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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意识半清半醒,任人摆布,最适合「偷香窃玉」之用。他轻轻打开窗户一道缝隙,将香囊悬挂在窗沿,让夜风将药香一丝不苟地送入闺房深处。
片刻后,屋内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吟』。孙阳嘴角微翘,身形一闪,已然跃入屋内。
屋内的烛光昏黄,将秦婉的身影拉得修长而模糊。她半躺在拔步床上,身上只着一件素白的丝质寝衣,薄薄的织物勾勒出她丰腴起伏的身段。她的面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似醉非醉。听到声响,她模模糊糊地看过来,却没有任何惊恐,只是一双美目充满了困惑与无力。
孙阳缓缓走向床榻,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之上,那秦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吟,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娘子……」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魔力,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仙音,又像是梦魇中魅惑的低语。他坐在床边,指尖轻柔地抚上秦婉的脸颊。秦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脸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连带着心肺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是……谁?」秦婉费力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轻若蚊蚋。
「我是能帮你求子之人。」孙阳轻笑着,手指滑过她温热的脸颊,来到她饱满的耳垂,轻轻揉捏,指腹沾染的迷药让她酥软更甚。「你不是日夜祈求,望能为陈家延续香火么?」
秦婉的精神恍惚,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为了求子而烧香拜佛的疲惫身影。她感到一股无力而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是啊,她太渴望一个孩子了,这份渴望,已经将她吞噬。
孙阳知道药效已然发挥到了极致,他轻柔地拉开秦婉的寝衣领口,露出她那圆润饱满的蜜色肩头。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散发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药草味,反而更添了几分禁欲而又渴望被亵渎的刺激。
他低下头,唇瓣轻轻覆上她光洁的锁骨,舌尖描摹着凹陷的曲线。秦婉身体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不可自抑的呻吟,像被电击般,从喉咙深处逸出,带着一丝被禁锢的绝望,与更深的、身体深处的酥麻。
「你……不可以……」她虚弱地抗拒着,眼神里却是一片迷蒙。
「嘘……」孙阳的舌头沿着锁骨向下,游走到她胸前那丰腴雪腻的柔软,轻轻舔舐着。秦婉的胸脯随着他的舔舐而急剧起伏,两枚被薄纱笼罩的蓓蕾,在轻薄衣衫下,隐约可见其娇羞地挺立着。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层薄薄的丝绸扯开,丰润的乳肉瞬间弹了出来,在空气中绽放出诱人的白皙。他低头含住一枚花苞般粉嫩的乳尖,舌尖裹挟着唾液,轻轻研磨。
「啊……嗯……」秦婉的身体弓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无力地分开。高潮般的电流从胸口直窜下阴,让她那终年干涸的秘境,此刻竟涌出了一股股的湿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与空虚,急需被填满。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
孙阳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和长期的求而不得所摧残,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他松开乳头,舌尖沿着肚脐向下,最终停在那层绣工精细的亵裤边缘。他嗅到了一股更浓烈的,来自她本能深处的甜腥与湿润。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那层亵裤的中央,隔着布料,感受着其下那一片温热的软肉。秦婉猛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只被捕获的娇鹿,发出无助的哀鸣。
「你那里,已经湿透了呢,娘子。」孙阳低笑着,指尖隔着布料轻柔地揉按着那里,只觉一股湿热的津液,已经将布料都浸透。他知道,她身体的渴望,比她嘴上说的要诚实得多。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勾住亵裤的腰带,往两侧一拉,那层最后的遮蔽便如水滑过玉石般,轻柔地褪至她腿间。一瞬间,秦婉那私密的、长久以来被严密保护的秘密,彻底暴露在孙阳的眼前。
