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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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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7-13)(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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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瞥见他身下已有反应,脸颊再度染红,眼底更是浮上一层倔强,声音微颤:

    「既然王爷喜欢被人这般取悦,为何妾不能如此做?」

    湘阳王神色未动,淡淡道:「本王是男人,自有男子的欲望。可你不必如此,你与她不同。」

    言罢,他闭目沉声,似欲结束话题。

    江若宁胸口一紧,委屈与羞辱同时袭来。她一月以来的克制与不安终于压不住:

    「如何不同?」

    他睁眼,缓缓道:「你是清正之人,本王不愿令你做这等事,辱了你自己。」

    话说得好听,却拒她于千里之外。

    她语气冷静,却隐着尖锐:

    「清正之人……那何不供到庙里去?日日焚香,朝夕参拜,眼不观色,耳不听声,唇不沾情。留在王府有何意义?」

    此言一出,四下死寂,彷彿连窗外风声也止了。

    湘阳王骤然收紧眉峰,目光如刃般射向她:

    「江若宁!」

    他一向纵她几分情性,却万万没想到,她竟会说出如此犯逆之语,眸底凝结冰霜,周身气压骤降。

    眼见亲王动怒,江若宁轻垂臻首,低声道:「王爷恕罪。妾……非有意顶撞。」

    稍顿,她缓缓抬眼看他,语气轻得几不可闻:

    「王爷不是圣人,妾也不是木石。您有欲,妾愿奉承,是人之常情。」

    他沉默,胸膛起伏微重。

    她望着他,湿润的眸中一片柔情,却字字清晰:「礼记也不禁人有欲,乃禁人无度。妾所为,不为媚俗,但为……一片真情,甘以微身,承君之需。」

    湘阳王闻言,胸膛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她的才情是通通用在巧言令色上了。他眉宇间闪过一丝忍俊不禁,却转瞬隐去,唇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他声音依旧冷冽,带着几分压抑与讽意道:「你是想告诉本王,礼记容你如此僭越了?」

    江若宁面颊嫣红,轻声应道:「若王爷不许,便是妾僭越,妾甘愿受罚。可若王爷许了……那便不是了。」

    湘阳王静静看着眼前跪地的女子,烛火摇曳,映得她眉眼间一片赤诚,竟让他一时恍惚。

    他忽而想起那年自己十九,于苏州紫阳书院对江家嫡长女一见倾心,奈何正妃人选早由先皇拟定,遂亲赴知府府邸,请纳江若宁为妾。

    她方十六,梳着双鬟,气鼓鼓地立于阶下,瞪着他道:「可我不心悦于你!」说罢便转身跑入花园深处,裙角飞扬如烟。

    当时的他,初承王爵,志高气盛,自觉被轻辱,回京后便求了父皇一道圣旨,以君令相胁,将人强纳入府,心中却始终如梗在喉。

    而如今,跪在他面前的,竟是那个从前咬牙抗旨的少女。

    一腔柔情,心甘情愿地以口事君——不是被迫,不是屈从,只因一片真心。

    那一瞬,他呼吸为之一窒,只觉那多年压抑不解的郁结,竟在她一句话中松动。

    他目光微沉,低头看她,眼底再难掩情欲波动。那张清丽的容颜近在咫尺,吐息微热,几乎贴在他下身,而他胯下的阳具,早已昂首挺立,藏之不住。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滑过她耳边湿发,声音低哑得几近呢喃:

    「你可知自己在求什么?」

    江若宁抬眼望他,目光不闪不避。

    「妾知道。」

    湘阳王凝视着她许久,喉结微动,终是轻轻叹了一声。

    那声叹息极轻,却象是将压抑多时的自制与矜持,一并吐了出来。

    「你若半途而废,此后我们便一如往常,相敬如宾,你不许再胡思乱想,也不许再如此僭越。」

    然而江若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笑容浅淡却倔强。

    当她的红唇再次贴上他勃然挺立的阳具时,湘阳王原本还能强自按捺的理智倏然崩断。

    他瞳孔微震,只觉一股酥麻从腰腹升起,瞬间蔓延四肢百骸。

    他猛地攫住她的手臂,力道不重,却蕴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低头望她,目光深沉如海,呼吸亦有些凌乱。

    「若宁,你再不退,本王便真不会放过你了。」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言行循礼、凡事掂量的女子,而是以身以情,主动迎向他的女人。

