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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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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20-26)(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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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

    江若宁由她抱着,浅浅一笑。

    两位女子,在同一男子的府中,同一榻上,相拥而眠,彼此交托与信任。

    宋楚楚松开了她,眼里还噙着泪,忍不住笑起来,语气黏腻:「我就说嘛,外面的庸脂俗粉怎比得上你呢?幸好王爷眼光还不算太差,没让什么香粉铺的花魁当了正妃……」

    江若宁失笑:「你这话……是夸我,还是挖苦我?」

    「当然是夸你!以后你当了正妃,我要叫你什么?江姐姐?正妃娘娘?妾见过正妃娘娘!」

    江若宁有点头疼,问道:「你在王爷面前……也是这般话多的吗?」

    宋楚楚原本正懒洋洋地卷着被角,听她一问,便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当然不是。若我在他面前这么多话,他肯定会堵上我——」

    语声戛然而止。

    她象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一噎,一张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连脖颈都染了霞色。

    江若宁怔了怔,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张快要冒烟的脸上,霎时间已会过意来,脸颊也悄悄染上一层薄红。

    这……

    两人隔着薄被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再言语。

    片刻后,宋楚楚轻轻转过身去,只露出一截耳根,红得发烫:「睡觉吧……」

    江若宁低声「嗯」了一声,也转过身,轻抚被角。

    灯火未灭,室中暖意渐浓,却无人再开口。

    ——今夜这被窝,似乎热得有些早了些。

    清晨微光透进纱窗,映得室内静谧柔和。

    江若宁素来睡得浅,忽而觉得胸前微沉,下意识睁眼,便见宋楚楚睡得极熟,一张脸正贴在她胸前,呼吸温热,睫毛轻颤,神情安然——

    而她那条白皙修长的腿,更是毫无自觉地搭在自己腰侧,象是熟睡中本能寻求温暖的姿态。

    江若宁微怔,整个人如被定在原地,一时动弹不得。

    她低头看了宋楚楚一眼,又看了看那条腿,喉间像卡了根鱼刺。

    她素来只习惯湘阳王怀中那股阳刚与结实,这般软玉温香的贴近,虽无厌恶,却着实让她有些不惯。

    ——这位爷昨晚口口声声说怕鬼,如今倒是睡得安稳自在,连界限都不守了。

    江若宁略略抿唇,正想轻轻移动,谁知这一动,那搭在她身上的腿竟顺势滑了下来,反倒贴得更紧了些,还换了个角度,像在寻个更舒服的位置。

    「……」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唤道:「宋娘子,醒醒。」

    宋楚楚迷迷糊糊哼了一声,脸于她柔软的胸脯前蹭了蹭,眼也没睁,声音又娇又软:「王爷……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嘛……」

    江若宁一阵错愕,几乎想伸手捂住她那张不知轻重的嘴——

    ——门边已传来一声低冷:「本王倒真想问问,你这声「王爷」,是叫给谁听的?」

    声音不高,却像骤雷落在寝室之中。

    江若宁当场变了脸色,猛地扭头看去——湘阳王负手站在门槛之后,一身风尘未洗,面色冷峻,目光如寒星般落在两人同榻的身影上。

    宋楚楚本就睡得迷糊,被这一道声音惊醒,先是一愣,接着猛然坐起,衣衫单薄,鬓发凌乱,一时更显慌乱,连滚带爬地下榻:「王、王爷……妾……不是……」

    她跪坐在地,结结巴巴地抬眼,连呼吸都快不过来:「妾只是……只是昨夜怕……」

    湘阳王冷冷扫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向江若宁。

    江若宁已下榻站定,神情虽仍平静,却难掩几分震动。素白中衣略有皱褶,鬓边发丝零落,未及梳整。衣襟微斜,一截锁骨从领口处窥见,肌肤如瓷似雪,一层说不出的袅袅风情。

    湘阳王冰冷的目光在那截雪白的肌肤上凝了片刻,眼神反而愈发凌厉。

    她缓缓行了一礼,垂首道:「王爷。是妾一时心软,未曾拦住宋娘子……她昨夜惊惧,本不该独宿。」

    他未说话,只将门「砰」地阖上,静静步入室中,脚步不急不缓,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走至近前,他垂眸俯视着宋楚楚:「本王不在府,你便如此胆大了?」

