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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他似乎注意到源初的视线,动作一顿,抬眸,眼神里闪过一点笑意。
“在看我?”
源初心头一紧,急忙别开眼,声音慌乱:“不、不是……”
润轻轻歪了歪头,把手机随意丢在桌上,反倒伸出一只手朝她。指尖修长,掌心摊开,带着随意的挑逗意味。
“喜欢吗?”
源初怔住,呼吸乱了,眼神一瞬间慌乱。
“我……”她想否认,却不知如何开口。
润看着她慌张的样子,轻笑出声:“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不是的……”她急急摇头,耳尖红透。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盯着的,到底是我的手,还是别的地方?”
他故意低下身,靠近她,声音压得更低:“还是说……你其实都喜欢?”
源初被逼得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热,结结巴巴:“我、我只是失神……没有……”
润盯着她的眼睛,神情半真半假,像是在戏弄,又像在确认什么。他缓缓收回手,指尖从她眼前划过,轻轻落到自己唇边,仿佛无意,却分外勾人。
“真是个笨蛋妹妹呢。”
源初心脏狂跳,指尖死死攥着膝上的布料,不敢抬眼。
润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玩味的探究。
过了片刻,他忽然问:“会长平时,常这样对你吗?叫你做这些小事?”
源初愣住,慌乱摇头:“没有……只是今天……”
“这样啊。”润挑起眉,像是恍然,嘴角勾起,“看来你对他来说,还真是特别。”
“不是……”源初急急开口,却不知如何解释,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润笑意更深,却不再追问。他从桌上跳下,弯腰替她整理花器,侧脸线条在光下清晰,唇角依旧带着懒散的弧度。
“除了插花以外的事,你也可以来找我。”
源初怔怔地望着他,声音低低:“……嗯。”
润站直身子,顺手将外套披上肩,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只留下她心口的一阵混乱。
他转身离开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轻快的戏谑。
“源初,你盯着人的时候,要小心些。”
她怔住,脸颊瞬间红透,慌忙低下头。
润却只是轻轻一笑,脚步声渐渐远去。
茶室重新归于安静,只有花器里零散的花枝,还带着他刚才留下的温度。
(二十)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6)
会客室的灯光被纸障子滤过,昏沉又静谧。榻榻米的正中,源初安静跪坐,身上穿着会长命人准备的振袖。浓墨重彩的花纹落在她纤细的身形上,本该张扬的华丽,却被她的乖顺衬得格外安静。
耳边忽然传来纸门被拉开的声响,沉重又缓慢。源初心口一紧,想起自己或许该表现出点心意,便慌慌站起身,双手揪着袖口,眼里蒙着水光。
“主人……”她嗫嚅出声,带着哭腔。
男人跨进来,沉稳的脚步在榻榻米上声声逼近。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深沉,抬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
“乖。”他低声一句,掌心沉重。
忽然,他低下头,唇毫无预兆地压上她。
“唔……”源初惊得浑身僵直,小小的口腔被彻底掠夺,湿漉的声响在安静的会客室里显得过分明显。她的呼吸被攫走,指尖揪着振袖,泪水被逼出眼角。
下属们不敢抬头,只有沉默的呼吸声。
少女的小脸被亲得红扑扑,眼角泛泪,唇瓣湿漉,呼吸里全是慌乱。她试着躲,却被男人扣住后颈,只能在他唇齿间发出呜咽。
而在人群中,有一个人并未像其他人般低下头。
润。
他站在人群末列,姿态安闲,眼神明目张胆。他静静望着那一幕,不像是下属,而更像旁观者。
源初在慌乱间,视线无意与他对上。
润的神情与众人不同,他的唇角带着轻快的弧度,眼神里满是揶揄。下一瞬,他竟笑着眨了眨眼。
源初吓得一抖,急忙别过脸,眼尾愈发烧红。
“啊,别过视线了。”润在心底暗暗想着,眉眼间全是恶作剧般的兴味。
男人却丝毫未觉异样,仍旧压着源初的后颈,逼她被迫承受。他的吻霸道而深,几乎将她完全吞没。
“唔……主、主人……”她声音细碎,带着颤泣,却全然无济于事。
男人终于松开她,指尖仍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眼。她唇瓣湿漉,眼角带泪,呼吸急促。
“在我面前,就该这样。”他声音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嗯。”源初急急应声,泪意未散,声音哽咽。
“退下。”
下属们齐声应和,鱼贯而出。润最后一个离开,脚步极慢。经过源初身侧时,他似乎刻意停顿了一瞬,目光从她湿漉的唇瓣上掠过,才若无其事地迈出门槛。
纸门合上,室内只剩下会长与源初。
男人重新捏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
“记住,你只能在我面前这样。”
源初慌乱地点头,声音颤抖:“……是。”
他满意地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乖孩子。”
榻榻米上的空气一瞬间更加凝重,唯有她断断续续的呼吸,显得格外凌乱。
*
润推开玄关的门时,正值午后。院子里的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他原本只是为了取份遗落的文件,却在回廊转角意外看见了源初。
她正抱着一只花瓶,小心翼翼地端到茶室,脚步轻得仿佛生怕惊扰什么。听到动静,她急急转身,慌乱地弯腰行礼。
“润先生。”她的声音很轻,尾音有些颤。
润眯了眯眼,没立刻回应。他的视线被吸引住——那低下头时露出的颈项白皙纤细,却布满斑驳的痕迹。淡红色一簇簇散开,显然是被某人耐心地含过、吸吮过才会留下的印记。
他心里一动,唇角缓缓勾起,却不动声色。
“这么客气做什么。”润走近,步伐从容。他天生的皮相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笑容又恰到好处,像是漫不经心,却自带几分熟络。
源初慌张抬头,眼神闪躲:“我、我只是……”
