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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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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36-41)(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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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早已渴得发慌。她的身子是多么的想臣服、想被占有。花心被蛮横撞撃的每一下疼痛都被逼成让人疯魔的快感,自小腹一直窜至全身。娇媚的呻吟带着痛,带着欢,一点一滴自女子的红唇逸出。

    她使劲撑着墙壁,纤手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力道。

    「好舒服……好舒服……嗯啊……王爷……」

    下一瞬——「啪!」

    一记重响落在她早已红肿的臀肉上,力道又狠又准,把她打得几乎趴下去。

    「又忘了?」他的声音低沉到几乎带着戾气。

    「呜……」这下打得她红了眼,「妾……啊……妾知错了……」

    两侧红肿的圆润臀肉在湘阳王的律动间晃动,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响。饱胀欲裂的阳物一下下将媚穴贯穿,粉嫩的淫肉一片晶莹湿润。

    「嗯……嗯啊……」

    被撕成两半的白色薄裳仍挂在她的左右肩膀,雪白的双峰剧烈摇曳,看起来就象是被凌夺后、失了挣扎之力的可怜人儿。偏偏她一张俏颜脸色桃红,双眸迷离,红唇微张,像极一副发情的模样。

    她终于撑不住,双臂一软,整个人被逼向冰凉墙面,双乳被压得变形,瞬间被寒意激得微颤。

    「啊!」

    湘阳王立于她身后,低喘的气息吹在她后颈。他一只前臂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臀侧,下身抽插不歇。

    墙面粗糙,轻轻磨蹭着她挺立的乳尖,快感使花穴一阵阵收缩、夹紧硕大的肉茎。

    「呜啊……王爷……」

    他低头狠狠地咬了她的颈侧一下,似是无声质问——你说什么?

    「啊!……妾知错了……呜……」

    他才于她的玉肩亲吻数下,「乖楚楚。」

    湘阳王忽地抽出,双手一攫将她翻了过来。冰冷的墙面此刻贴上她背脊,她尚未站稳,他已抬起她一条白皙的腿,膝弯搁在他臂弯,腰身一送,便重重进入。

    「唔!」宋楚楚一声低喘。

    视线在这一刻交缠——她被他挡在墙与胸膛之间,逃无可逃。

    男人的目光顺着她被抬高的腿一路滑下,扫过那湿漉漉的交合处,眼底的暗火几乎要将她焚尽。

    宋楚楚羞得耳尖滚烫,心口乱跳得厉害。

    他眼神炽热,象是在欣赏猎物最不设防的姿态,下身的挺动规律性且深入,将她所有的心神都冲得七零八落。每一下都凶猛得像要将她整个人碾进墙壁里,她只能搂紧男子的脖颈,声声娇吟,任他摆布。

    忽而,他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句:「——若那陈易在边关真向你提亲了,你可会嫁?」

    她怔了怔,心口猛然一缩。

    「妾……」

    话才起了个头,花穴便被他更狠地顶入,宫口被狠狠一撞。

    「嗯啊——!」她惊呼一声,脊背被猛地顶得贴死在墙上,一张脸既痛苦又象是沉溺在某种不堪言的快感中。

    男人寒意逼人:「回答——」

    她唇瓣颤着,气息凌乱,神色带着几分羞怯又无处可逃的顺从:「不……不会……妾……只要王爷……」

    这一句落下,湘阳王眼底的冷色象是被什么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得几乎将人吞没的热意。

    他俯下身,吻上她微张的嘴,轻咬那柔软的红唇,吮吻那粉嫩的小舌,将她甜腻的吟叫通通封住。

    「楚楚真乖。」他低声呢喃,唇齿离开她的口,顺着她细致的颈项一路亲下去,呼吸灼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耳下肌肤。

    紧实的内壁被男子如钢铁般的性器碾压得紧缩发颤,他一只大掌覆上她一侧饱满的酥胸,恣意揉压,指尖捏紧嫣红的柔尖。

    她身躯颤栗:「王爷……嗯啊……」

    「你可知,本王冷落你这月里,几乎每夜都想着……这样欺负你?」

    他咬住她耳尖,低哑喘息灼在她耳壳,「想你想得发疯——」

    宋楚楚被他的声音烫得心尖一颤,呼吸乱了半拍,唇间颤着吐出一句几乎连自己都吓到的话——

    「楚楚……做梦都梦见王爷……勒着妾的脖子……欺负妾……」

    话音刚落,男人身形一顿,眸色猛地暗沉,像深潭被瞬间翻搅。

    下一瞬,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从她颈侧缓缓收紧,掌心灼热,指节在细嫩的肌肤上压出一圈圈细密的力道。

