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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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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10~12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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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怕的东西追赶,惊惧地呜咽。

    消息传来时,我正与苏艳姬在书房。她闻讯,手中捧着的茶盏险些跌落,脸

    色瞬间煞白,起身便要赶去西厢房。

    「苏姨,」我唤住她,放下手中的书卷,眉头微蹙,「我同您一起去。」

    苏艳姬脚步一顿,回眸看我,眼中充满了担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辰

    儿,轻语她如今这般光景,怕是……怕是不愿见你……」

    我知道她的顾虑。自诗会那日当众羞辱,再到前夜我强行闯入西厢房的轻薄,

    我在柳轻语心中,恐怕与恶魔无异。此刻前去,无异于雪上加霜。

    然而,我摇了摇头,目光平静却坚定:「正因为她如今这般,我才更要去。

    她是我的妻子,病中脆弱,我若避而不见,岂非更显凉薄?况且……」我顿了顿,

    语气放缓,带着一种与她商量的口吻,「有些心结,或许正需在此时,才能找到

    化解的契机。」

    苏艳姬看着我,眼神复杂。她深知我与柳轻语之间的僵局,也明白我那番话

    并非全无道理。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罢……只是辰儿,你

    ……你万莫再刺激于她。」

    「我晓得分寸。」我应道,起身走到她身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为她理了

    理鬓边一丝微乱的发丝,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温热的耳廓。

    苏艳姬身体微微一颤,脸颊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眼波慌乱地垂下,却没有

    躲闪,只是低声道:「快走吧。」

    我们一同来到西厢房。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和一丝属于病人的衰败气息。

    柳轻语闭目躺在床榻上,额上覆着湿巾,往日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消瘦憔悴,眉

    头紧锁,仿佛在梦中亦不得安宁。丫鬟春桃正红着眼圈,小心翼翼地用湿棉签润

    湿她干裂的嘴唇。

    见到我们进来,春桃连忙起身行礼。

    苏艳姬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柳轻语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她心疼地

    蹙紧了眉,轻声唤道:「轻语……轻语……」

    柳轻语毫无反应,只是呼吸愈发急促,呓语声也大了些,依稀能听出「…

    …为何……骗我……」之类的字眼,带着浓浓的哭腔与绝望。

    我站在床尾,静静地看着她。此刻的她,褪去了所有的清冷与骄傲,脆弱得

    如同琉璃盏,一碰即碎。心中那点因她执迷不悟而生的恼怒,在此情此景下,竟

    奇异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甚至……一丝极其微弱的

    怜惜。到底,她也只是个被虚假情爱蒙蔽、最终梦碎伤心的可怜人罢了。

    我走上前,对惶惶不安的春桃道:「药可煎好了?」

    「回……回少爷,正在小厨房煎着,应该快好了。」春桃怯生生地答道。

    「我去看看。」我丢下这句话,不顾苏艳姬投来的讶异目光,转身便出了房

    门,径直走向辰辉院的小厨房。

    小厨房里,药罐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苦涩的药味充斥其间。负责煎药的

    婆子见我进来,吓了一跳,慌忙行礼。

    「药我来吧,你去忙别的。」我挥退了婆子,走到那小泥炉前。

    看着那跳跃的火苗和不断翻滚的漆黑药汁,我有些恍惚。想我前世,虽非大

    富大贵,却也从未亲手做过这等琐事。如今穿越至此,成了富家少爷,反倒要亲

    自动手为名义上的妻子煎药,当真是世事难料。

    我学着记忆中苏姨的样子,拿起一旁的蒲扇,轻轻扇动着炉火,控制着火候。

    动作虽显笨拙,神情却极其专注。药汁翻滚间,氤氲的热气熏湿了我的额发,苦

    涩的气味钻入鼻腔,让我对这具身体曾经的病弱,有了更切肤的体会。

    或许,正是因为这切身的体会,让我此刻对柳轻语,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

    分……同病相怜?不,或许不止。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是萧府名正言顺的少夫

    人。无论我们之间有多少龃龉,她若真的香消玉殒,于萧家,于苏姨,于我,都

    绝非好事。更何况,我要的,从来不是一具冰冷的、充满恨意的躯壳。

    我要的,是征服,是让她身心俱服。

    而眼下,正是趁虚而入……不,是雪中送炭的良机。

    药煎好后,我小心翼翼地将药汁滤入白瓷碗中,那浓黑的颜色和刺鼻的苦味,

    让我自己都忍不住皱了皱眉。我端着药碗,回到西厢房。

    苏艳姬依旧守在床边,正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柳轻语脖颈间的虚汗。见

    我端着药进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连忙起身来接:「辰儿,怎敢劳你亲自

    ……」

    「无妨。」我避开她的手,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苏姨,您也

    累了一早上了,先去歇歇吧,这里交给我。」

    苏艳姬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床上昏沉的柳轻语,脸上写满了不放心:

    「可是……轻语她如今这般,喂药怕是……」

    「我能照顾好她。」我打断她的话,抬起头,看着她担忧的美眸,语气沉稳,

    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她是我的娘子,照顾她,是天经地义。苏姨,您信

    我。」

    我的目光坚定,不容置疑。苏艳姬与我对视片刻,似乎从我眼中看到了不同

    于往常的认真与……一丝温柔?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柔声对昏睡

    中的柳轻语道:「轻语,辰儿在此照顾你,你好生服药……」说罢,又深深看了

    我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和昏睡中的柳轻语,以及弥漫的药香和她身上那若有若

    无的、变得虚弱的冷香。

    我端着药碗,用银勺轻轻搅动,试图让它凉得快些。目光落在柳轻语那张因

    病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如同被雨打湿的蝶翼,无力地垂着,在眼

    睑下投下淡淡的青影。挺翘的鼻梁下,唇色苍白干裂,失去了往日那诱人的光泽。

    「娘子,」我低声唤道,声音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该吃药了。」

    她自然毫无反应。

    我深吸一口气,用勺子舀起一小口药汁,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递到她的

    唇边。然而,她牙关紧闭,药汁根本无法喂入,顺着嘴角滑落,染脏了颈下的枕

    巾。

    我皱了皱眉,放下药勺,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开了

    嘴。她的肌肤滚烫,触手却依旧细腻。我将药勺再次递到她唇边,缓缓将药汁倒

    入。

    「咳……咳咳……」或许是药汁的苦涩刺激了喉咙,她猛地咳嗽起来,刚刚

    喂进去的药汁大半又吐了出来,弄得下巴、脖颈一片狼藉。

    我看着她这副狼狈脆弱的模样,心中并无不耐,反而升起一股奇异的耐心。

    我取过一旁干净的软布,动作略显生疏,却极其轻柔地,为她擦拭掉嘴角和脖颈

    间的药渍。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那细腻的触感,让我心中

    微微一动。

    看来这样喂不行。

    我沉吟片刻,目光落在那个药碗上。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虽然……有些逾矩,

    但事急从权。

    我端起药碗,自己含了一口那苦涩无比的药汁在口中,顿时,一股难以形容

    的苦味弥漫开来,让我险些立刻吐出来。但我强忍住了,俯下身,凑近柳轻语那

    苍白干裂的唇瓣。

    我们的距离极近,近到我能数清她颤抖的长睫,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病

    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她的唇瓣近在咫尺,虽然干裂,却依旧能看出原本优美的

    形状。

    没有犹豫,我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覆上了她的。

    四唇相接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传来。她的嘴唇滚烫而干燥,带着病

    中的脆弱。我无暇体会这其中的旖旎,用舌尖撬开她无意识紧闭的牙关,将口中

    那苦涩的药汁,一点点渡了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咳出。或许是这渡药的方式过于惊世骇俗,让她昏沉的

    大脑产生了些许反应;或许是药汁得以顺利流入喉咙。我能感觉到她的喉头微微

    滚动了一下,将大部分药汁咽了下去。

    成功了。

    我心中微微一松,立刻抬起头,又含了一口药汁,再次俯身,以唇相渡。

    如此反复数次,一碗浓黑的药汁,终于见了底。

    整个过程,我的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但在这强

    硬之下,却又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的细心。每一次俯身,我都小心控制

    着力度,避免压到她;每一次渡药,都尽量缓慢,防止她呛咳。

    喂完药,我的口中早已被那极致的苦涩麻木,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

    取过清水,自己先漱了漱口,然后又用干净的棉签,蘸了清水,再次俯身,小心

    翼翼地滋润着她干裂的唇瓣。

    做完这一切,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比作一首诗、谈一桩生意还要耗费

    心神。

    我就这样坐在床边的绣墩上,静静地看着她。药力似乎开始发挥作用,她的

    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了一些,眉头也不再蹙得那么紧,仿佛陷入了更深沉的睡

    眠。

    窗外日影西斜,橘色的暖光透过窗棂,柔和地洒在床榻之上,为她苍白的脸

    颊镀上了一层浅金。我就这样守着,期间春桃轻手轻脚地进来换过两次额上的湿

    巾,见我在此,皆是大惊失色,被我以眼神制止,悄声退了出去。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柳轻语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

    的呻吟,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眸子,初时还带着高烧后的迷茫与空洞,如同蒙尘的琉璃。她怔怔地望

    着帐顶繁复的绣花,似乎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然而,当她眼珠微转,视线触及到

    安静坐在床边的我时,那迷茫瞬间被震惊与……一丝清晰的恐慌所取代!

    她猛地想要坐起身,却因浑身无力而重重地跌回枕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看

    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难以置信,沙哑着声音脱口而出:「你……你怎么会在

    这里?!」

    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并未因她的惊恐而动怒,脸上甚至没有太多表情,

    只是平静地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平淡无波:「你病了,高烧不退。我刚喂你吃了

    药。」

    「你……喂我吃药?」柳轻语更加惊愕,下意识地舔了舔依旧干涩的嘴唇,

    似乎想从中分辨出什么。随即,她像是想起了昏沉中那模糊而令人羞耻的触感—

    —那紧贴着她唇瓣的、带着苦涩药汁的温热柔软……难道……难道那不是梦境?!

    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不是害羞,而是极致的羞愤与气恼!

    她猛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门口,声音虽虚弱,却带着竭斯底里的意味:「出去!

    你给我出去!谁要你假好心!我不要你管!滚!」

    看着她因激动而再次急促起伏的胸口和那充满恨意的眼神,我知道,她心防

    依旧坚固。但我并不气馁。若她此刻便对我感恩戴德,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我没有离开,也没有出言反驳,只是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一直温着

    的清水,然后端回床边,递到她面前,声音依旧平静:「骂了这么久,嗓子该干

    了,喝点水吧。」

    「你现在……满意了?」她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却比哭还

    要难看,「看到我这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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