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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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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20-26)(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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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冷冷的笑意:「府中的人不听话,自然要去寻听话的。」

    此话一出,江若宁心中微震,指节微微发白。

    宋楚楚眼泪「啪」地掉下来,嗓音却还倔:「那王爷可喜欢她们?」

    湘阳王语气冷静得近乎无情:「至少,她们知趣识分,见着本王时低眉顺眼,不会让本王成了笑话。」

    他目光一转,落在江若宁身上,语气似轻似讽:「那头牌『洛神』,倒是与江娘子气质相像——书生意气、冷静自持,说不定你们还处得来。」

    江若宁身形微顿,垂落的睫羽微微一颤,一语不发。

    宋楚楚默默擦掉眼泪,低头不语,整个书房沉入沉沉静默中。

    片刻,湘阳王忽然话锋一转,语调听来平静,却带着一丝沉意:

    「江娘子可曾听过香椿记?」

    江若宁一愣。

    她自小习诗书,熟典故,这戏文一出,心头便是一震。

    香椿记乃坊间戏本,讲的是两位女子自幼青梅竹马,情愫暗生,后为俗礼所迫,各自出嫁,却终难忘情,几番波折,竟在年老后仍旧厮守终老。京中才子佳人多知此事,戏文亦被文人暗借比喻「不伦之情」。

    她俯首,当即下跪,语气笃定却不失冷静:「王爷明鉴,妾从未有违男女之分,也从未有那等非分之想。」

    室内气氛霎时一凛。

    宋楚楚脸上犹有泪痕,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茫然:「什么椿?你们在说什么?」

    但她眼见江若宁下跪,也跪了下来。

    湘阳王倚坐书案后,眸中似笑非笑,带着几分冷调与嘲弄。

    「无他。」他语声轻淡,「本王不过随口一问,倒让江娘子这般紧张。」

    江若宁低头不语,指尖轻扣在膝上,仍跪得笔直,显然馀悸犹存。

    湘阳王神情莫测,目光不着痕迹地来回掠过面前跪着的两位女子。

    半响,他续问道:「听闻太祖时年,有一位诸侯王,封于岭南。江娘子,可曾听闻这位岭南王?」

    江若宁眉心微蹙,恭敬道:「妾有所耳闻。」

    「那你可听过『双姝之宠』?」

    江若宁心头一震,指尖微紧,尽管跪姿未动,却似被那话中暗意一语穿心。

    她垂下眼睫,声音轻而清楚:「……妾曾闻。」

    语罢,脸颊已隐隐泛红,不敢抬眼。

    一旁的宋楚楚听得一头雾水,睁着圆眼,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湘阳王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算重:「宋楚楚,闭嘴。」

    他语毕,目光再回江若宁身上,声线微沉:

    「本王谅你们并非蓄意逾矩,若肯效法双姝,便既往不究,一切如初。」

    宋楚楚眼睛一亮,像听见赦令般顿生喜色;江若宁却皱紧秀眉,玉唇也褪去一层血色。

    她错愕片刻,终是红着脸低低开口:「此事……甚是逾礼荒唐,王爷乃堂堂亲王,还望王爷……导之以德,齐之以礼。」

    湘阳王闻言,冷笑一声,绕案步步走近:「『导之以德,齐之以礼』?那本王便一步步导你,句句齐你,好叫你知晓,何为真正的『德』,又何为本王的『礼』。」

    此言一出,江若宁又羞又恼,脸颊顷刻像被蒸熟的虾子。

    读书万卷,不敌他一言轻薄。

    一旁的宋楚楚看着二人,半懂不懂地咬了咬唇,轻声道:「王爷若不再怪罪,楚楚自当听命。只是……妾尚不明,王爷是要妾如何做?」

    江若宁闻言,猛地抬头望她,神情又急又懊。

    湘阳王唇角一勾:「还是宋娘子乖巧。」

    江若宁急道:「宋娘子,不可——」

    他忽然冷声打断:「你当真想教她忤逆本王?」

    她一怔,欲言又止,神色窘迫:「王爷,她……她只是没听懂……」

    「本王会教她懂。」湘阳王随即俯身凑近她耳畔,低语道:「可记得本王说过——来日方长,你的一切,终归都是本王的。这事,自也不例外。」

    她一整张脸倏然涨红,鼻间的沉香气息熟悉地将她包围,心弦竟隐隐颤动。

    话落,他转身回到书案后,声音恢复冷峻:「退下。宋娘子,今夜等本王来,教你如何做。」

    第二十四章 圈套已成

    夜色沉沉,怡然轩灯影摇曳。宋楚楚沐浴完毕,梳了个娇巧的云鬓,换上湖蓝色软罗襦裙,裙摆微垂,腰间系着银铃细绳,行一步便叮当作响。她来回走了几圈,又坐不住了,干脆守在门边。

    终于,脚步声自廊下传来。

    她心中一动,几乎是飞扑过去,门一开,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王爷……」她娇声唤,双臂紧紧抱住湘阳王,声音里透着连日相思的委屈与欢喜,「您可来了……」

    他身形高大挺拔,被她一抱竟更显她的纤细柔弱。

    「礼也不行,就敢往本王身上扑,嗯?」

    湘阳王将她横身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他走至书案前,将她轻巧放上案面,让她面朝着他坐下。  宋楚楚双腿自然垂落,裙摆滑过桌面,露出一截雪白足踝。

