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并蒂莲】10~12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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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世情、心怀丘壑的……成年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直以来,她都将我对她的纠缠和轻
薄,视为孩童式的蛮横与占有,从未将我视为一个可以平等交流、甚至……值得
倾慕的男子。可此刻,我所展现出的「才华」与「见识」,却彻底颠覆了她的认
知。
那种根深蒂固的、因年龄差距而产生的轻视与隔阂,在这一刻,悄然松动了
一丝。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每日陪伴在侧,但不再仅仅是沉默的守候。我开始有
意无意地,在她面前展露更多来自前世的「诗词储备」。
有时,是感慨秋色,信口拈来一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有时,是谈及志向,便道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甚至有时,
只是看着窗外细雨,也会低吟一句「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这些诗句,或豪迈,或清新,或深沉,无一不是历经时光淬炼的千古名句。
每一次,都能引得柳轻语侧目不已,那双沉寂已久的、属于才女的眼睛里,渐渐
重新焕发出求知与惊叹的光彩。
她开始主动与我交谈,虽然话题大多还是围绕着诗词。她会问我这些诗句的
出处,会与我探讨其中的意境,甚至会因为某一句诗的理解,而与我争论几句。
她的态度,不再是最初的全然排斥与冷漠,也不再是病中那万念俱灰的死寂,
而是变成了一种复杂的、夹杂着感激、好奇、探究,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
…钦佩的复杂情感。
我知道,我正在一步步地,用另一种方式,侵入她的内心世界。我在她最引
以为傲的领域,展现出了足以碾压她过往认知的「实力」,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
吸引,也是对她那点可怜骄傲最有效的安抚。
这一日,她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午后的阳光暖融融
的,我扶着她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为她披上一件厚实的披风。
我们隔着一张小几,几上放着清茶和几样精致的点心。气氛难得的有些宁静
祥和。
柳轻语捧着一杯热茶,目光透过氤氲的水汽,落在我脸上,犹豫了片刻,才
轻声开口道:「你那日吟的『人生若只如初见』,还有那些诗句……我翻遍了家
中藏书,也未曾找到出处。你……究竟是从何处学来?」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她心头许久的问题。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抬眼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若我说,是我梦中所得,娘子信吗?」
柳轻语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给出这样一个近乎敷衍的答案。她蹙了蹙
眉,看着我那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或者,」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一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
双恢复了些许神采的眸子,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暧昧与诱惑的语调,缓缓吟
道,「……是看到娘子这般绝色,心有所感,福至心灵,自然而然便涌上心头了
呢?」
「少花言巧语,小小年纪,就…是个…」她也许是想说我是好色之徒之类的
话吧,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娇羞情态,这让我有些
受宠若惊。
见她这副模样,我得意道:「娘子莫非忘了,为夫虽不才,那日在流芳苑,
为夫可是以实力碾压在场所有才子才女的。」
我提及流芳苑作诗之事,她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日我以
一首天净沙·秋思惊艳全场,彻底碾压了马文远,也让她第一次正视了我的
「才华」。只是当时她被愤怒和屈辱冲昏了头脑,并未深思。如今旧事重提,在
那场真相揭露的背景下,味道已然不同。
我见她神色变幻,知她心中定是波澜再起,那日诗会种种,与后来聚贤楼的
真相交织,恐怕早已将她过去十数年构建起的认知冲击得七零八落。她沉默着,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壁,眼帘低垂,似在消化我这半真半假的调笑与
提醒。
室内一时静谧,唯有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更衬得此间安宁。夕阳的余晖愈
发浓烈,将整个房间染成一片暖金色,光线透过窗棂,在她略显单薄的素色衣裙
上跳跃,也在我尚显稚嫩的锦袍上流转。
我知不能逼得太紧,便也端起茶杯,慢饮一口,目光却依旧胶着在她身上。
她虽病体未愈,面色苍白,但那股子自骨子里透出的清冷书卷气,混合着此刻的
柔弱与迷茫,竟有种别样的吸引力,如同风雨摧折后犹自挺立的素荷,惹人怜惜,
更……引人攀折。
良久,她终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已没了最初的尖锐
恨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探究,一丝困惑,还有几分挥之不去的怅惘。她轻轻放
下茶杯,声音低婉:「你那日的诗……确是极好的。意境苍凉萧瑟,非亲身经历,
难有那般感触。只是……我竟不知,你小小年纪,如何能……」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然明了。一个十二岁的病弱少年,如何能作出那
般饱经沧桑、洞察世情的诗句?
