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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扣着她下颌,逼她抬头与他对视,声音低沉:“我让你尿,就尿。”
“我……做不到……”她摇头,眼泪一颗一颗滚落。
男人并未宽容,另一只手缓缓复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指节用力按压。
“啊——!”源初瞬间痉挛,身子猛地一缩,声音破碎,“不要压那里……!”
“你不是想去洗手间?”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嗓音沉冷,“那就给我尿。”
“可是……太丢脸了……”她啜泣,脸颊羞红,呼吸急促,头脑还因高潮的余韵而混乱不清。
“你是我的。”他声音稳得可怕,手下的力道更狠,“在我怀里尿,有什么不行?”
源初哭声更重,双手推着他胸口,却全然推不开。她的身体在他的掌心下抖得厉害,内里一阵阵涌动,羞耻与快感交错得让她眼前发白。
“主人……我、我不敢……”
“别怕。”他低声冷笑,手掌忽然更用力地压下。
“啊啊啊——!”她尖声哭出,身体骤然失控,泪眼迷蒙,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她颤抖着,双腿被他粗暴分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羞得埋下脸,却被他掐着抬更高,逼她直直望着他。
“主人……饶了我……我会乖……真的会乖……”
“乖狗就要学会听主人的命令。”他的声音带着冷淡的愉悦,指尖在她小腹上缓缓摩挲,然后再度狠狠按下。
“呜啊……!不要再压了……我要坏掉了……”她哭得嗓音破碎,泪水浸湿鬓角。
“坏了更好。”他低声贴在她耳边,像是要将她彻底驯服,“坏了,才只会依赖我。”
源初双手颤抖地攀着他的肩,整个人无助得像个被困的孩子。她呜呜地哭,声音湿软:“主人……我会听话……不要逼我……”
“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慌乱地摇头,眼泪大颗滑落。可在他掌心不断的施压下,身体再也撑不住,一阵颤抖,终于彻底崩溃。
男人稳稳抱着她,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狼狈的样子,像是注视一件被彻底占有的珍玩。
“很好。”他低声,手指掠过她潮红的脸颊,动作缓慢而残忍地温柔,“这才是乖狗。”
源初泣不成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呼吸凌乱,却还是小声哀求:“主人……别再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他淡淡俯视,掌心再度压上她的小腹,嗓音冷淡,“我偏要让你受。”
(十八)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4)
源初还在泣声未停,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软在他怀里。男人并未给她片刻喘息的余地,抱着她直接出了洗手间。走廊昏暗,纸灯映照在他肩背上,衬得他眉眼更冷峻。
他忽然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木墙上,手掌扣紧她的腰。源初惊叫未出,便被彻底贯入。
“啊——!”她哭腔溢出,眼泪瞬间再次滚落。
男人冷冷俯视着她,动作却丝毫不缓。腰身重重撞击,墙壁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一下震颤。源初小小的身子几乎被悬在空中,双腿本能环上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死死固定。
“主、主人……慢一点……呜呜……”她哭声带颤,指尖乱抓在他肩头,完全无力。
“慢?”他嗓音低沉,带着薄冷的笑意,“你撑得住。”
话音一落,他猛地一顶,源初的声音骤然断裂,脑袋猛地一晃,连呼吸都被冲散。
她的身体被他不断掠夺,撞击声与湿漉漉的响声交织。会长像抱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完全不顾她的承受力,只是一味地顶弄。
“啊、啊啊……要坏掉了……主人……!”她呜咽求饶,眼角泛红,泪水与汗水一并流下,衬得脸颊红得可怜。
