光,尝尽其中滋味。
孙阳开始夜夜潜入陈府。他并非直接闯入秦婉的闺房,而是日复一日地观察、摸索。白日里,他像个寻常百姓般游走于陈府周遭,偶尔扮作江湖郎中,偶尔化作落魄书生,细心打探秦婉的作息、喜好,乃至平日里与下人的言谈举止。夜里,他则像一只蛰伏的夜鹰,悄无声息地跳上陈府的高墙,穿梭在雕梁画栋之间。陈府的护卫虽多,但皆是酒囊饭袋,在孙阳「飞檐走壁」的绝技面前,如同虚设。
他避开巡逻的护院,绕过看家的恶犬,悄然落在秦婉卧房外的梨花树上。
那梨花树下,便是秦婉的闺房。透过窗棂那层半透明的蚕丝纱布,他隐约能看见室内摇曳的烛光,以及一道纤细的身影在灯下忙碌。他静静地听,听她轻叹一声,听她屏退侍女,听她褪去衣衫,听她独卧空闺的辗转反侧。秦婉的闺房常年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那是她日日煎服的求子汤药。这份煎熬,如同钝刀割肉,日日磋磨着她的心智。他知道,这便是他的切入点。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孙阳决定动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里面盛满了特制的「迷魂香」。这迷魂香,乃是他精心调配,无色无味,一旦吸入,便会使人心神迷乱,四肢酥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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