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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第31章:操弄
靳北然在性事上就是个暴君,不管宁熙顽抗还是顺从,他都会把人肏的死去活来,嘴上说着「宝贝儿」、「小心肝」下身抽送的力道却更狠;事后倒是温存的很,一下下地耙着她头发,抱着她哄到入睡。
第二天宁熙起不来,大腿酸痛不堪,连稍稍使劲都不行。
她一看到小萍那脸色就知道今天又禁足,果然,她一说找司机,小萍就担忧地让她别出去,还说靳先生专门吩咐让您在家好好休养。
宁熙很不爽,难不成昨晚都白求他?被操干的腰都软了,失态地呻吟浪叫,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却还不忘示弱,「求求你……明天……让我正常上班……」
靳北然被取悦的心情一好,张张嘴就答应,那今天怎么反悔?
她们二分院堪堪在今天举行转正考核,在这个档口缺勤无异于主动弃权,宁熙怎么都要去的,她先给靳北然打电话,才刚接通就被撂,也不知是在忙还是不想理会。
靳北然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面上好说话,哄人一套一套,但其实是笑面虎,做事果敢,他决定的事几乎没人能改变,包括她。
她想起昨晚性爱结束后的温存,靳北然就那么随口一提,你性子太野了,以后不准你冒险。她当时汗湿到虚脱,整个人迷迷瞪瞪也没好好消化这句,现在想想,好像是断她后路的意思,不然他明明知道检察院的规则,却为何今天偏要禁她的足?
一想到靳北然这意图,宁熙脸色就冷了,也再不忌惮,不听劝阻要出去,而这时刚好接到宋言钦电话,问,宁宁你在哪?周末联系不上,今天一早我来检察院,但到现在都没见到你,很担心。
宁熙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宋言钦在门口等着接她,知道她心急如焚便没有一句废话,直接领她往楼上去,轻车熟路比她还了解二分院。
站在电梯里,宁熙抽空问,「你怎么在这,只是因为担心我?」
「不然呢?」宋言钦难得正儿八经,「我差点要报警,你都消失了48小时好么?」
「你被靳北然扣着?怎么一直没接电话。」
她摇头说没有,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宋言钦那种人,她哪能糊弄的过,就见他略带不屑但又克制地问,「为什么不报警?」
宁熙没吭声,他不咄咄逼人,也就没再问,只说,「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她抬起头,「你怎么帮我?」
「娶你。」
话题戛然而止。
电梯门一开,宁熙太急,高跟鞋被绊一下,宋言钦眼疾手快扶住她胳膊,还颇暧昧地嗔怪,「小心点。」男人的热气拂过她耳边,她也无暇去管。
宁熙抢抢赶赶推门而入,但里面已经结束,只剩保洁在清理打扫。她一颗心脏沉到谷底,确认又是靳北然的意思。
「看来,你被耍了,」宋言钦了然于心,一径问,「要去最高检吗?我送你。」
她沉吟片刻,用力点头,在那一声不吭的间隙里,她其实是在压抑陡然窜起的怒火。
不是冤家不聚头,事情总往最狗血的方向发展。这不,宋言钦刚把宁熙送到,靳北然正好出来办事,哐,又撞个正着。
宋言钦立马拉住她胳膊,让她别急,靳北然瞥到俩人的接触,脸色骤然变得阴鸷,不过转瞬即逝,又恢复到那高不可侵的样。
这是公众场合,宁熙可不会傻到直接冲上去质问,这么顶撞上级恐怕会被保安直接拖走,她尽量礼貌客气地拦住,「靳检,占用您五分钟可以吗?」
这是私下谈的意思,靳北然明明懂却视若无睹,就这么当众回她:「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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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靳北然幷非当众为难她,而是,她这样冒冒失失冲过来,大厅里所有人都看到,他真跟她去私下那才有鬼。
只要他不去,赵宁熙就开不了这口,周围还有其他检察长在,她稍微懂点事就不会跟他据理力争。果然,成功地把宁熙逼走了,她看向他的最后一眼,那眸子里没多少温度。
靳北然知道又被她恨上,不然她不会仍坐宋言钦的车离开,无非想气他,他不跟她计较。但一天下来却没收到她指责或发泄的电话,连短信都没有。
这就有点不妙。
下午六点,赵宁熙收到靳北然发来的短信,让她来一家宾馆的地下车库,他在这等。
她到了,脸色不卑不亢,眼眸毫无波澜,但一开口,那说的话却跟冰锥子似的,扎人。