    宋楚楚垂首颤声:「妾……妾只是怕黑……府里……昨夜那声响,象是有人哭……」

    湘阳王眼底掠过一丝阴色,语气仍冷:「怕鬼倒还罢了,本王倒是怕——你们俩过得太好,竟不记得自己是谁的人了。」

    他语气里分不清是怒是酸,像压抑着什么深沉情绪。

    江若宁闻言心头一震,立时跪下,低声道:「是妾思虑不周,未能守礼——」

    话未说完,她忽而微微一顿,眉头轻蹙。空气中隐隐透出一丝腥甜气息。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湘阳王右臂处,神情一变:「王爷受伤了?」

    她忍不住起身,刚欲伸手,他却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冷峻如初:

    「伤不重,不必你费心。」

    语毕,他不再多看她们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行至门边,脚步微顿,似是想起什么,声音低沉又森冷地抛下一句:

    「都不许跟来。本王若再见你们同榻——届时便不只罚了。」

    门扉「啪」地一声阖上,馀音未散,整个室内的气息似乎都被震得一静。

    第二十三章 邪念

    他冷着她们已有数日。

    表面不动声色,该罚便罚,该冷便冷,从未踏入怡然轩与雅竹居半步。

    清风堂内,烛火摇曳,湘阳王单臂负手,另一侧衣袍已被随意扯下,露出光裸的右肩与结实的臂膀。

    袁总管面色凝重,正小心翼翼替他拆下缠绕在臂上的渗血纱布,动作轻缓得像对待极珍贵之物。

    那刀伤约莫半寸深,皮肉外翻,血痂已结,却仍带着一股狰狞的红色。

    袁总管看着伤口,眉头深锁,低声道:「王爷,此伤非轻,怎可说『不必费心』?还是请御医细细诊视一回为好。」

    湘阳王只是淡淡瞥了眼臂上伤处,肩背线条冷硬分明,蕴着一种克己自持的刚毅。他未发一语,只是微微吐了口气,那气息中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次他奉皇命赴临安,暗查漕运弊案。

    十数日间,查得证据确凿,正欲返京覆命,途中却遭伏击,中刀于右臂。

    他未曾张扬伤势,入宫面圣后,旋即回府。念及府中二人,便先绕至雅竹居一观——

    谁料一推门,竟见二女同榻,交颈而眠。

    当场神色尽冷,心头怒意翻涌。

    他在外奔走为国为君,府中却似无主之地,二人竟在后院,暗结情谊,共戏春帐?

    袁总管替他换过药后,见他神情阴冷,沉默不语,只得轻手轻脚退下,不敢多言。

    夜渐深,烛火已灭,湘阳王却翻来覆去,始终未眠。

    那个画面久久在脑海中盘旋,一刻也不肯消散——

    宋楚楚迷迷糊糊一声「王爷」,又软又糯,象是撒娇,又象是挑衅。她那条修长白嫩的腿,横在江若宁腰上,那姿态说是调情也不为过;而江若宁,一向自持矜雅,竟也衣襟微敞,锁骨如玉,明明无意勾人,却偏生叫他欲火中烧。

    他心里气得要命——气宋楚楚不知检点,气江若宁太过宽纵,最气的却是——

    当时榻上,偏偏没他!

    一想到此处,胸口又闷又燥,喉间一紧。

    若那一夜,他也在榻上……

    那升腾的念头,越压越沸,越想越燥。

    他终是烦燥地松开腰间的衣带,将裤子褪至大腿根部,半遮半掩,握紧那昂扬挺立的阳具。

    他方使劲,右臂伤口处便一阵刺痛,迫得他转用左手。

    顷刻怒火只增不灭——他堂堂亲王,府中养着两位绝色佳人,此刻还得自己来!

    甫一闭眼,那画面便再度浮现——

    两位王妾身穿单薄丝绢,宋楚楚倚在江若宁的胸脯上,软软一声——「王爷……」

    那不安份的腿随意搭着,江若宁露出了一大片香肩。

    ——如果那夜是自己命令她们同榻的,又当如何?