我微微一笑,并不直接回答,反而将目光投向窗外那株只剩下虬枝的老槐,
语气带着几分与她年龄不符的悠远:「诗词之道,有时未必全在年岁阅历。或许
……是魂魄里带来的印记,也或许是……梦中得了神人点化?」我转过头,重新
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狡黠与难以言喻的深邃,「又或许,只是见的人多了,听
的故事多了,便也能揣摩出几分世情冷暖,人心易变。」
我这番话说得云山雾罩,却恰好搔到了她心中的痒处。她自幼受正统教养,
何曾听过这等近乎「玄奇」却又带着几分歪理的说法?但联想到我那日碾压马文
远的诗才,以及这些时日偶尔蹦出的、她闻所未闻却精妙绝伦的诗句,她心中那
点疑虑,竟有些动摇。
「魂魄印记……神人点化……」她喃喃重复着,看我的眼神愈发古怪,仿佛
在打量一件稀世的、却难以理解的古玩。
我见她如此,心中暗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此时夕阳已大半沉入远山,只
在天际留下一抹绚烂的绯红,室内光线渐暗,角落里的长明灯散发出昏黄柔和的
光晕,将我们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平添了几分朦胧与暧昧。
我起身,走到书案边,那里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我挽起袖子,动作虽因身
体年幼而略显生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我研墨,提笔,蘸饱了浓墨,
然后抬眸看向软榻上的柳轻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娘子既好奇,那不若……为夫再为你吟一首,如何?」我的声音在渐暗的
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柳轻语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我会有此举动。她看着我立于书案前的侧影,
在昏黄灯光下,那清秀的轮廓竟隐隐有了几分少年初长成的挺拔风姿。她犹豫了
一下,终究是抵不过那份对「奇诗」的好奇,以及内心深处某种连她自己都未曾
察觉的、被吸引的感觉,轻轻点了点头。
我满意地一笑,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和那微微敞开的、露出一小段精致
锁骨的领口处流转,然后落笔,一边书写,一边用那尚带童音、却刻意压低放缓
的嗓音,缓缓吟道:
「一片冰心在玉壶,半含春色半含朱。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
这诗句,前半句化用古人,后半句却是我信手拈来的调笑,将她的清冷(冰
心)与病中微晕的脸颊(半含春色半含朱)联系起来,既赞其美貌,又带着一丝
若有若无的撩拨。
诗句一出,柳轻语的脸颊「唰」地一下,飞起了两抹明显的红晕!这红晕并
非全然是羞恼,更多是一种被如此直白、又如此贴切的诗句形容所带来的窘迫与
……一丝奇异的悸动。她自幼听惯了才子们或含蓄或华丽的赞美,何曾听过这等
将「冰心」与「春色」、「无情」与「动人」并置,带着明显挑逗意味的词句?
「你……你胡诌些什么!」她有些气急,声音却因虚弱而显得软糯,毫无威
慑之力,反倒像是娇嗔。她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衣襟,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我那带
着灼热温度的目光。
「胡诌?」我放下笔,拿起那张墨迹未干的宣纸,缓步走到她面前,将纸递
到她眼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娘子觉得,为夫这诗,形容得可还贴切?你这
般模样,可不就是『半含春色半含朱』?看似清冷如冰,实则……内里亦藏春色
否?」
我靠得极近,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清雅的药香和淡淡的、属于处子的冷香。
我的话语带着笑意,眼神却认真而专注,仿佛真的要探究她那「冰心」之下,是
否真的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春色」。
柳轻语被我逼视得无处可逃,脸颊红得如同晚霞,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
想要避开我的目光,却被我手中那首诗吸引了注意力。那字迹虽还带着少年的稚
嫩,笔锋间却已隐隐有了筋骨,更重要的是,那诗句本身……她不得不承认,这
混账小子确实有几分急才,这诗虽轻佻,却精准地捕捉到了她此刻的神韵。
「登徒子……枉读诗书……」她低声啐道,声音细若蚊蚋,却不再像最初那
般充满恨意,反而像是女儿家被调戏后,那种羞恼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埋怨。
我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眼波流转间不自觉流露出的些许女儿情态,心中那
份属于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知道,她心中的坚冰,正在以一种意
想不到的速度融化。而诗词,便是我撬开她心防最有效的利器。
我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得寸进尺地在她身边的软榻空位上坐了下来。虽然隔
着些许距离,但这已是我们之间前所未有的靠近。她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往
旁边挪了挪,却被软榻的扶手挡住。
「娘子莫恼,」我轻笑一声,目光在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那单
薄的寝衣下,隐约可见少女初具规模的、青涩而美好的曲线。我压下心头那丝躁
动,继续用那带着磁性的(自认为)嗓音说道,「既然娘子不喜方才那首,那为
夫再换一首,如何?」
不等她回答,我便望着她灯光下愈发显得莹白细腻的侧脸和那微微颤抖的长
睫,继续吟道:
「冰雪肌肤绰约姿,含情无语立多时。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诗更是赤裸裸地赞美她的容貌姿色,将她比作瑶台月下的仙子,却又暗含
「含情无语」的暧昧。
柳轻语听得呼吸一窒,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从未被男子如此露骨地以诗
词赞美过,即便是当初与马文远诗词唱和,对方也多是以物喻人,含蓄委婉。何
曾像萧辰这般,直指其「冰雪肌肤」、「绰约姿」,甚至暗示「含情」?这简直
……简直是亵渎!可偏偏,这亵渎之语,却又包裹在如此华美清丽的辞藻之中,
让她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你放肆!」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依旧软弱无力,带着一丝连
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她抬起眼,瞪向我,那眼神水光潋滟,与其说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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