「靳北然,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狠毒的人。」
这话无法激怒他,反觉得她幼稚,「让你失去工作就叫狠?知道么,有人在查你,还翻的很深,你不能再待在检察院。」
「所以你这么做还是在保护我?」她不止眼眶发红,盯着他的眼神也很古怪,像在压抑恨意,让靳北然有些不自在,然而他还没发话,宁熙就接连质问,「那我爸呢?你们又拿他当什么?靳家的垫脚石?」
靳北然一听就警觉,问什么意思。
她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他清楚地看到她双手在抖,心里「咯噔」一下,迅速猜到那可能是什么。
赵宁熙拿出来猛地甩在他身上。
「新案子囫囵结了,而我的工作也没了,这就是你们最高检的功劳。靳北然,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原来这就是我卖身换来的一切!」
靳北然无暇反驳,迅速翻到末页对红章,的确是高检文件。再一看日期,又正好是刚结束的周末。
镇定沉稳如他,那一刻都产生一丝慌乱。
当时靳父给他打过电话,只是他跟宁熙腻在一起,亦刻意屏蔽任何打扰。黎检登门拜访,那么堂而皇之,还送那种「礼物」,不可能这些事都凑巧一起发送,一定是他们商量好,非让这个案子结掉不可。
该死,光防着对方,却忘了防自己人。只要靳父出面,权力不比靳北然小,让案子结的如此迅速是情理之中。
在靳父眼里,仕途最重要,宁熙所谓的真相跟这一比不堪一击,他肯定保大局不保已入狱的赵父。而他执行力不亚于靳北然,料理了赵宁熙,不让她进检察院,还安排婚约,都跟宋家商量妥。
靳北然紧绷的侧脸和不寻常的沉默在宁熙眼里无异于默认,她扑上去揪着他衣领,红的吓人的双眸直直对他,「如果一开始查实的就是这结果,那么我认!但后面明明查到白家,为什么又不了了之?这一切都是你做戏给我看吗!或许宋言钦说的对,你装作为案子奔走,其实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给靳家做掩护,你才是最坏的!」
「你先给我冷静,」他把她的手拧下来,深深望进她眼底,好像在迫使她相信,「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查清楚。」
「够了,别再假惺惺。还查什么,白纸黑字全在这!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无辜、装不知情,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又要禁足,还砸了我工作!你知道吗?我现在连举报申诉都没有资格,什么后路都断了,你好狠,你真的好狠……」说到后面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此刻的赵宁熙没有一丝骄横跋扈,而是彻头彻尾的绝望,装强势都装不出,那么痛苦难过。
他宁可她耍横、无理取闹,那至少证明没有真正伤到心,千万不要像现在这样近乎崩溃,仿佛在他心里凌迟。可当下他百口莫辩,只能一字一顿,「我跟他们不是一伙。」
但她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什么都无法挽回,连唯一的指望都没了。
「我要结婚……」她说,湿红的眼睛空茫茫,没有任何焦点,「你们靳家会是证婚人,最后一次求你,放过我……」
他忽然诡谲地平静,用极低的声音问她:「你在说什么?跟谁结婚?」
她闭上眼,竭力控制涌上来的酸涩,「我已经答应宋言钦,这也是你爸最想看到的结果,只有这样,你们才会放过我爸……我不敢再惹你们靳家,我只求……啊!」话还没说完就变成短促的痛呼,靳北然捏着她的脸,强行让她转过来,她好疼,下巴要被他捏碎。
「你答应了?」
靳北然眼神太可怕,她没敢吭声。他始终不会把怒火发泄给她,很快松开,但还是在她白晰的脸上留下红的指痕。
不安的静默蔓延。
她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恢复冷峻。
「赵宁熙,求我,」他语速极慢,就为让她听的更清晰,「我便不会让这案子轻易了结。」
她双肩颤动好似抽噎,果然,出来的声音也更嘶哑,「你以为……我还会信吗?」
靳北然不为所动,「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
这话毫不留情地撕开她深藏在心中的屈辱。是的,靳家怎么对她,又怎么对她已入狱的父亲,安抚也好,利用也罢,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仔细想想,靳北然才不希望赵父早出狱,一无所有的宁熙,跟有靠山的宁熙,哪个更好得到岂不是再明显不过?
