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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玲珑有致、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却像一摊烂泥,重得
惊人,而且根本无法配合。
他们刚把她抬起来一点,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这具瘫软如泥的「美肉」,从床上抬了起
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抬进了浴室。
他们将沈曼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冰冷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
上。
然后,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她那具被蹂
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雪白的肌肤。
那些早已干涸的、混合着各种污秽液体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
他们像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
一寸肌肤。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脊背,再到那片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私- 密花园
……
他们甚至还用酒店配备的沐浴露,帮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泡沫,将那股混
杂着汗味、精- 液味和尿臊味的、属于他们的「烙印」,彻底地、从她的身体表
面,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两人又用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仔仔细细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管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膏。
他挤出一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曼那依旧红肿不堪的下- 体
和后- 庭上。
这是特制的消肿软膏,能迅速消除红肿,防止感染,是他们这种「惯犯」的
必备良药。
做完这一切,两人再次合力,将沈曼那具沉重的、瘫软的身体,抬回了卧室。
李锋将被沈曼尿湿的那张床单撤下,并且从他和陈默的房间里,拿了一张全
新的、干净的床单,重新铺好。
他们将沈曼放回床上,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们像两个默契的外科医生在为一台精密的手术收尾,先用浴巾将沈曼身上
残留的水珠,一丝不苟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托起她的上半身,李锋则拿起了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
他们费力地将她柔软的手臂穿过肩带,再将那对刚刚被清洗干净、却依旧残
留着被肆虐痕迹的丰盈,小心翼翼地,重新安放回蕾丝罩杯中,最后,在背后扣
上了挂钩。
接下来,是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和沙色的连裤丝袜。
这比穿文胸的难度更大。
他们不得不将沈曼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像是在给一个
大型的、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穿衣服。
李锋负责撑开裤腰,张承宇则抬起她修长而瘫软的腿,一点一点地,将丝袜
的袜筒,从脚尖,极其费力地、向上滚动、拉扯,直至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纤
细的腰肢。
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了那片刚刚被他们亲手清洗、涂
抹过药膏的、温热的禁地。
最后,是那件酒红色的、包裹性极强的针织连衣裙。
两人合力,将沈曼的身体,从地上半抬起来,靠在浴室的墙壁上。
他们将紧身的连衣裙,从她的头部套下,然后,像给蟒蛇喂食一般,一点一
点地,将裙身向下拉扯,抚平每一处褶皱,让裙子重新贴合她那完美的、却毫无
反应的身体曲线。
当裙摆最终落停在膝盖上方,那个白天在评标室里光芒四射、高贵冷艳的沈
总监,在形象上,已经基本被「复原」了。
李锋走过去,拿起那双黑色的半高跟短靴。
他捏着沈曼那只形状完美的脚踝,将靴子套了上去,然后,拉上了侧面的拉
链。
一切,都已复原。
……
不知又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早已从墨黑,转为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最后,金色的阳光,
已经变成了午后慵懒的暖黄色。
床上,那雷鸣般的鼾声,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沈曼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宿醉般的、仿佛骨头被拆开重组过的剧烈酸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
昏沉而又迟钝。
她撑起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熟悉的酒店房间,一切如常。
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甚至连脚上的短靴都还没脱。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累垮了……」她喃喃自语。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十七分。
「天哪!」她惊呼出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将近24个小时,几乎
整整睡了一天!
这对于一向自律到极致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比合理。
为了这个项目,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高强度工作,在竞标前的最后三天,更
是加起来都没睡够五个小时。
投标前一天和当天将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会发生这种「报复性睡眠」,也
实属正常。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公司下属的,也有几个朋友的,还有一个是她
女儿幼儿园老师的。
身体的酸痛,被她理所当然地归结为「穿着衣服和靴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
姿势睡了太久」的后遗症。
至于喉咙的干涩和沙哑,那更是连续多日高强度讲话的必然结果。
她甚至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传来一丝丝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酸
胀感。
但那感觉太过轻微,很快就被全身那股更强烈的、仿佛被卡车碾过的疲惫酸
痛感,彻底掩盖了过去。
她只当是生理期快要来临前的正常反应。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因为一切的「不正常」,在她强大的、自我说服的逻辑闭环里,都找到了最
「正常」、最「合理」的解释。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混合着宿醉的浑浊,与一种如释重负的
轻松。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午后温暖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之中。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慵懒的懒腰,尽管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着,但她
的精神,却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项目,拿下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彻底放空的深度睡眠,也睡了。
虽然过程狼狈了点,但结果,是完美的。
她拿起手机,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她最熟悉、也最思念
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女儿清脆的、带着奶气的童音:「妈妈!」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沈曼脸上那因为疲惫和宿醉而残留的最后一丝阴霾,
也彻底烟消云散。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起一个温柔而又幸福的弧度。
「喂,宝贝,」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无限的爱意与温
柔,「妈妈忙完啦,今天就回来陪你,高不高兴呀?」
阳光下,她微笑着,眼神明亮。
就好像,昨夜那场无痕的、黑暗的深渊,从未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