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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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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第1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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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

    张承宇也行动了起来。

    他将那两个冰冷的电极贴片,分别贴在了沈曼那两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

    的、嫣红的乳尖上。

    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黑色仪器的开关,将电流,调到了一个极其微弱、却足

    以产生酥麻刺痛感的档位。

    「滋……滋……」微弱的电流,瞬间通过了那两片敏感的、娇嫩的肌肤。

    「嗯……」

    一声极其轻微的、近乎无法察觉的、痛苦的闷哼,从沈曼那被口球堵住的喉

    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

    她那瘫软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雪白的玉兔,

    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你看!你看!有反应了!」

    张承宇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奋地低吼着,「这骚货,身体还挺敏

    感的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那条冰冷的金属链条,将其一端,缠绕在了沈曼

    那被电流刺激得不断颤抖的乳尖上,另一端,则缓缓地,向下延伸,穿过她平坦

    的小腹,最终,轻轻地搭在了那根依旧在她下体里疯狂震动的、紫色的假阳具上。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微弱的电流,与疯狂的震动……这一切,共同

    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后现代主义荒诞感的、极度淫靡的「装置艺术」。

    而这件「艺术品」的创作者,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却只能被迫

    地、无知无觉地,用自己最完美的身体,去承受这一切最极致的、最变态的凌辱。

    她那双被强行撑开的、美丽的杏眼里,倒映着房间昏黄的天花板,瞳孔涣散,

    空洞无神,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最精致的人偶。

    「嗡……嗡……哼!」

    鼻腔里的鼾声,与下体里假阳具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独一无

    二的、属于她的「崩坏交响曲」。

    李锋和张承宇又兴致盎然地,用各种道具,将沈曼的身体,当成了一个最完

    美的试验场,尽情地、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他们那早已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肮

    脏的、变态的想象力。

    他们不断地用手机,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拍摄着、记录着。

    他们要将这个女人,最丑陋、最淫荡、最屈辱的一面,用最高清的画质,永

    远地保存下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彻底玩腻了,也彻底玩累了。

    那股由药物和酒精催化出来的、非正常的亢奋,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

    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

    「妈的……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张承宇喘着粗气,瘫倒在床

    上,喃喃自语。

    李锋也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只是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床尾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陈默,走过去,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

    踢他的屁股。

    「喂!陈默!醒醒!操!该你了!」

    陈默被踢得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一脸的茫然。

    他抬起头,看到了床上那个被布置得如同淫纹祭品般的沈曼,又看了看李锋

    和张承宇那副纵欲过度、精疲力尽的模样,脑子里的那根弦,过了好几秒,才终

    于接上。

    「啊……到……到我了吗?」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里充满

    了浓浓的睡意。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尾爬起来,去享用这迟来的「恩赐」。

    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而且,他之前对着手机屏幕,早已经自己解决了好几次,此刻,那根东西软

    得像根面条,根本提不起丝毫的「战意」。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但刚爬到一半,就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锋哥……我……我操不动了……太困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翻了

    个身,竟然又准备睡过去。

    「操!你他妈真是个废物!」李锋笑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管他。

    张承宇看着陈默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新的、玩

    味的笑容。

    「算了,别管他了。」

    他对着李锋说道,「正戏结束,也该拍点有纪念意义的『艺术照』了。来,

    搭把手,把咱们沈总监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先拆了。然后,把她那些

    「战袍」,都给她摆出来,拍个大合影。」

    这个提议,瞬间就让同样精疲力尽的李锋,再次来了精神。

    两人合力,将沈曼身上那些情趣道具,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

    口球、肛珠、假阳具、电击贴片、金属链条……

    每取下一件,他们都会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片刻,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

    猥琐的笑容。

    很快,沈曼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干净」。

    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被皮带勒出的、暧- 昧的红痕;那两

    点嫣红,也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和电流刺激,显得愈发的红肿、挺立;而那片神秘

    的花园,和那朵稚嫩的后庭,更是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微微张开

    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混合了精- 液、淫- 水和润滑剂的、黏稠的白

    色液体。

    接下来,便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走到沙发旁,拿起了沈曼那件被随意扔在那里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大

    衣,和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 织连衣裙。

    张承宇则从地上,捡起了那套被他们撕扯下来的、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条早

    已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以及那双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郁

