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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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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36-41)(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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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五十次了吧?」

    她吸了吸鼻子,思索片刻,认真道:「那……妾可能还是会惹王爷生气……但妾保证,再也不会擅离王府了。」

    湘阳王一顿,眸中原本玩味的神色顿时沉了几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你最好记得你今日这句话。」

    他随即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转身便朝书房一侧的罗汉榻走去。

    宋楚楚吓了一跳,双手赶紧攀上他颈项:「王爷……这是书房啊……」

    他低低一笑,气息灼热贴在她耳畔:「还得好好审问你,以往可还有梦见过本王?都梦见本王做些什么了?」

    「唔!」她脸颊一热,羞得直想钻地。

    这还梦过鞭罚、綑绑、还有他在梦里说过许多很坏、很坏的话!全都不堪回忆。

    「这不能说!」她声音都变了调,气鼓鼓地抗议。

    他失笑:「不说?」

    指尖已从她膝窝一路滑下,在脚踝红绳处轻轻一绕,轻轻拉紧。

    「那只能严刑逼供了。」

    「不要……呜——」

    江若宁篇——情诗

    书房的角落处有一张放置杂物长案,长年无人动过。

    江若宁正式掌管中馈后,偶尔会替湘阳王收拾几样积灰的物事。

    这日,她不慎碰倒了一个竹筒,里面几卷旧纸洒落一地。

    她蹲下去捡,发现其中一张纸边已泛黄,上头的墨迹虽淡,字体却端正稚嫩——

    依纸上的日期,这是湘阳王八岁时在学塾所写的诗。

    读到一半,她便忍不住抿唇笑出声来。

    龙腾九天破长风,

    笔扫千军万马空。

    若有不平人敢犯,

    本王出手一掌中。

    读完后,她又重新再读一遍。

    这回真忍不住了,连笑声都大了些许。

    小小年纪的笔触,语句还带着稚气,偏偏立意高远、想写得气势恢宏,结果用词可爱得很。

    她正笑得眉眼弯弯,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若宁胆子不小。」

    她一怔,转过身,湘阳王不知何时已倚在门边,目光含笑却不怒自威。

    「竟敢笑本王的旧作?」

    江若宁微微福身:「妾只是……觉得稚趣盎然。」

    湘阳王迈步入内,走近那张诗纸,淡声问道:「哪里稚趣?」

    江若宁捧着那纸轻轻一展,眼波微动,语含笑意:「『笔扫千军万马空』,好大的气势。可依诗末那句……王爷出手的不是兵刃,是一掌?」

    湘阳王慢条斯理道:「一掌可定乾坤,有何不可?」

    她的眼底藏着笑意,又问:「这诗可是王爷自拟?」

    「自然。」

    她终于忍不住,轻声道:「那……『本王』二字,也是自封?」

    这句一出,连湘阳王都微怔,低头望了一眼诗纸。八岁之年,自然尚未封王。

    江若宁原本强忍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唇角抖了又抖,终于再度轻轻笑出了声。

    亲王危险地眯了眯眼,往她逼近两步。

    「既然若宁自翊才女——」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便罚你作诗一首。」

    江若宁止住了笑声,眨了眨眼,问道:「不知王爷要以何为题?」

    「情诗。」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得像含着笑意的命令,「写给本王的情诗。若写得不好——本王便不收,每日一首,直到你写好为止。」

    江若宁一时失语,怔怔看着他,脸颊悄悄染上桃红。

    湘阳王似笑非笑:「怎么,才女也有写不出的时候?」

    她垂眸应下,连耳尖都热了起来:「……是。」

    江若宁提笔写了一夜,总算挤出一首诗。她虽才情出众,却从未写过情诗,更遑论是写给湘阳王。这会儿攥着诗纸走入书房,手心微微冒汗。

    湘阳王已坐于书案之后,手边一盏清茶,见她进来,也没起身,只抬眸看她一眼。

    「写好了?」

    江若宁微垂着眼睫,将诗纸双手递上:「……王爷请过目。」

    他接过,低头一扫,唇角便挑了挑:

    燕语呢喃庭院深,

    梨花落尽未沾襟。

    若非旧梦藏幽意,

    何故凭栏到黄昏。

    「有情不能言,有梦只能藏,有念只能等。」湘阳王语气懒洋洋,「这是写给前世恋人的?本王怎么看,都看不出与本王有半分关系。」

    江若宁被他这一句说得脸颊泛红,想争辩,又不知从何辩起,只能垂眸低声:「……妾、妾再改。」

    这一次,她写得比昨夜更慢——

    每一笔都带着犹疑,每一字都像从心头剜出。

    写罢,她凝视那诗良久,耳畔像还留着那人低沉懒散的笑声。

    ……真是个坏人。

    她红着脸将诗纸折好,压在书册中,直到次日清晨才拾起勇气携去书房。

    第二日,书房内香炉未冷,湘阳王早已落座。

    江若宁低垂着头,将折好的诗纸递上,声音几不可闻:「……王爷请看。」

    湘阳王接过,缓缓展开:

    芙蓉帐暖梦难回,

    素笔藏香字未开。

    心事不堪灯下问,

    只留清影过窗台。

    「芙蓉帐暖?梦难回?」他瞥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凉意:「这比昨日那首确实多了点情味……但你怎么还是写得这么藏?本王看诗还得破案?」

    江若宁脸红得快滴血,强自镇定:「这已是妾所能及……」

    「本王问你——」他语气一顿,语声更低了些:「这诗,是写给谁的?」

    她低着头,几乎听见自己心跳。

    良久,才低声道:「王爷。」

    他这才笑道:「可惜还是不合格。」

    她怔住,眼神一滞:「……为何?」

    湘阳王悠悠地折起诗纸:「若是写给本王的……本王怎么觉得这帐暖梦冷、话不出口的,全是埋怨?」

    江若宁耳根通红:「王爷这是……故意挑刺……」

    他低笑了一声,将那纸塞回她手中:「才女若写得好,自不怕人挑。」

    江若宁连续数日都未能通过湘阳王的情诗考验。那人每日将诗纸展开细读,末了不是轻笑一声,就是冷语一句:「这是写给佛祖的?」

    或是:「这写给太后尚可。」

    连着几首都被拒,江若宁从最初的羞愤,到后来的无奈,最终也被逼迫得学会如何写得更直白、写得更露骨、写得更……让那人再无可挑剔。

    这日,是她写下的第六首,几乎连字迹都抖着:

    夜色沉沉灯影红,

    腰下心事万般浓。

    愿君轻问情深处,

    一寸相思一寸痛。

    湘阳王展开诗纸,只看了一眼,眸光便停了。

    他没出声,也没笑,只是喉结微动。

    半晌,他低声说:

    「这一首——本王收了。」

    她还没回神,便见他指节一折,将诗纸收入怀中,象是收了什么极珍贵的宝物。

    江若宁怔怔望着他,心跳有些快。

    湘阳王迈步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低声问:「可本王想问问——你的情深处,究竟藏了多少思念?」

    江若宁:「……!」

    湘阳王篇——双姝皆不宜

    这日天气晴好,偏偏不甚顺心。

    辰时,怡然轩传来消息,宋楚楚来了癸水,不便侍寝。

    未及一刻,雅竹居也遣人过来,语意婉转——江若宁亦是「身子不便」。

    湘阳王闻言一怔,放下茶盏的声音比平日重了些。

    怎的恰好同一日?

