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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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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01-06)(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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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机。左思右想,唯有厚颜前来叩求——请王爷收小女入府为妾。太后是王爷亲母,若王爷能出面,楚楚或尚有一线生机。」

    湘阳王听永宁侯此求,断然拒绝。「侯爷,王府规律素严,岂能容此女子踏足?」

    永宁侯哀求道:「正因湘阳王府规律严明,楚楚若入府为妾,交由王爷约束,定能悔过自新,收敛心性。此次虽闯下大祸,幸未铸成大错。嫡女虽受惊吓,尚未受辱,歹人亦已由侯府暗卫诛杀。此事已压了下来,除太后与臣府,并无他人知晓,嫡女名声无虞。求王爷给楚楚一次赎过之机。」

    湘阳王向来不喜心肠歹毒之人,正欲再拒,又听永宁侯求道:「十八年前,王爷年幼,曾误入猎场险为猛兽所伤。臣当时伴先皇狩猎,冒死相救。臣不敢挟恩……但望王爷念在这旧情份上,救楚楚一命。」

    湘阳王闻言,沉默半晌。永宁侯则伏地不起,静侯他的回答。

    良久,他方缓缓开口:「若宋楚楚入王府为妾,便从此由本王管教,一切荣辱责罚,从此永宁侯府不得插手,侯爷可允?」

    永宁侯抬头应道:「臣必遵此约,谢王爷大恩!」

    当下——

    湘阳王放下手中的卷册,不紧不慢地步至宋楚楚眼前,距离甚近,淡淡的沉香味随着他的靠近扑入鼻息,温沉而冷冽。宋楚楚下意识抬眸看了他一眼,四目交接瞬间,她心头一跳,慌忙垂首,瞬间脸颊绯红。昨夜,也有这股沉香味。宋楚楚微微一颤,脑海中偏偏浮现出那一幕:他坐于榻上,神色冷峻,命她伏跪于前……

    胸口愈发难以呼吸,她腿下一软,几欲倒下。湘阳王见状以手轻轻搀扶,随即抽回手,放软了语气道:「本王说过,既你已受罚,便既往不究。你毋须害怕。」

    宋楚楚略松了口气,止住眼中滚动的泪珠,垂首道:「是。王爷召见妾,所为何事?」

    湘阳王伸出一手,道:「这长鞭放你身边予你无益,不许再用。拿来。」

    宋楚楚猛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望向手中长鞭,委屈和不舍均写于脸上。她轻声央求:「王爷,这鞭子是爹爹三年前所赠,妾珍惜的很。妾保证不会再用,但…能否让妾留着,当个念想?」

    湘阳王端详了她半晌,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拿来。」

    宋楚楚咬了咬唇,依依不舍地把长鞭奉上。他顺手将长鞭搁在书案上,道:「既然来了,那便陪本王用午膳吧。」

    她心底一慌,压根不想与他用席!只想一心逃离这书房,甚至是这王府!

    「回王爷,妾已用过午膳,就不妨碍王爷了。」宋楚楚垂眉温婉道。

    竟敢撒谎。湘阳王瞥了她一眼,语带不容置喙:「既然不用膳,那就替本王磨墨。」不指望永宁侯教过她琴棋书画,磨墨总会吧?

    宋楚楚虽不情愿,只得应道:「是,王爷。」

    她依言上前,轻步坐至书案一侧。书案上端正摆着砚台与墨条,她指尖微颤,却仍小心地拾起墨条,沾水缓缓研磨。她曾随爹爹于边关居住,小时候爹爹也曾教她磨墨。细碎的墨香在沉香气息中一点点蔓延,她的手势虽略显生疏,但至少,墨……能用即可。

    她悄悄看了湘阳王一眼,见他全神贯注的阅读卷宗,并未把注意力放于自己身上,心头方稍一松。终于,一团墨色浓稠如漆,她放下墨条,垂首低声道:「王爷,墨已磨好。」

    「嗯。」湘阳王应道。片刻,又随意问道:「听闻永宁侯素来疼你,何以会把你匆匆送入王府为妾?」

    宋楚楚心头一凛,指尖一滑,几乎推翻砚台。脑中蓦地浮现杏儿那句「王爷最恨歹毒之人」,额角已沁出细汗。

    又见湘阳王双眼始终未离卷宗,便含糊应道:「约一月前,妾的嫡妹在府中险遭歹人行凶。妾……妾虽粗通武艺,却护妹不周,幸得府中暗卫及时制伏歹人。主母迁怒于妾,爹爹也无可奈何,便……将妾送入王府。」

    语毕,她心中一沉,屏息静待对方反应。

    湘阳王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哦,那侯府夫人倒真是不讲理了。」随又道:「即已入府,明日起李嬷嬷会教你府中规矩。针线女红,琴棋书画,自己挑两样来学,会有人教你。」