「案件中止不意味结束,我靳北然要搞人,有一百种方法,只看你信不信。」他此刻的声音宛如冰凌,泠泠落响在沉闷的车厢里。
一分钟,两分钟……她恍惚地想,还要尊严吗?明明已经什么都没了。再恨靳北然又怎样,他仍是她唯一能靠的。
宁熙用颤巍巍的手指拉下他裤链,蛰伏的巨兽释放出来。
她匍匐下去,跪在他双脚之间,慢慢低头含住男人的硕大。
他抬手抚摸她头发,动作那么温柔但话语却截然相反,「瞧把你吓的,不就是一封案件中止函么,让你闹成这样,还敢结婚?」
靳北然直接把那文撕了,也不多说什么威胁的话,就三个字,「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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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牙齿在他柱身擦过
靳北然拿个乔让她取悦自己,无非压压她骄躁过激的性子,她只要说两句好话再示个软,他可能就不再追究。但她倒好,一上来就把他裤链给拉开。
她已经把性爱作为一种武器,同他对峙的最佳手段。也别怪她这样,毕竟从18岁起,她跟他就是性交流,习惯了。
靳北然垂着眸,仔细盯着她,不敢掉以轻心。
没什么情欲,却热度横生,实在诡异。他张开的五指仍陷在她发里,看似亲昵,不过是一种挟持。
忽然,她眸子闪动,很冷,像寒侧侧的刀光。
那一瞬间,他猛然惊醒,察觉她要做什么。
赵宁熙下嘴很快,用力一咬,所幸他比她更快,扯着她头发把她脑袋往外一甩。
「砰!」她后脑勺磕在车前座上,而他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这叫取悦?这是示弱?
「你个养不熟的怪物!」靳北然当即被气红了眼,巴掌高高扬起,眼见着下一刻要落下来。
她只恨自己动作太慢被他察觉,不然那一下兴许真能让他断子绝孙。为什么靳北然以前从不让她口,那是在拿命玩刺激。
车厢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粗喘,却幷非因情欲而起。
头发被拽着甩开时,她牙齿在他柱身擦过,划破皮冒出细线般的血迹。
靳北然拿纸擦净,再拉上裤链时已然恢复平静。
但或许,这平静是暴风雨的前夜。
他不对她动手,只阴沉地说了一句话。
「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宁熙辞职那天,领导不让她走,要她继续实习,还说会想办法重新考核。
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好意让她感觉温暖,但十分钟后她想起什么,神色微变。
她怀疑这是否是靳北然授意,或许他已经打过招呼让二分院这么干,不然对方凭什么留她?
她顿时意兴阑珊,刚刚那股暖意也没了。心说你已经做尽坏事,现在又何必这样弥补?
外人都说靳北然是冷面阎王,要个人情难于上青天,但在赵宁熙这却是一文不值。
他仍谋划这事,动用一层又一层人脉,突破一面又一面压力,甚至不惜与靳父为敌——俩人大吵过,几近断绝关系——都要把这个案子重启。
只因他明白她的感受,给过希望又亲手捏碎,比从来都没有还要痛苦。
自那以后俩人毫无联系,宁熙时不时去最高检也都没见过他。秘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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