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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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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01-06)(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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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退出来,亲王于她后项的手却牢牢按住。

    「你不挣扎,本王便温柔些。」他声音沙哑,克制住想要狠狠操弄这张小嘴的冲动。

    「唔唔……」她无助的发声,泪眼哀求般对上湘阳王深沉的眼眸。

    湘阳王闭上双目,缓缓上下挪动腰身,轻轻抽插那张柔软淋漓的嘴。抓住女人秀发的手固定若山,阳具的顶端每一下都轻轻顶进她狭窄的咽喉,力道却不重至让她作呕。

    「动你的舌头。」他呼吸加重,蹙眉命令道。

    宋楚楚腮间酸软无比,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几欲滑落,香舌围绕口中茎身吸吮了几下,竟惹的湘阳王把粗长的肉茎埋进喉间深处。她一时不能呼吸,欲抽身,却又被他一掌制住,不容动弹。

    「以鼻呼吸,别动。」他令道,嗓音沉魅,眼中是藏不住的霸道欲念。他依然深埋她口中,却拿起她的手放在阳具根部。一手扣住她发根,领着她臻首起伏,摆动间让她的手握住挺拔的肉茎顺势上下揉动。

    宋楚楚极力强撑着口,嘴中、手中的肉茎愈发坚挺涨大。娇躯任他摆弄,满面皆染男子独有的雄性气息,她忽觉身子瞬间发热,腰下……竟觉一片湿润,遂一下走神。

    湘阳王忽觉牙齿愈发压下,警告道:「牙齿若再敢动,后果自负。」

    宋楚楚旋即回神,可怜巴巴的再次忍着腮边疼痛,撑开嘴巴,任由男子玩弄。起伏的动作引的丰满酥胸摇曳,男子忍下想将其亵玩、折腾的欲望,专注于她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

    房中灯光幽暗,阳具霸凌操弄口腔的淫秽湿润声音不息。男子的呼吸愈发加重,宋楚楚呜咽不断。他甚至不再看她,那柔软湿热的唇舌只为他泄欲的工具。

    良久,湘阳王终于止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兴奋的肉茎抖动欲发,忽而阳精尽灌于她喉间。

    宋楚楚动弹不得,只得粉颈抽动,一一吞咽,唾液混着阳精从嘴角缓缓滑落,娇媚动人。

    湘阳王深吸一口气,终于松开了她。

    宋楚楚于男子前跪好,见男子英俊面容的眉头微展,眼底或似满足、或似赞许;她腮间隐隐作痛,口中尽是他的气息……咬一咬唇,又低下了头。

    湘阳王打量她片刻。如今她鬓发凌乱,眼角犹有泪痕,脸颊绯红,玉唇红润,尽是被他掠夺过的痕迹,他的下身竟又异动起来。

    本应命令她为他擦身,但心间一软……这夜似乎罚够了。

    再多,恐怕会将她的骨气彻底踩碎。

    他整理了一下衣裳,语气不轻不重道:「记住你今夜的模样,以后莫要再犯。」

    「妾领教。」宋楚楚哽咽道。

    第二章 撒谎

    湘阳王离开后,偏房里一片死寂,尤觉凄凉。

    宋楚楚伏在榻上,肩膀微微抽动。背上鞭痕灼痛难当,但远不及心头的羞辱与无助。她的眼泪已湿透了枕衾,却止不住地滑落。

    从小到大,爹爹的宠爱、偏袒与维护,一直都是她的依靠……为何爹爹狠心把她送进这里?