    酸爽味道的沙色连裤丝袜,和那双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

    他们将这些属于沈曼的、每一件都充满了她独特体香和性感风韵的衣物,按

    照人体穿着的结构,小心翼翼地,整齐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一丝不

    挂的雪白玉体旁边。

    从上到下,依次是那件酒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蕾丝文胸,粉色的蕾丝内裤,

    然后是那双沙色的连裤丝袜,最下面,是那双黑色的短靴。

    这些衣物,勾勒出了一个虚幻的、穿着整齐的「沈曼」的轮廓。

    而在这个虚幻的轮廓旁边,躺着的,是那个真实的、赤- 裸的、丑态百出的、

    依旧在打着震天响的死猪呼噜的沈曼。

    这强烈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荒诞感的对比,让两个男人看得是心潮澎湃,

    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填满了他们那颗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这还不够。

    张承宇走到门口,从沈曼那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里,翻出了她的手提

    包。

    他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地毯上。

    一个香奈儿的黑色荔枝皮钱包,一支tf的豆沙色口红,一盒纪梵希的散粉,

    一本黑色笔记本,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身

    份与精致。

    张承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香奈儿钱包上。

    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小小的、蓝白相间的卡片。

    是沈曼的身份证。

    他将身份证,拿到了床边,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沈曼,留着一头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嘴角微微

    上扬,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的微笑。

    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江南女子特有的、知性与温婉的美,与她

    此刻这副瘫软如泥、丑态百出的死猪模样,形成了天与地般的、残酷的对比。

    「嘿,原来是苏州人,还是520 生日。」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下流的笑容,「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

    说话也那么好听。骨子里,就是个骚蹄子。」

    他又从那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

    他展开一看,正是今天上午才新鲜出炉的、盖着鲜红公章的——【中标通知

    书】。

    他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女人,低声地、用一种只有自己

    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说道:「骚蹄子,你看看,这哪里是「中标通知书」?这

    他妈分明就是你的「中招通知书」啊!」

    他将这张充满了讽刺意味的「中招通知书」,连同沈曼的身份证一起,小心

    翼翼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涎水的死猪脸旁边。

    然后,他又指挥着李锋,将沈曼那个精致的银灰色rimowa行李箱打开,将里

    面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散乱地、却又刻意地,

    堆放在床的周围。

    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一套备用的、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几件质地柔软的

    羊绒衫,一个装着lar、sk-ii 等贵妇级护肤品的化妆包,甚至还有一本她正

    在看的、关于后现代艺术史的英文原版书……

    这些物品,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立体、成功的女性形象——她有品位,

    有事业,有追求,有精致的生活。

    然而,此刻,这个形象的缔造者,这个所有物品的主人,却像一头最卑微的、

    被献祭的牲口,赤- 裸地、屈辱地,躺在这堆代表着她所有「体面」与「尊严」

    的物品中央,被动的、无知觉地,接受着命运对她开的、最残忍的玩笑。

    整个房间,此刻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艺术展。

    李锋和张承宇,像两个最专业、也最变态的摄影师,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

    疯狂地拍摄着。

    他们时而拉远景,将整个荒诞的画面尽收其中;时而又推近景,对着沈曼的

    身份证、中标通知书,以及她那张丑态百出的死猪脸,进行着最详尽的、最羞辱

    的特写。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女人,彻底地、从精神层面,剥得一丝不挂。

    他们要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成就、所有的体面,都沦为她此刻丑态的、

    滑稽的注脚。

    拍够了,玩腻了,两人终于感到了发自骨髓的疲惫。

    「行了,收工吧。」李锋打了个哈欠说道。

    张承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是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破绽的「善后」工作。

    两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李锋负责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沈曼的私人物品,按照之前的摆放顺序,一

    件一件地,重新收好。

    衣服叠好,放回行李箱;化妆品、钱包、钥匙,放回手提包;身份证和中标

    通知书,也原样放回。

    张承宇则负责收拾他们自己的「作案工具」。

    摄像机、情趣用品、空掉的药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迅速地、有条不紊

    地,装回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

    然后,是最关键,也是最费力的一步——处理「现场」。

    两人走到床边,一人抬着沈曼的胳膊,一人抬着她的腿,试图将她从床上抬

    起来。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袋沉重的大米,肌肉完全松弛,没有一丝一毫的支

    撑力。

    那具平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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