蜜穴是丰腴的,虽已有十年嫁龄,但因长期不曾受宠幸,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依然紧紧闭合,如同初绽的花苞,只留一道细小的缝隙。没有一根毛发,光洁如玉,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出诱人的莹白光晕。它的边缘,此刻正被湿润的津液浸染,仿佛一颗在夜色中闪烁着露珠的珍宝。
孙阳将两根手指并拢,用带着温热的前端,轻轻地推开那两瓣娇嫩的阴唇。
秦婉的穴蕊立刻暴露出来,在微弱的烛火下,隐约可见其颤抖着,吐出晶莹的蜜液。他将指尖直接按上那正在翕动收缩的穴口,轻柔地转动,感受到里面温软湿滑的褶皱,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令秦婉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她感到那里如同被打开了闸门,内里的津液如泉涌般喷出,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他俯下身,舌尖轻轻触碰秦婉的穴口,感受其下穴瓣的柔软与湿润,甚至伸出舌尖,舔走了淌出的蜜液。那蜜液带着一股淡淡的清甜,与药物的麻痹感混杂,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既陌生又让人沉沦的滋味。
「甜的……」孙阳沙哑着声音,鼻翼翕动,深深嗅着那来自她秘处的芬芳,「娘子的甘露,比这世间任何琼浆玉液都要醉人。」他将舌头伸入穴口,挑弄着里面温热的软肉,舌尖在细小的穴径中搅动,时而轻舔花心,时而刺激阴核。秦婉的身体像是失去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孙阳的舌头在她的穴中搅弄,她的意识模糊不清,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嗯……啊……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抗拒着,却又无力地扭动着腰肢,企图将穴口送得更深,企图将那根勾缠着她魂魄的舌头,彻底吞入身体。
孙阳的舌尖在她的花瓣边缘来回刮过,像是一只灵巧的画笔,描绘着每一寸娇嫩。他将舌头收回,却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入她那湿濡的蜜穴之中。
秦婉身体一僵,穴口骤然收缩,将他的指头紧紧缠绕。
「好紧……娘子的穴,比少女还要紧致。」他低声赞叹着,指头在其中搅动,内里的褶皱被他的指头来回摩擦,带出一阵阵酥麻与快意。他感受到里面的湿滑与火热,仿佛整个秘穴都在饥渴地吞噬着他的手指。
两根指头在秦婉那紧致的穴中进出抽插,速度由慢到快。穴口的软肉被指头撑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抽动,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打湿了孙阳的手指,也打湿了秦婉的身下的锦被。
秦婉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双腿胡乱地绞动着。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空虚,那指头的填充,远远不够。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企图让那两根指头抽插得更深更快。这份主动的迎合,让她羞耻,却又欲罢不能。
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完全被情欲控制的模样,他知道,这女人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他抽出手指,那穴口因被撑开而微微外翻,粉嫩诱人。他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那根早已高涨的肉棒,此刻已是充血到发紫,顶端的肉菇饱胀欲裂,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
他将庞大的龟头抵在秦婉那光洁的穴口,轻轻摩擦。秦婉的身体猛地绷紧,眼神中透出一丝期待又害怕的光芒。那巨大的肉团,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却又有一种被填满的极致渴望。
「别怕,娘子,」孙阳轻声哄着,语气中充满了蛊惑,「小相公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猛地一挺腰,巨大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毫不犹豫地顶开那紧致的阴唇,重重地撞入秦婉那十年未曾被开发过的蜜穴深处!
「啊——!」秦婉发出一声凄厉而又绵长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直,十指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原本药物迷离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瞬。这痛,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撕裂开来。
但那痛,很快就被更猛烈的快感所取代。那硕大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所到之处,皆是湿滑与火热。穴内的褶皱被肉棒撑开,紧紧地包裹着滚烫的肉体,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浓厚的津液与酥麻。
孙阳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腰肢再次下压,整根肉棒如一把烧红的铁杵,破开层层阻碍,直捣黄龙,最终狠狠地撞击在子宫颈口上!