    她心头鹿撞,指尖微微颤抖的扶住他坚实的大腿,玉唇小心翼翼,试探性地轻吻、轻舔那蠢蠢欲动的肉茎顶端。

    湘阳王浑身绷紧,眉头紧皱,呼吸加重。尤其是当素来端庄的江若宁张开红唇,把他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放入口中——他猛地扣住她项后的秀发,指尖力道不重却蕴着克制,彷彿下一瞬便会失控,仍竭力忍住,未曾真正放肆。

    她根本不明白他欲望之深沉,却在其边缘起舞。

    他攫住她秀发的手轻轻带动她的臻首起伏。温热的柔腔摩擦着粗大的肉茎,唾液自江若宁唇边缓缓流下。那张清雅绝尘的脸,如今被他充血饱涨的阳具浅浅玩弄着。

    湘阳王咬紧牙关,强韧的大腿肌肉筋脉微现,死死压下将自己深嵌她喉间的冲动。

    江若宁却本能地以手覆上他的阳具根部,上下揉动。柔软的手甚至触及囊处,然唇舌依然青涩却专注地吸吮。

    他一手扣紧她的乌发,另一手已紧扣她的肩头,喉中溢出一声近乎压抑的低喘。

    她的动作稚嫩,却足以引他血脉奔涌。

    他的反应映入江若宁眼中,似在无声地催促她。她的腮边和手腕开始酸疼,仍丝毫不停歇。

    香舌于肉茎上下滑动,手下揉搓的动作不止,玉唇吮啜含弄,自阳具根部,吻过粗大的茎身,近乎虔诚的讨好着每一寸。

    淫媚的水声自唇齿间传出,她取悦他,不止不休。

    她娇喘未歇,偶尔抬眼看他,眸子已是水光蒙蒙。他宠了七年的温婉女子,此刻媚态显露,眼底盛满了痴迷与顺从,只为满足他最原始的本能。感官与视觉上的刺激让他不能自已,只想狠狠、狠狠地欺负她。

    过了不知多久,湘阳王呼吸紊乱,只觉快感传至全身,脉动剧烈,再也无法克制。

    「若宁……够了。」他低哑道。

    他欲自江若宁口中抽出,没想到她却顽强的反道而行,竟将那蓄势待发的肉茎没入喉间,双眸霎时铺上一层薄雾。

    那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门,湘阳王浑身猛地一震,低吼一声,将滚烫的阳情尽数泄出。

    那温热的液体骤然涌入咽喉,江若宁猝不及防,被呛得轻咳数声,泪水随之滚落,湿了眼角。

    湘阳王见状,忙将她扶起。

    她抬眼望向他,红唇微肿,妩媚动人。脸色没有半点羞愤或厌恶,眸子水光盈盈,多了一分骄傲与满足。

    他把她一把拥入怀中,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嗓音低哑:「满意了?」

    她娇羞的点了点头,将脸埋入他温热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梳洗已毕,夜已深沉。帐外烛火渐熄,唯有月色自窗纱洒落,静静笼住榻上二人。

    湘阳王满怀软玉温香,突然开口道:「可还记得七年前,你哭着被送入府中那夜?」

    江若宁骤然红了脸,缩了缩身子,嗔声道:「王爷怎忽然说起那时的糗事?」

    他一笑,语气却忽而低了几分:「本王有时在想,当初以圣旨相逼,是否错了。那时你不愿,眼里尽是委屈。」他语气略顿,指尖轻抚着江若宁的香肩,「可若重来一次……本王恐怕,还是会那样做。你可心甘情愿?」

    江若宁一怔,抬眸望着他,忽然盈盈一笑,说道:「王爷这等巧取豪夺的手段,妾可是见识过的,自然……不敢不从。」

    湘阳王低声笑了,胸膛微颤,声音低沉:「你尚不知,何为『巧取豪夺』。」

    翌日清晨,江若宁侍奉湘阳王盥洗更衣,他整襟理袖后,便前往书房。

    甫一踏入书房,湘阳王便低声吩咐身后袁总管:

    「查出府中妄议后院主子者,不论身份,皆当众掌嘴十下,以儆效尤。」

    袁总管心头一凛,躬身应道:「遵命。」

    湘阳王眸光一沉,语气更冷:「至于那两名在雅竹居妄议宋娘子之人,恶语伤主,挑拨内宅……杖责二十,削其鬓发,发配浣衣局三月。」

    语声虽不大,却如锋刃划过静水,寒意四起。

    袁总管低眉顺眼,不敢多言,只领命而退。

    往后的几日,王府正院哀声一片。掌嘴之声此起彼伏,板子落肉的闷响与低低的哀嚎不绝于耳。人人自危,对主子们敬畏更甚,再无人敢私下妄议半句。

    第九章 旭王

    宋楚楚轻手轻脚地将新泡的茶盏摆到湘阳王手边,身形一弯,微微屈膝行礼。湘阳王却未抬眼,只专注于手中的书卷。

    她站到一旁候着,一双明眸却忍不住打量起书房四周。

    说实话,她也弄不明白,王府中伺茶的下人何其众多,为何偏偏要她守在书房奉茶。近日李嬷嬷还专门指导她如何煮水烹茶,说是奉了王爷的吩咐。

    她心中暗暗嘀咕,与其在这里捧着茶站得腰酸背痛,不如去习画或绣花。这般站着不动,才是最折磨人的事。她忍不住想伸个大大的懒腰,又只得强自按捺,憋得心里痒痒。

    就在她快忍不住时,湘阳王忽然抬眼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调笑:

    「站了这么多日,还学不会个『心静』?」

    宋楚楚一怔,神情微窘,低声辩了句:「妾……本就不是茶里泡出来的人……」语中带着一丝不甘与讨好,随后又柔声请求:「王爷,让妾回去习画可好?」

    湘阳王唇角微勾道:「是回去习画还是去偷吃桂花糕?不许。」

    宋楚楚正暗自恼着,外头忽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一道少年清亮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传来——

    「王兄!」

    旭王撩袍进来,气息未定,脸上挂着少年人特有的无拘,「臣弟来给你送帖子,过月便是我的十六生辰,你可莫要推辞。」

    湘阳王皱了皱眉,却没真的责怪,眼神微敛,把书卷搁下,语气淡淡道:「怎么没让人通传?」

    旭王眉眼带笑:「我在你府里又不是第一次乱走,哪里还用通传?」

    他径自在一旁的雕花紫木椅落座,自顾自把玩着茶几上的空杯,打趣道:「母后说你许久不入宫,她都快把你忘了。」

    湘阳王瞥他一眼,没接话,转而对宋楚楚道:「给旭王奉茶。」

    她闻言,略一屈膝,温声道:「是。」

    宋楚楚举止得体地上前,取了茶盏,将那碧螺春轻轻斟满。茶汤翠绿清透,雾气蒸腾,她双手奉上,低眉顺目道:「旭王殿下,请用茶。」

    旭王原本正与湘阳王说笑,闻声一转头,却在看清宋楚楚容貌的一瞬怔住,接茶的手竟慢了半拍。

    他盯着她看,目光灼灼,象是在想些什么,一时间竟忘了答话。

    宋楚楚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莫名,但仍恭敬地垂眸退后一步,并未多言。

    湘阳王眉峰微动,视线自书卷上掠过,淡淡扫了旭王一眼,语气平静中隐含不悦:「怎的,王府区区一妾,竟叫旭王如此失神?」

    旭王闻言,回过神来,看了看宋楚楚,又转向湘阳王,道:「王兄莫怪……臣弟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象是在哪儿见过。」

    宋楚楚依旧垂首,心下微诧,也不禁为旭王这过于直白的目光——以及湘阳王语气中隐隐的冷意——而生出一丝紧张。

    旭王眼睛一亮,忽然拍了拍额头,惊呼道:「啊,想起来了!当年我掉进水里,就是你救了我!」

    宋楚楚眉头轻蹙,抬眼望去,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湘阳王听罢也是一皱眉。

    「在宫中的御花园!当日宫中办宴,我那时才十岁,掉入水中,正是你用鞭子勾住我的手,把我拉上来!我的手腕还疼了两天!」

    模糊的记忆在脑中渐渐拼凑完整,宋楚楚舒眉一笑,行礼道:「原来当日救的正是旭王殿下,妾甚感惶恐。」

    这一笑便不得了了。

    宋楚楚自入王府以来脸上少有如此无拘的笑容——连湘阳王都未曾见过。

    旭王更是看得出神,目光难以移开。他猛然回过神来,笑意渐淡,眼中闪过一丝稚嫩的失落,轻声道:「原来姐姐已是王兄的人了……」

    湘阳王眼底的寒意,在旭王那直白的目光与宋楚楚的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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