    见湘阳王没再追问,宋楚楚暗暗松了口气。「是,王爷。」

    果然,翌日辰时初刻,李嬷嬷已在偏房外候着。

    「宋娘子请起。王爷有命,让奴婢从今日起教导娘子府中规矩。」

    李嬷嬷神色不苟言笑,从礼仪行止,语言分寸,妆容规矩,王府禁忌,竟讲了一炷香的功夫,站的宋楚楚两腿发麻。讲解完毕后便让宋楚楚开始练习。跪安,福身,如何跪,何时跪,站位,坐卧,哪里都能找出错处来。

    「娘子行止当从容婉约,非军中行伍,您这一脚三尺的架势,是要去沙场杀敌幺?」李嬷嬷敛眉道。

    宋楚楚翻了一白眼,面上满是不耐。便是走这几步路,反反覆覆已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始终身上鞭痕未愈,她的肩胛开始隐隐作痛,汗湿衣背。「我又不是入宫选秀,这般婉约作态有什么用?」

    「宋娘子,」眉头一拧,声色俱厉:「王府与永宁侯府不同,妾室的行止须得规矩有度——」

    「凭你也敢妄议侯府!」宋楚楚声音拔高,大步冲至李嬷嬷身前,手掌一振,几乎便要动手。

    忽地,脑中闪过湘阳王那夜的冷语——「记住你今夜的模样,以后莫要再犯。」

    她手一顿,只将倔强不甘的俏脸别开,又红了眼眶,声音微颤:「你们湘阳王府就没一个好人」。

    李嬷嬷一怔,脸色沉道:「宋娘子请谨言慎行,否则只会自招麻烦。」旋即又叹了一口气,「既然娘子尚有伤在身,今天便到此为止。杏儿,照顾好你的小主歇息吧。」

    第三章 侍寝

    接下来数日,日复如是,而湘阳王并未再召见宋楚楚。

    晨起后,杏儿便为宋楚楚上药,梳洗,描妆。

    辰时一过,李嬷嬷按时到来,于偏房中教导府中规仪。她虽性子严厉,却也不失耐性,是以没有过份为难宋楚楚;而宋楚楚亦逐渐收敛锋芒。入夜后,杏儿更会陪她反覆练习步行、跪安等礼节,使她能早日上手。

    宋楚楚此刻背对铜镜,身无寸缕,转头望向自己的身影;在杏儿的悉心照料下,玉背上的鞭痕已然不见,疤去印消,彷彿那夜的残忍对待不曾发生。

    忽地杏儿在门外轻唤:「娘子。」

    宋楚楚忙披衣,道:「进来吧。」

    杏儿徐步入内,低声道:「娘子,袁总管遣人传话,王爷稍后要来,让娘子趁早准备。」

    宋楚楚闻言,心跳骤然加快。

    昨夜,那位侍寝嬷嬷也曾来过,教导她基本的房中之事,但并未详述如何取悦王爷,只嘱咐,「王爷性子冷淡,却不喜木讷女子。娘子只需自然应对。剩下的,王爷自会引导。」

    却也令宋楚楚想起那一夜被罚以口承欢时,湘阳王所言——「那便由本王来教。」顿时羞赧难安,指尖颤动。

    杏儿为她备浴,以玫瑰香汤为她净身。房中点着薰香,香气宜人,然宋楚楚内心忐忑。

    湘阳王于她而言是个可怕的存在,但他施罚时虽决绝,罚过却不再追究,这样的冷静与分寸,让她心中竟隐隐升起一丝希望。若她乖顺些,是不是……在这王府之中,便也能寻得片刻安稳?以后,或许还能去侯府看爹爹。

    沐浴过后,杏儿为她描妆,整发,穿上轻柔的薄绢,随后退至门外,只留她一人坐在榻上,双手紧攥衣角,心跳如擂。

    约一刻后,门被推开,男子踏步而入,一身墨蓝内袍,外袍半解,衣带未束,胸前肌理若隐若现。

    宋楚楚匆忙起身,行礼轻声道:「妾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湘阳王将眼前的女子收入眼底。宋楚楚此刻玉容娇媚,锁骨隐现,一身素纱难掩婀娜曲线,动人心弦。他心中生出几分不忍——数日不见,他能看出宋楚楚已恭顺许多,然则……