    力道并非致命,却足以让她呼吸急促、心口发紧,意识被迫完全集中在他身上。

    「梦里也让本王这样?」他低头,在她耳边几乎是咬着问,「嗯?」

    掌下传来她急促的脉动,混着一声压抑的低吟,象是在承认。

    他将那条挂在他臂弯的长腿抬得更紧、更高,逼得她另一只雪足几乎踮离地面。随即腰间猛力一送——

    「嗯啊——!」

    墙面在背,男人在前。她的粉颈被紧紧掐住,动弹不得,每一下都深得像要顶进骨子里,连后退的馀地都没有,只能全数承受,玉手无力地抓住颈项前的手臂。

    掐在颈间的手压得她呼吸急促,连娇吟声都断断续续。空气被夺走的同时,花心被逼得更敏感、更锐利。

    「嗯……啊……不……要……」气音混着细碎的哭腔,却比任何语句都更能撩动男人的神经。

    「说谎。」湘阳王粗喘道,女子的花穴淫液流淌,将他包得死死的,「连做梦……你都要被本王如此玩弄……」

    羞辱性的话语与被干的快感重重敲打着她的意识,她似受不住快感般咬着唇瓣。「呜啊……」

    凶猛的阳物又硬上一分,他惩罚性地抽送,更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字,唇瓣只能断断续续吐出气音:「……好……舒……服……」

    眼神涣散,身心皆沉溺其中,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忽然,掐在她颈间的手松开——

    宋楚楚象是被瞬间解放,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贪婪,高亢的娇吟破口而出,带着被逼到极限后的颤音:「呜……嗯……啊!……」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已经完全失了力气,双臂无力地垂在他肩上,只能任由他抱着、托着,被一次又一次顶到深处,弱弱的娇鸣自喉间传出。

    腰间最后几下用力凶猛得让她浑身俱震,他闷哼一声,低头咬住她的唇,热流在两人交合之处爆发,阳精一下下地涌入她的花径。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起伏间,将她紧紧拥入怀,不许她有一丝距离。

    二人的心跳像在彼此胸腔里回响。宋楚楚娇喘着,闭着眼,象是终于攀回了他怀抱里最熟悉的温度,心底那道因思念而生的伤,终于被温热填满。

    温热的水汽散去后,屋内烛光摇曳。

    药香混着淡淡的沐浴香瀰漫在空气中。

    湘阳王为宋楚楚臀上的红痕上过药后,顺势将人枕在自己的臂弯。榻上二人依偎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

    宋楚楚咬了咬唇,闷闷的声音自他胸膛中传出:「那……还是非召不见吗?」

    亲王垂眸,轻抚着她的乌发。片刻后,他低下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力道虽轻,却久久未离。

    「睡吧,明日再议。」声音沉稳,不答也不拒,像将她的问题压进了心底。

    她闭上眼,将他抱得更紧。

    第四十一章 王府小事宜

    作者的话:三个角色  各人一小篇

    ***

    宋楚楚篇——红绳

    宋楚楚依然被禁足王府,尚有一月馀才解禁。可下人们何其敏锐,从种种蛛丝马迹中早看出——她复宠了。

    首先,永宁侯依旧隔三差五上门。除了探望宋楚楚外,湘阳王间时还会与他在练武场切磋。永宁侯宝刀未老,一手百发百中的镖技使湘阳王颇为赞叹。

    ——心道:幸好你没教楚楚这个,不然若她哪日要谋杀亲夫,真防不胜防。

    下人们看在眼里,暗暗笑道:亲王与「老丈人」相谈甚欢,这女儿八成失宠不到哪儿去。

    其次,湘阳王的罚法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十日前,宋楚楚才在湘阳王怀中重新寻回熟悉的温度。可欢意未散,清晨时,他却神色凝重,语气认真——