「嗯……呜……啊……」秦婉的身体猛地弓起,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她小腹深处传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被肉棒填满的瞬间,更是让她头皮发麻,指尖酥麻。
孙阳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抽插,都让秦婉身体痉挛,口中发出绵长的呻吟。
他不再满足于平淡的抽送,而是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的刺激。有时是「老汉推车」,有时是「仙人指路」,有时则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让她白皙的臀肉在他身下高高翘起,任由他从后面大力抽插。
「啪!啪!啪!」肉体拍击与汁水飞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婉的呻吟从最初的痛苦,逐渐转变为甜腻的迎合,最终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娇喘。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的情欲如同洪水猛兽般,将她彻底吞噬。
那无毛的蜜穴,在孙阳的金枪之下,不断地涌出春水,湿滑黏腻。每当肉棒抽出,穴口都会外翻,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淫丝。当肉棒再次插入,汁水便会四溅,打湿了孙阳的身体,也打湿了她自己的面颊,甚至颈项。
在药物失效后的某次欢好中,秦婉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体不受药物控制的自然情欲。那夜,烛光摇曳,孙阳的黑影在她身上交叠。她感到肉棒插入时,那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疼痛,但更甚的,是那阵阵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空虚与麻痒,让她主动地将腰肢抬起,迎合孙阳的每一次深入。
孙阳将她抱上书案,让她双腿大开,坐在书案的边缘,穴口正对着自己高挺的肉棒。他从下而上,猛地一挺腰,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重重地撞入她那温热的蜜穴,将她整个人都撞得向后仰去。
「嗯……啊……」秦婉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书案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深处。她的眼睛在昏暗中变得湿漉漉的,却透出一种深层的淫靡。她感到自己如同被孙阳操弄的傀儡,欲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为了求子,她甚至主动配合孙阳,尝试各种据说能增加受孕几率的姿势。有时是在后花园的假山后,有时是在佛堂的蒲团上,有时是在凉亭的石桌旁。每一次,孙阳都会将她彻底剥光,让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在极致的性爱中,将她彻底调教。
秦婉羞耻地发现,自己对孙阳的欲望日益加深。她开始主动地在孙阳身下扭动腰肢,主动地缠绕着他的脖颈,主动地伸出舌尖勾引他的唇瓣,主动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肉棒,主动地将自己的蜜穴深处送上他的龟头。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了他。
数月之后,秦婉终于感到一阵阵恶心,甚至开始呕吐。找来大夫诊脉,大夫喜笑颜开地恭喜陈员外,秦娘子已有两月身孕。秦婉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孩子……是陈员外的,还是孙阳的?她不敢去细想。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她盼了十年才盼来的骨肉。
自此,孙阳对秦婉的控制,越发深入骨髓。他不再频繁地使用药物,因为他已然发现,即便没有药物的催情,秦婉的身体,也已对他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她深爱着腹中的骨肉,为了这个孩子,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她贞洁的名声,包括她的身体。
孙阳开始在秦婉怀孕期间,教授她新的「功课」。他给她准备了精巧的玉势,让她在无人的夜里,独自把玩那被他开垦过的蜜穴。有时,他会在半夜潜入她的闺房,强行将玉势插入她的穴中,然后让她独自忍受着那份肿胀与骚痒,直到第二日清晨,她羞耻地发现,自己身下的锦被已被蜜液彻底浸湿。
他还调教她对特定物件和声音的反应。例如,他会让她戴上一个镶嵌了小珠子的玉环,让她在公共场合,只要一听到孙阳刻意发出的咳嗽声,或是他眼神不经意的一瞥,便会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酥麻,穴内春水涌动,珠子磨蹭着穴壁,让她感到内心的骚痒,双颊泛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一日,陈家设宴款待城中名士,孙阳作为薛府姑爷,自然也在列。宾客觥筹交错,秦婉作为主母,端庄地坐在陈员外身旁,面带微笑地与女眷们交谈。她穿着华贵的锦绣深衣,梳着端庄的发髻,外表看起来,是那位「贞洁自守,贤良淑德」的陈府大娘子。
然而,在席间,孙阳的目光偶尔会落在她身上。每一次对视,秦婉的眼底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便像是被施了魔法般,身下那被玉环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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