    背脊火辣之痛,腮边羞涩的酸软,湘阳王的冷待,以至在他膝前的屈辱…更让她愤恨的,是方才腿间那莫名的燥动,似是嘲笑她,狠狠践踏了她作为永宁侯之女仅有的自尊。

    「我不要留在这里……我想回家……」宋楚楚把脸埋入被褥中,将所有哭声都堵在喉间。

    忽外,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宋娘子,奴婢是王爷派来侍候您的。奴婢进来了。」

    门被轻轻推开,宋楚楚立刻慌乱的以被褥遮掩身躯。

    「宋娘子别慌。」来人是个年轻女子,十四、五岁的模样,声音尚留一丝稚气。「奴婢名叫杏儿。从今日起奴婢便是娘子的贴身侍女。」

    宋楚楚此刻心情糟糕,正想拿枕头扔向杏儿,却在动作中生生止住,想起湘阳王冰冷的警告——「记住你今夜的模样,以后莫要再犯。」

    她委屈地抱紧枕头,问道:「你来做甚么?」

    杏儿轻轻将一盘子搁于几案上。「王爷吩咐奴婢为娘子上药,更衣。王爷还吩咐厨房为娘子做了银耳莲子羹。娘子身上有伤,此汤羹能滋补身体,且润泽喉咙——」

    听及「润泽喉咙」四字,宋楚楚羞的把脸埋在被中,又羞又怒的打断她:「我都不要。你出去,你出去!」

    杏儿也是脸颊一红,然懂事的轻声安慰:「宋娘子,此药必须的上,不然留了疤痕,日后娘子看到会伤心的。」

    宋楚楚见躲不过,又不敢任性发难,便干脆把脸埋的更深不理会她。杏儿见状便取起药膏,轻轻于塌边坐下。「杏儿冒犯了,娘子请忍着疼。」

    杏儿小心的为她敷药。那白皙玉背上鞭痕交错,几处地方微渗血珠,让人心生怜惜。

    宋楚楚轻轻颤抖,忽然怯怯一问:「会……留疤痕吗?」

    杏儿温柔一笑,更显乖巧。「王爷赏罚有度,且这药膏乃宫中祕制,效力极佳,不会让娘子留疤的。」

    敷好药后,杏儿小心扶她坐起,取来一件浅月色内衫,替她轻柔穿上,又细细为她瘀青的腕骨推揉上药。年纪轻轻,却无微不至。

    最后,她将那碗温热适中的银耳莲子羹捧至宋楚楚身前,轻声道:「汤已不烫,娘子可趁热用了,这是王爷吩咐的。」

    入府至今,这是宋楚楚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温和的照拂,心中一暖。她低头舀了一勺汤入口,甘润滑腴,竟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

    未几,又轻哼了一声:「你句句不离王爷,可是早入府的老人儿了?」

    杏儿咯咯一笑,只因她分明不老。

    「回娘子,杏儿自小被卖入王府,已有十年。」

    十年……而她只入了府十日,便捱了今夜这一遭。

    「杏儿,」宋楚楚的声音失落疲惫,傲气尽消,差点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你说……我还有没有机会回侯府?」

    杏儿的脸色露出一丝为难。

    「或许…」宋楚楚双眼泛红,「王爷若厌倦了我,便会容我出府归家?」

    杏儿有些懵懂道:「王爷容貌俊朗,气度不凡,位高权重,又对娘子多有照顾,为何王府便不能是娘子的归宿呢?」

    「多有照顾?」宋楚楚几乎吼出声来。「简直荒谬!若不是我命硬,今夜早已小命不保!」

    她激动的挪动身子,一时忘了背上伤口,一张娇颜又疼的扭曲起来。

    杏儿见状,连忙伸手搀扶,并拿起一把扇子轻轻拨动凉风,吹拂在她的背上缓解痛意。「可是,娘子,奴婢从未见过王爷像待您这般对待别人。」

    宋楚楚脸一阵青,一阵白。这丫头是奚落她不成?「你这话是何意?」

    杏儿察觉宋楚楚的怒意,即跪了下来,诚恳道:「回娘子,奴婢从没见过王爷亲手处罚姬妾。王爷虽然严厉,但对姬妾向来算得上温和。若姬妾犯了小错,一般罚跪或罚抄。若必须体罚,多由家奴代劳。可若犯大错,比如心存恶毒、害人,王爷绝不饶恕,直接发卖出府。」她压低声音,语气凝重,「王爷最恨歹毒之人。三年前,府中的萧娘子欲毒害得宠的江娘子,王爷查明真相后,直接将其发配边疆为军妓。可像今夜般亲手处罚娘子,却是第一回见。」

    军妓二字一出,宋楚楚只觉头皮发麻,唇角颤抖。她原以为今夜的惩罚已是羞辱之极,却不知竟还有更可怖的下场。

    见宋楚楚面色苍白,杏儿心中一紧,连忙收敛多言,轻声道:「娘子,夜已深了,请莫再多想,该休息了。」

    尽管思绪纷乱,忧心如焚,宋楚楚身心俱疲,终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晨光透窗,院中鸟鸣初歇。