“别怕。”润忽然抬手,半揽住她纤细的肩,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早就相识已久。
源初身子一颤,僵硬地立在原地。
润俯下身,靠得很近,声音低沉:“在这里,你不用太拘谨。我们不对自己人下手。”
“自己人……”她怔怔复述,睫毛轻颤,手指攥紧了衣袖。
“嗯。”润笑意更深,眼神却依旧停在她颈侧的痕迹上。那一片印记太显眼,连袖领都遮不住。他心中暗想:会长的手笔真狠。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却天真地以为藏得住。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润轻声说,手掌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又像在探测,“别这么怕我。”
“我……我没有怕。”源初急急否认,脸色通红。
“真的?”润歪了歪头,眼神狡黠,“可你看我的时候,连对视都不敢呀。”
源初心头一慌,唇瓣动了动,却没能反驳。
润笑了声,没有再逼她。他忽然伸手,将她抱着的花瓶接了过去:“这么重的东西,你一个人搬不动吧?会长知道会骂人的。”
“谢谢……我可以自己……”
“让女孩子一个人受累,不是男人的事。”润径直领着她,走进茶室内。替她把花瓶放到矮桌上,动作优雅,随意间透着几分熟稔的亲近。
源初站在一旁,低着头,耳尖红得滴血。
润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懒散:“这样就好看多了。”
“什、什么?”她慌乱抬眼。
“你站在花旁边,比它们都漂亮。”润轻轻一句,像是随口的调笑,却足够让她红晕铺满脸颊。
源初忙不迭摇头:“别、别说了……”
润眼底笑意更深。他没有再追问,只是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那一瞬,她仿佛连呼吸都停了。
“放轻松。”他低声,语调缓慢,“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
源初怔怔望着他,心口乱跳,却还是小声应道:“嗯……”
润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暗暗叹息。会长留下的痕迹是宣告,也是枷锁。可她,却像一只误入笼中的白鸽,不知该往哪里逃。
他伸手,将落在桌边的一份文件收起,随意挽进臂弯。临走前,他忽然回头,轻轻眨了眨眼。
“源初,下次再见,不许再那么生分。”
她怔住,慌张别过脸,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好。”
润笑了笑,转身离开,背影在暮色里显得修长。
而茶室里,源初怔怔站着,心底一片紊乱。
(二十一)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8)
料亭内的纸灯散发着温柔的光,木格窗外的庭院安静,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源初正低头,小心翼翼夹着碗里的鱼肉。润坐在她对面,却没什么胃口,筷子几乎没动。他单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滑动手机,神情看似散漫,眼神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你吃得这么慢啊。”润笑了一声,语气轻快,“是不是怕会长知道你跟我出来?”
源初手一抖,差点把筷子掉了。她慌慌张张摇头:“不是……只是……”
润弯起眼睛,神情像只狐狸,慢悠悠补上一句:“放心吧,我说过的,会长同意的。”
源初抬眼看他,神情仍旧犹豫,唇瓣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她终于低下头,乖乖继续吃。
就在这时,润的动作忽然停了。
他的眼神一瞬间冷下来,唇边的笑意消散无踪。他缓缓抬起身子,整个人像是忽然从慵懒的狐狸变作了警觉的野兽。
源初怔住,手里的筷子差点落下。
“怎么了……?”
润并未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语调忽然恢复了轻快:“听话,先躲进去。”
“诶……?”
他指了指一旁高大的收纳柜,门半掩着,里面空空。源初脸色一白,慌张抬头:“可是……”
润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有线耳机和手机,塞到她手里,笑咪咪地弯下腰:“戴上,乖乖藏好,别被发现。”
“为什么……?”源初双手发抖地接过,眼睛湿漉漉的。
“外面有人要找麻烦。”润的声音温和,却冷静得让人不敢反驳。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不想让你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源初唇瓣哆嗦:“润……”
“乖。”他俯下身,目光灼热,低声又轻快地补了一句,“很快就好。”
源初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柜门轻轻关上。
黑暗中,她听到外头的脚步声骤然响起,沉重而杂乱,不像寻常食客。
润叹了口气,站直身子。他的眼神已经不耐,和刚才调笑时判若两人。他伸手,取下挂在墙上当装饰的太刀。刀鞘上积了点灰,他嫌弃地甩了甩,低声道:“勉强够用吧。”
下一瞬,纸门被推开,几个陌生男子闯进来,刀光闪过,杀气逼人。
润却连眉头都没皱,身子一低,刀鞘随手一抖,便砸向了第一个冲来的人的手腕。
“啧,连问候都不会。”润笑了一下,语调仍温和有礼。
他利落拔刀,动作干脆如水。狭窄的料亭瞬间化作杀场,刀刃划破空气,木屑飞散。
源初蜷在柜子里,耳边传来“咚”的沉闷撞击声,还有低低的喘息与刀剑相碰的锐响。她慌乱地捂住嘴,却还是止不住颤抖。
润的声音偶尔从外头传来,依旧带着似笑非笑的调子:“你们这些家伙,真扫兴啊,本来想好好吃顿饭的。”
刀锋翻转间,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听见短促的闷哼声接连响起。
“嘶啦——”布料被割裂的声音。紧接着是“砰”的倒地声。
润甩了甩刀尖,笑容冷淡:“连装饰用的刀都能收拾你们,真丢脸。”
空气逐渐静下来,只有血腥味在慢慢扩散。
柜中的源初屏住呼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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