    他倚在书案前,一手抚扇,眉目沉沉。哪知这一整日,两人都格外不安分。

    宋楚楚癸水初来,身子本就乏得很,一上午都窝在榻上抱着暖炉,听见湘阳王要用午膳,才缠着侍女起了身,还非得亲自来书房陪他。

    甫一踏进门,她便朝他撒娇:「王爷——妾今日腰好酸,好冷,还想吃王爷喂的点心。」

    湘阳王本想回她几句,奈何她身上香气甜得过火,偏又裹着薄裳,步伐柔柔慢慢,靠近时还像只猫儿似的蹭了蹭他衣角。

    他眼神暗了暗,沉声问:「不是说不舒服?」

    「就是不舒服,才想让王爷多疼疼妾呀。」她撑着桌沿坐下,眼巴巴望着他,「妾今天就想被王爷抱一抱、喂一喂……」

    他没动,只是淡淡道:「你这模样,象是想把本王的气逼出来。」

    宋楚楚没听出弦外之音,反而更肆无忌惮地靠过来:「那王爷喂妾一口好不好?吃了点心,人才有力气说话……」

    湘阳王见她撒娇起来连语尾都软得不像话,终于抬手夹了一块梅花糕喂到她唇边。

    宋楚楚张嘴咬住那块糕点,慢吞吞嚼了两口,甜香在舌尖绽开,她眼尾微弯,含糊地夸道:「好吃。」

    话音刚落,她忽地伸手扶住亲王还未收回的手,将他手上那双筷子捧得更近了些,探出舌尖,将筷子上残留的糕屑一点一点舔干净,眼神无辜。最后甚至还含了一下筷尖,才满意似的抬眼看他。

    湘阳王的眸光瞬间暗了几分,只觉下腹微紧,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住。

    他盯着那根筷子,又看她湿润的唇,声音压得极低:「宋楚楚。」

    「嗯?」她抬头看他,唇上还沾着一点糕末,娇憨问道:「王爷?」

    这人来了癸水,又是这般体弱时,罚不得,宠不得,还偏偏爱撒娇、爱黏人、爱舔筷子!

    他将筷子一丢,咬着牙起身:「行了,本王吃饱了。」

    宋楚楚怔了怔,忙站起来小跑着去拉住他袖子:「王爷怎么了?是不是……妾做错了什么?」

    湘阳王低头盯着她,冷笑一声:「做错倒没有,倒是做得太对。」

    说罢,甩袖便走,留下宋楚楚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

    午后——

    江若宁癸水来时,身子总比平日怕热些,这日便穿了件素罗薄衫,衣料轻透如烟。领口微敞,露出颈间细细一线薄汗,锁骨雪白,不施脂粉,更添几分天然娇色。

    她抱着叠得齐整的衣物走进书房时,湘阳王正倚在书案后翻书,听见脚步声抬眸一瞥,神情倏地一顿。

    「妾见过王爷。」她盈盈一福,温声道:「王爷的几件新衣裳已制好,妾拿来比一比,看看身量是否需要改。」

    语音细软,带着初春才有的乖巧温顺。她无意间抬眸一笑,直教人心头一闷。

    湘阳王盯着她微敞的领口与颈侧那抹微汗,心中添了几分恼火。

    来了一个,又来一个?

    他站起身来,让她比一比尺寸是否合身。谁知她一靠近,那袭兰香便盈满鼻息,淡得几不可辨,却恰恰教人心神微颤。

    江若宁抬手展开衣裳,举止从容,语声平静:「这处的肩线似有些收紧,王爷比一比便知。」

    说着,她指尖落在他肩上,轻轻比量,兰香与体温贴近,他那身玄色常服衬得她肌肤如玉,对比得尤为分明。

    湘阳王指尖一紧,唇线微收。

    「还有这里……」江若宁又轻触他手臂与腰际,那纤细柔和的动作没有半分挑逗,却比任何挑逗都来得勾人。她低着头,目光专注,指尖落点极轻。

    湘阳王胸膛起伏顿重,喉间似有灼火。他望着她的领口处,雪白的胸线若隐若现,目光渐暗,指节微屈。

    她说:「妾觉得这衣裳合得极好。」

    语气温柔知礼,眉眼淡然,竟没有一丝自觉。

    湘阳王冷不丁低笑一声,声音低哑:「是幺?」

    下一瞬,他忽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裳,将之掷到一旁,语气含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烦躁与戏谑:

    「本王若再不避你,是不是要被你试到身上来了?」

    江若宁怔住,霎时双颊染红,后退了数步,低头道:「妾不敢。」

    亲王又是甩门而出。

    那夜,风轻月明,烛影微摇。

    湘阳王独自躺在清风堂的榻上,翻来覆去,始终难眠。

    他终于睁眼,烦躁地坐起身来,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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