他低头咬住她的肩,重重一咬,像要在她身上烙印。
“记住,你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呜呜……!”她声音断续,却仍旧哭着顺从。
他满意地低笑,动作愈发沉重。一次次捣入深处,源初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眼睛一翻,声音逐渐变小,整个人昏过去。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脸,泪痕未干,呼吸细弱,像一只被彻底折服的小兽。他最后狠狠一顶,喉间闷哼一声,将自己彻底释放在她体内。
沉重的喘息在静谧中逐渐消散。男人缓缓抽身,抱着她瘫软的身子。西装下摆湿答答地贴在他腿上,尽是她溢出的痕迹。
他低头看了一眼,眉宇间浮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抬手扯了扯领带,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火光点燃,烟雾在昏暗里缓缓升起。
他用一只手抱着源初,另一只手夹着烟,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把人带到房里,好生照顾。”他嗓音冷淡,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端人应了一声,他却沉默了片刻,烟雾在他唇齿间若隐若现。
“算了。”他忽然改口,声音更冷沉,“直接送到我的私宅。”
电话挂断,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眯眼盯着怀里的少女。她昏睡着,眉间还残留哭过的痕迹,唇瓣被亲吻得红肿。
男人低头,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目光深邃,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审视。
“源初。”他低声唤了一句,烟雾自唇齿间散开,声音里带着深意。
他掐灭烟,抱着她往外走去,步伐从容,背影却压迫感十足。
*
翌日,京都郊外的会长私宅。
推开障子门时,晨光正好落在榻榻米上,空气里弥散着清淡的茶香。几个女仆俯身为源初整着衣物,指尖在丝滑的布料上细细收拾。她乖顺地坐在镜前,身上还带着隐隐的红痕,却被层层振袖遮掩得不着痕迹。
“大小姐,请抬起手。”女仆轻声。
源初怯怯地抬起手臂,袖口在空中铺展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花。眼角仍带着未干的红,却在镜中显得格外楚楚。
不久,会长的脚步声传来,沉稳,带着不可违逆的节奏。
餐厅里,长桌上陈列着整齐的漆器与精致小菜。源初安静跪坐在一侧,低头握着筷子,动作小心翼翼。她只夹了几口,便再无动静。
男人坐在上座,黑色西装一丝不苟,衬得肩背更宽阔。他将手中的味噌汤放下,目光冷冷落在她碗中几乎未动的白饭。
“怎么吃得这么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不满。
源初被点名,手一抖,筷子差点落下。她慌忙垂下眼,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没什么胃口。”
男人眯起眼,慢条斯理地抽了根烟,却并未点燃,只在指间转动。
“没胃口?”他冷笑一声,“昨晚哭得喉咙都哑了,今天就吃不下?”
源初脸色一白,肩膀微颤,指尖揪住袖口:“不是……不是的……”
他将烟放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逼近:“不吃饭,怎么撑得住?还是,你打算在我宅里一天到晚昏过去?”
源初急急摇头,声音哽咽:“我会吃的……”
男人盯着她慌乱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笑意。他抬手示意,旁边的女仆立刻替源初斟了新的一碗汤,轻声放在她手边。
“喝完。”
源初低着头,双手颤抖地接过碗,轻轻呷了一口。热汤滑下喉咙,她的眼睛一下酸了,泪水险些落下。
男人看得分明,嗓音更低:“哭什么?嗯?”
“……没有……”她仓促拭去眼角,努力忍住。
“源初。”他慢慢唤她的名字,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沉重,“你在这里,每一顿都要好好吃。听懂了吗?”