    「楚楚,你可知这一次,是天命眷顾才让你回得来?」

    「去洛川途上没遇歹人、堕马只受轻伤、误涉侯爷的诱敌之计却能全身而退——全是侥幸。」

    「此事你绝不能再犯。别逼本王,该让你长记性的,本王不会再手软。」

    最后冷声撂了狠话:「若你再敢违本王的令,擅离王府,本王便打断你的腿,让你再翻不出这墙。听明白了?」

    她当时一听,眼泪像珠子掉落般流,哭着道:「妾明白了。」

    湘阳王却只蹲下身,于她的双踝系上一根红绳,淡淡道:「最后一罚。红绳系上,虽可行走,却步步受制,让你知晓何为『三步不出闺门』。」

    他唇角勾起,补道:「京中贵女自小便是如此学的——走得慢,才不会惹是生非。」

    系着红绳走路,实在是太折腾人了。

    原本五步能走到的地方,现在得晃晃悠悠走上十步,每一步都小得可怜。她偶尔忘记脚上系着红绳,结果没走两步就被绳子一绊,差点扑倒在回廊上,气得直想咬人。

    偏偏湘阳王就爱看她窘困的模样。

    前些时日还冷落她如冰,如今倒好,日日召她去书房共膳,还故作无辜地问:「怎地这几步路走得这么慢?」

    宋楚楚羞恼,却连脚都跺不了。

    这日,宋楚楚特地早早出了怡然轩的院门。

    她脚下还系着那条红绳。原本走书房只需小半炷香,如今得提前一整炷香才不至迟到。

    ——若晚了,那大色狼又藉机罚妾。

    她忍不住红了脸,脚下却又加快了几分,步步小碎,活像只急着奔食的小兔子。

    正经过垂花门旁的一处偏廊,便听见几个婆子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右相府那位小妾,竟因争宠闹脾气,私自跑回娘家,被杖了三十——」膳房的婆子压低声音道。

    宋楚楚脚步一顿,随即轻手轻脚地藏进一旁的红柱后,耳朵几乎竖了起来般,眼睛睁大,身子一动不动。

    「三十啊?那不……半条命没了?」洗浣房的婆子惊道。

    「哎呀可不是?说是伤了筋骨,留了疤痕,这辈子怕是不能再侍寝了。」

    宋楚楚脸色微变。杖打?

    「怎么下得这么狠的手……」

    「也是她自找的,偏偏在京中大街上跟相府护卫争执,闹得满城皆知,右相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可不。」针线房的婆子也跟着低声道,「听说相府里的几位姨娘如今都老实多了。」

    宋楚楚咬了咬唇,没再听下去,低头快步走远。脚下红绳晃了晃。

    她想起那日湘阳王说的话,声如刀刃——

    「若你再敢违本王的令,擅离王府,本王便打断你的腿,让你再翻不出这墙。」

    她愈想,心中愈是发寒。

    那是一种被人放在掌心却还不自知的后怕。

    ——王爷是真的动了怒,也是真的在忍。

    私奔洛川一事,若当真公诸于众,王府的律法能叫她半条命都难保。家法一出,要伤要废,永宁侯也救不得。

    可清风堂却放出了另一番说法——

    只说她是随湘阳王外出途中,口不择言、顶撞亲王,才招来重罚禁足、抄经、冷落。至于真正的事实,府中除了王爷亲信与少数知情之人,旁人皆不知半分。

    她忽然有点怕。若她再任性一次,便真是连这样疼她的人,也会被她亲手推开了。

    她眼眶微热,鼻头发酸时,已走至书房门前。

    宋楚楚方踏入书房,足踝上红绳一绊,便是踉跄一跤。

    「疼……」她皱起小脸低呼。

    湘阳王见状,摇了摇头,上前将她扶起,俯在她耳畔打趣道:「再连走路都走不好,便让你爬到本王跟前。」

    话才落,她已猛地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身。

    湘阳王一怔,低眸看着眼前这小小一团,没动。

    「怎么了?」他语气放柔,大掌覆上她的后脑,轻轻摩挲。

    她仰首望着他,眼眶红红,声音带着哽咽:「妾以后都不会惹王爷生气了。」

    他挑眉道:「这句话,你没说过上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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