    他咬了咬牙,掌中的动作加快,肉茎坚硬如铁,全身的肌肉绷紧——

    画面一转,他已上前将二人的衣裳扯下。两名女子神情既羞且惧,肉帛相见,却不敢遮掩半分。

    下腹的燥热与快感扩散,他额角青筋微跳,呼吸加重——

    宋楚楚脸颊已红得可滴出血来,眸子晶莹:「王爷……妾不敢了……」

    江若宁更是羞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掌中的起伏依旧,喉间滚动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两位王妾不敢不从,裸着身子,发鬓微乱,伸出轻颤的纤手,同时把手握在他蓄势的雄物上。

    那快感几近灭顶——

    他大掌紧握宋楚楚的粉颈,唇舌惩罚性地吻咬着她的红唇,她双手无措地抓紧他的前臂。

    而江若宁则跪于他身前,听话地含吮他蠢蠢欲动的阳具——

    他蓦地一声闷哼,阳精喷薄而出,如数喷洒于小腹与手掌上,湿热黏腻,混合着汗水,狼藉一片。

    他眼中终于一片清明,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那两个女人,皆不能放过。

    连日来,湘阳王始终未召见任何一人。

    江若宁与宋楚楚皆遣人求见过,却无一例外被婉拒。

    清风堂依旧门户森严,外人不得入内,二人的贴身侍女皆被挡在门外。

    更令人惴惴不安的是——湘阳王开始夜不归府。

    起初只是偶尔,后来渐渐连着两叁夜都未回清风堂。有心细的下人传回风声,说湘阳王的马车曾停靠在京中一处极为私密的烟花之地。那里不似寻常花街柳巷,专接贵胄子弟,红倌们个个色艺双绝,听说王爷近日常至其中一间名为「醉霓裳」的阁馆。

    消息传回王府,虽无人敢议,却早在各院悄悄掀起波澜。

    听闻醉霓裳的头牌有「洛神」之美誉。清丽如画,不沾半点风尘。她不以媚色侍人,反而以一手绝妙的琴艺与空灵的歌喉名满京城,所作诗赋亦堪比名家。

    宋楚楚气得直摔帕子。

    江若宁轻叹,心绪却同样不宁。

    湘阳王并非那等轻薄浮荡之人,可……若真是怒极了,以另宠他人来惩罚她俩,也并非他做不出来的事。而清倌……往往比寻常烟花女子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她愈想,心头便越沉。

    这日傍晚,湘阳王刚归府,方踏入书房不久,外头便传来通报声:「王爷,江娘子与宋娘子跪在书房门外,说是有事求见。」

    他眉头一动,没作声。

    门外夜风微凉,灯火摇曳。

    两位王妾并肩跪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衣袂沾尘,未曾言语,只静静地跪着,身影一高一低,却都倔强不动。

    湘阳王自持良久,终还是唤了声:「让她们进来。」

    门扉启开时,两人抬首,目光皆透着浓浓的压抑与不安。

    甫一踏进书房,二人齐齐福身。

    宋楚楚抢先低声开口:「王爷,妾等知错了……妾不该任性夜扰江娘子,也不该与她同榻……求王爷恕罪,莫再冷落。」

    江若宁则轻声道:「妾未能守府中清规,亦未坚守分寸,是妾之责。」

    湘阳王负手立于案后,低垂眼眸,望着她们双双立于烛光之下,眸中光色晦暗不明。

    一室静得只馀烛火轻响。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良久,他道:「你们还知道这王府的主君是谁?」

    这声问,无端沉重。

    宋楚楚低道:「自然是王爷……」

    他似是笑了声,却不见半点笑意:「可本王一回府,见的却是你们同榻而眠,亲密无间。这王府,到底是本王的府邸,还是你们的闺房?」

    这话太重,江若宁抬眸,眉头微蹙,却终于还是轻声道:「妾等从无不敬之心,求王爷恕罪。」

    宋楚楚抬头,眼圈微红:「妾……从未想过惹王爷不快。只以为府中无宅斗,姊妹和睦,王爷当会欢喜……」

    湘阳王倏地一凛,目光转冷:「不懂便住口。」

    宋楚楚一哽,脸色煞白。

    她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最苦的一事:「这几日……王爷真是宿在醉霓裳?」

    语气轻软,却压着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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