    杏儿轻步走入内室,见宋楚楚仍沉睡不醒,便柔声唤道:「辰时已至,天色已明,娘子该起身用早膳了。」

    宋楚楚缓缓睁开眼睛,朦胧间感觉身体仍有些疲惫。

    杏儿见状,微微一笑,低声说:「昨日折腾一夜,便让娘子睡到辰时,方才起身,免得身子更累。」

    刚想坐起身来,背上鞭痕处便传来阵阵刺痛,令宋楚楚忍不住皱起眉头,低声痛呼。

    杏儿服侍她上药,用膳,随后又取出梳具,轻手轻脚地替宋楚楚整理发丝,动作温柔细致。

    铜镜映出她的面容——青丝垂肩,娇丽依旧,只是略显苍白;眉宇间少了往日的恣意张扬,多了分迷茫不安。

    「娘子,」杏儿轻声开口,语气温柔谨慎,彷彿怕吓着她,「王爷有令,让您梳妆后持您的长软鞭,往书房去一趟。」

    宋楚楚脸色骤变,一抹惊惶掠过眉眼。「为……为何?」

    杏儿垂首答道:「奴婢不知。」

    往书房的路上,每一步都甚为艰难。背上的疼痛,步步牵扯,心头的惧怕与不安,皆使她拖着脚步,难以前行。

    杏儿于身后低声提点:「娘子,莫要让王爷久候。」

    她低着头,目不斜视,不敢望向府中任何一人,惟恐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对昨夜那场惩罚的知晓或议论。

    步至书房时,午晌已至。房门已然敞开,门外小厮垂手而立,眉目低垂,语气恭谨:「宋娘子请。」

    宋楚楚携鞭子入内,步伐迟疑,裙角扫地。入了书房,目光不由自主地环视四周。书房宽敞明亮,硕大书案上摆放着精致的文房四宝和书卷,砚台雕工细腻,墨色浓郁深沉,甚至连纸张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墙上悬挂着王府名画;一旁摆放着鎏金青铜器皿,光彩夺目。

    湘阳王府的陈置比侯府是过之而无不及。

    片刻,宋楚楚才惊觉书案后的湘阳王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目光深沉。她连忙福身行礼:「妾见过王爷。」

    湘阳王看着眼前温顺许多的美人,脑海重现当日永宁侯夜访王府的情景。

    十五天前——

    夜色正深,案前的湘阳王处理公务许久,已近子时。正欲收卷就寝,忽闻门外小厮来报:「王爷,永宁侯前来求见,请问是否开门?」

    湘阳王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子时已深,永宁侯深夜登门所为何事?」

    小厮恭敬回道:「侯爷只道有紧急要事,请求王爷开门相见。」

    湘阳王沉吟片刻,道:「那便请他入内。」

    不久后,小厮领着一身材魁梧,肩宽背厚的男子入书房。永宁侯额头略有几道深刻的皱纹,步伐沉稳有力。今夜他并未如往常身披战甲或军装,而是一袭深沉黝黑的丝绸长袍。面对湘阳王,当即抱拳深深一鞠躬,恭敬道:「永宁侯参见王爷,深夜叨扰,尚祈王爷见谅。」

    湘阳王挥手道:「侯爷不必多礼。请坐。」

    二人随即分别落座于一旁雕饰精致的紫檀椅上。小厮奉上热茶后,恭谨退下,轻声阖门。

    湘阳王抿了一口茶,问道:「侯爷深夜到访,是为何紧急要事?」

    永宁侯放下茶盏,脸色沉重。片刻,他霍然起身,长跪于湘阳王面前,额头触地,说道:「臣恳求王爷,救家女一命。」

    年青王爷忙伸手欲将永宁侯扶起,语气惊疑:「侯爷这是何意?」

    「求王爷应允。」永宁侯固执道,叩首如故。

    「侯爷这是…」湘阳王心中愈发难明。「侯爷这般大礼,实令本王为难。所言之事究竟为何?」

    永宁侯这才缓缓抬首,面露沧桑倦意。此刻的他,不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只是一个无力的父亲。他抱拳沉声道:「臣有二女,一嫡一庶。庶女宋楚楚骄纵无状,近日触怒了太后。臣得闻宫中密报,太后欲将小女……赐死。」

    湘阳王闻言眉头一紧,问道:「赐死?令爱所犯何事?」

    此刻永宁候的表情更是汗颜,惭愧道:「不瞒王爷。臣教女无方,小女一时妄念,竟设局造谣嫡妹与外男私通,意图毁其名声。败露之后,太后震怒。」

    说至此处,他声音微颤:「太后乃拙妻表姊,今得密报,传太后欲…欲秘赐小女白绫!」

    湘阳王沉吟片刻,缓声道:「宋楚楚欲毁嫡妹名声,确该重惩。然赐死,未免过严。」见永宁侯神情闪烁,便又道:「侯爷,内情还请一一道来,否则本王恐也爱莫能助。」

    永宁侯长叹一声,终是低头道:「臣那不肖女……险些使嫡女遭歹人玷污。」

    湘阳王闻言,神色一凝,语气也沉了几分:「侯爷素来严律,怎会教出此等女子?」

    永宁侯眉宇间满是懊悔,伏地再拜:「楚楚自幼失母,臣一时心软,溺爱成灾,今日之果,实为臣咎。太后虽未明言,臣心知此事再无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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