    她手轻抚他的右臂:「王爷的伤好了吗?」

    他唇角似笑非笑,忽地握住她抚着他臂膀的那只手,掌心一收,带她手指按到自己肩头伤处,语声低沉:

    「这伤……便是你们害的。」

    她睁大眼,怔怔道:「……怎么会?」

    「若不是回府见着你们那副模样,本王又岂会动气至此?」他说得缓,声音却如水银泻地般压下来,带着一种强势的逼近。

    那……明明是刀伤。

    她也不反驳,只仰起脸:「王爷已气了许多日子。不要再气了,可好?」

    湘阳王慢慢握住她腰间系铃的丝绳,指腹轻轻摩挲,语气不重:

    「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宋楚楚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低声道:「妾不该与江娘子同榻而眠,令王爷不悦。」

    湘阳王略侧头,打量着她:「那本王为何不悦?」

    她眉头轻蹙,思忖半晌,终抬眼,轻声道:「王爷……府中人都说您最恨妾室不睦,明争暗斗。妾不懂……为何与江娘子亲近会触怒王爷。」

    湘阳王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腰间那根细绳,声音缓缓落下:

    「你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厌恶宅斗,不喜妾室争宠……可『睦』,若过了界,便是乱了分寸。」

    他语气低沉,却不带怒意,反而多了几分缓慢的压迫感:

    「你是谁的人?她又是谁的人?」

    宋楚楚刚想回话,却被他伸指按住了唇角,声音比方才更低:

    「你们都喊本王『王爷』,可当本王不在时,却双双同榻、肌肤相贴……那一幕,你以为本王看了,是该喜,是该怒?」

    他眼底映着烛光,神色沉沉:「你说是亲近……可那不是你该给本王的亲近?」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眸中渐渐浮起困惑,片刻才吐出:「王爷是……吃醋?」

    湘阳王闻言,眉头微挑,薄唇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吃醋?」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象是咀嚼着这个词,又象是轻轻叹息。

    他的目光在宋楚楚惊疑不定的脸上停留片刻,缓缓收紧了摩挲着她腰间丝绳的指尖,直至那银铃轻微作响。

    「本王要的,是『占有』。」他垂下眼眸,语气带着一分森然,「本王的东西,便容不得旁人沾染半分。」

    话音未落,湘阳王长臂一伸,将她从案上轻轻揽下,稳稳地放在地面。

    他指尖微动,轻柔地解开襦裙前的衣带,丝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潮红,身上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地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光下轻颤生光,叮当作响。

    羊脂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一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出府办差十数日,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十日——转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

    身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噬入骨,下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一分,日后便能——连本带利,一并收回。

    他深深呼吸,动作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下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吸微顿,却没挣扎。

    他一手覆上她后颈,掌心下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上。她身躯柔软地伏下,姿态驯服得几乎惹人发狂。

    湘阳王目光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一卷摺好的披风垫于她脸下,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卧于案上,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足立于地上。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光景尽收眼底。烛火勾勒出她赤裸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诱人。她丰满的酥胸因压在案上而微微挤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腿立于地面,将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而富有弹性。

    而那紧闭的花穴,此刻暴露在他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喉间轻咽,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动。

    温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随后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动作不容抗拒。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踝,一左一右,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一起。她试图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被彻底固定,完全敞开,再无任何可以遮掩的馀地。

    他俯身于她耳畔,男子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玉背:「怕吗?」

    宋楚楚睫毛轻颤,微点头。

    「信本王吗?」

    她再次颔首。

    一声轻叹响在耳边:「怎么平日里就没这般乖?」

    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自己的脊椎,娇躯轻轻颤栗,被缚紧的双腕下意识地动了动。

    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说——愿效法双姝,让本王消气,可还作数?」

    宋楚楚喏喏低语:「作数。但——」

    「嘘——」他让她噤声,声音柔和,一字字道:「双姝之宠。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共享彼此,那便一起偿还。一夜,叁人,同榻。」

    宋楚楚双目睁大,倒抽了一口气,脸颊泛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才疑惑地吐出一句:「可……王爷不是不喜妾与江娘子太亲近……」

    湘阳王轻笑一声:「亲近?不经本王允许,便是逾矩。」

    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根银铃细绳,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本王命你们做的,便是服从。」

    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

    「你不用现在回话,想清楚再答。」男子将她的乌发挽至案上,指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厮磨。

    她咬唇,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却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远,心头一慌,正以为他走了,那声音又折了回来,愈走愈近,稳重如初。

    下一瞬,宋楚楚感到背后一处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却又转眼消逝。她娇躯一颤,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灼热又接连数下,落在不同的地方。

    那熟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中警铃大作——是蜡油!

    她呜咽一声,双腕不禁挣扎,身躯扭动,唯双踝上的束缚纹风不动,使她无处可逃。

    湘阳王一手压住她的腰,一手高举烛台,动作缓慢而沉稳地移动。一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他眼底浮出一抹操控者特有的愉悦,又一滴随之而落,正中她脊骨旁的柔嫩肌理。

    热油零星地吻过玉背中央,象是弓弦乍离,微弹骤过,痛觉忽轻忽重。她心弦绷得发颤,悬着一线气息,热泪已然盈眶。

    这一次,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从一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一侧,那滚烫的热流坠得太快,却冷得太慢。

    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吟,却止不住眼泪滑落,滴在案上的披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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