    他将她领至榻边坐下,一双手轻解开她身上薄纱,让美妙娇躯一一露在眼前。

    宋楚楚垂首,羞意蔓延耳畔。肩胛一阵温热,是他指腹轻轻划过,教她娇躯微颤。

    「背伤可好了?」湘阳王低声问道。

    「已然好了。」宋楚楚羞答。

    湘阳王解下外袍,俯身将她轻按于榻上。他一手撑在她肩侧,另一手则落于她雪白的腰间,掌心灼热。他今夜未戴冠,部分长发束于脑后,馀发披散于肩,更显几分慵懒的俊朗。二人距离极近,那几缕垂落的发丝几乎撩过她的脸庞。墨蓝内袍难遮男子的宽厚肩膀;他轻柔的动作,塌上顺滑的丝绸,都使宋楚楚心乱如麻。

    「宋娘子,」他轻唤,气息不疾不徐:「这数日本王听闻你规矩学的不错,也一改脾气,未曾苛待下人,本王甚是欣慰。」

    宋楚楚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谢王爷夸赞。」

    「可本王尚有一事相问。」他低声道。

    宋楚楚一怔,原本微微放松的身子又紧绷起来。她抬眸望他,只见他眼神晦暗难测,温热的掌心虽搂住她的腰,脸上毫无色欲,心中升起一阵不安。

    「……王爷请问。」她轻道。

    湘阳王双眸渐冷,缓缓问道:「你曾言家中嫡妹险为歹人所害,你因护妹不力而被迫入府。那歹人可是你安排的?」

    宋楚楚脸色一变,恐惧之情尽收于湘阳王眼眸。她想起杏儿所言,那沦为军妓的萧娘子——王爷最恨歹毒之人!

    她唇齿微颤,声音几不可闻:「妾没有……妾没做过……」

    当日连爹爹也无法拿出证据,她又何必承认?

    「当真不是你?」

    她僵硬的摇了摇头。

    湘阳王沉默数息,一手扯下床帐绑带,脸色深沉地将她双腕捆于雕花床柱上。

    「王、王爷……您要做什么?」她浑身一僵,一双眼睛惊惧交织。

    湘阳王信步至架前,取下一坐沉银烛台,转身回榻,随即跨坐于宋楚楚双膝外侧,烛影于雪白肌肤上流转。

    「本王不欲再听你口出半句虚言。」年轻王爷俊脸如霜,将烛台高高抬起,又缓缓一倾,一滴温热的蜡油坠落而下,轻巧地滴在她的雪颈下方,一点红蜡像梅花绽放。

    「啊!」宋楚楚惊呼一声。灼热的痛感一瞬即逝,化成酥麻的暖流。但下一滴蜡油近随而至,落在她柔软、敏感的胸间,热意窜入皮下。

    「不要……王爷……不要……」她浑身绷紧,泪眼挣扎,但双腕的捆绑和压在她腿上肆虐的男子使她无处可逃。

    他稳住烛台,居高临下,重覆问道:「歹人可是你所安排?」

    宋楚楚含泪对上湘阳王强硬的眼神。烛火摇曳不定,在他指间晃出危险的光影。惧意几欲将她吞没,压的她不敢再吐一字谎言,却也让她不敢道出实情,一时咬紧唇瓣,形成僵持局面。

    湘阳王垂下眼睑,微倾手腕,滴滴热油无情的坠落在她的玉肤上。起初一两滴的灼热尚可忍耐,然十数滴连接落下,火星般的灼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难以抑制,不住扭动,纤腰如柳,大大的泪珠自眼角落下:「不要……王爷……」

    一滴蜡油不偏不倚落在她的乳尖上,瞬间的刺热、痛感使她猛地弓起身子,娇喘不断,另一侧的乳尖却也莫名挺立起来。

    冷冽的亲王将烛台继续往下领,蜡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烙下颗颗赤红,又缓缓往下,落至她敏感的大腿根部,若他继续往下——

    「不要!」宋楚楚凄厉一喊。

    湘阳王止住手中的动作,面无波澜的看着她。「可有话要对本王说?」

    她极力拼拢双腿,唯恐那最柔软的花芯也难逃惩罚。心中的惧怕已达顶峰,开始啜泣起来。「王、王爷……求您……放、放过妾…」

    湘阳王重吸一口气,把沉银烛台搁于榻边矮几,再俯身轻轻扳正她的脸,四目相视。「宋楚楚,本王要实话。不论真相为何,若再有半句虚言,便真不留情了。」

    宋楚楚轻轻呜咽了几声,终道:「是……是妾,买……买通外男……」声音渐弱,几乎成了呢喃,「欲造谣…损害嫡妹的名声……」

    她羞愧得想垂下脸去,却被亲王手掌轻覆下颚,虽不甚用力,仍不容拒绝。

    「仅此而已?」他声线低沉,难辨怒意。

    「妾…妾发誓!妾真的不知那男子会……会……竟敢企图伤害嫡妹。」宋楚楚哀求道。

    「若本王无法从你口中取的真相,也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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