源初喉咙发紧,轻轻点头:“我……我听懂了。”
“再说一遍。”
“我会好好吃。”她颤声复述。
他满意地点点头,靠回座位,点燃刚才搁下的烟。白雾缓缓散开,衬得他的眉目更深。
餐桌一时安静,只余细碎的碗筷声。源初小心翼翼喝着汤,不敢再偷懒。
男人侧头望着她,神情淡漠,却饱含了占有欲。
“乖。”他终于吐出两个字,像是奖赏。
源初指尖发抖,轻声回应:“……谢谢主人。”
他眯起眼,深吸一口烟,薄唇间溢出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乖狗狗,就该这样。”
源初低下头,红晕从颈间蔓延开来,呼吸凌乱,却不敢反驳。
(十九)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5)
茶室静谧,只有竹林随风摩挲的声响,隔着障子传进来。榻榻米上摆着花器,几枝被随手丢下的花散乱横陈。源初安静地跪坐着,指尖拎着一支白菊,眉眼间透出无措。
会长离开前淡淡丢下一句“打发时间,就插花吧”,她只能照做。可手里的花枝仿佛不听话,怎么摆都显得笨拙。她咬着唇,迟迟不敢落下。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线:“这样握着,角度要斜一点。”
源初猛地一颤,慌张仰头。
一名青年正俯下身来,黑色中长发随意披散,眼神带着轻快的笑意。他的手臂虚虚环着她,从背后伸出,指尖覆在她握花的手上,引导着她将枝条插入花器。
“别怕。”青年笑得轻巧,“只是插花而已。”
源初脸颊泛红,眼神惊慌,嗫嚅开口:“您是……?”
他俯得更近,呼吸落在她耳畔,低声道:“我是会长的养子之一,叫润。”
“养子……”她怔住,紧张得手指发抖。
“嗯。”润笑容带点不羁,眼神却透着若有若无的打量,“你就是新搬来的小姐吧?昨天才到。”
源初急急点头,声音细弱:“是……主人让我在这里待着。”
“主人?”润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他低低笑了声,靠近些,“原来你叫他主人啊。”
源初羞得面色更红,眼尾微微湿润,低头不敢看他。
润却并未放开她的手,反而继续引导着,将花枝插得更深一些。
“花要分高低远近,不要都挤在一块。”他说着,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指节,声音带着调笑,“不过你看上去笨手笨脚的,可能需要我多教几次。”
“对不起……”源初小声道,声音像是风里细碎的铃。
“傻啊,这也要道歉。”润笑意更深,指尖不经意顺着她的手背滑过,轻轻蹭了蹭,“小心,再用力会折断。”
源初急忙松手,慌乱抬眼看他,却正好对上那双带着兴味的眸子。
“放心,我不咬人。”润低声说,语调温柔,仿佛轻轻逗弄。
她慌张地垂下眼,耳尖热得发烫。
茶室里的气氛逐渐暧昧。花器中渐渐有了几分模样,却全是润的手势和安排。源初只是被动地跟随,他却笑得自在。
“嗯,看吧,这样就像样了。”润满意地点头,退开一点,但视线仍旧停在她身上。
“……谢谢您,润先生。”源初低声道,声音颤抖。
润一手撑着膝盖,半蹲在她面前,笑容悠闲:“别那么拘谨,叫我润就行。”
“润、润先生……”
“去掉先生。”他轻轻打断,眼神直直望着她。
源初抿唇,声音几不可闻:“……润。”
他这才露出笑容,唇角挑起,仿佛得了什么乐趣。他伸手替她拨开一缕垂落的发丝,动作轻快,却带着亲昵。
“我在。”
源初猛地一抖,睫毛扑闪着,心头乱成一团。
茶室外,竹影斑驳。润的身影与会长完全不同,他笑得明亮,却在举手投足间透着若有若无的挑衅意味。
“源初。”他忽然轻声唤她的名。
“是、是的……”
“有空的时候,可以再陪我插花。”他低笑,语气轻巧,却让人心底发颤,“我很喜欢和你这样慢慢待着。”
源初呼吸乱了,指尖紧张地揪着衣袖,却不敢拒绝。
*
茶室外的竹影摇晃,光线斑驳。润嫌天气闷热,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衬衫的领口松开一颗扣子,胸膛的起伏若隐若现。他没有端坐,而是漫不经心地倚靠在矮桌上,一条腿半屈着,姿态带着几分散漫。
源初不合时宜地觉得,他很像狐狸。狡黠,又带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
润一只手点着手机屏幕,修长的指骨在光下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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