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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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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47-51)(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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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王爷……」

    湘阳王似没听见,只贪恋地舔吮,似要将她的甜意尽数取走。

    秋夜微凉,她的身子却愈来愈燥热。那酥麻快意急急涌来,小穴已湿得不成样子,她的意志被逼得愈发崩塌。

    「呜……不行……王爷……」

    男人又于花珠上重重一吸,她小腹深处绷紧的弦彻底崩断,快感满泻而出,身子不受控地弓起——

    「啊——嗯啊!!——呜——」

    宋楚楚尖细哭喊出声,瘫软如水,气息混乱。

    她……她竟被压在假山后,玩弄得泄了身……

    她尚未从高潮的馀韵和羞耻中回复,忽觉腰间一紧,被强硬翻转,压向湿凉的草地。脸颊贴上冷硬的石块边,指尖来不及支撑,乌丝散落,露水打湿她的侧颈,草尖刺进肌肤。

    一只大掌按住她后颈,根本抬不起头。

    湘阳王一语未发,却像猎者按住猎物般,气息沉狠,腰身逼近。

    圆润的臀瓣被蛮横打开,坚硬硕大的阳具随即狠狠贯穿湿透的花穴。

    「啊!——」

    ——太深了!

    她下意识欲向前爬动,亲王却已虚压于她身上,一手撑于她头侧,另一手猛地攫紧她的乌发,重重一扯,迫得她仰头。

    「唔!」发际的疼痛教她几乎红了眼眶。

    男人的腰身开始律动,刚泄过的媚穴敏感无比,却仍一抽一抽,紧致、贪婪地吸紧。抽插间,他的下腹处连接拍打白皙的臀肉。火烫如铁的性器每每捣进花径深处,极致的酥麻夹着一丝痛意,难耐得让她想逃。

    「嗯……王、王爷……太深……」她哀求着,声音因为姿势而被压得断断续续。

    他却只是低头,薄唇紧贴上她玉肩,沿着细白肌肤一路舔咬:「真乖……」

    她羞得浑身战栗,秀发被攫住而无法回避,只能被迫仰首承受。红唇微张,呻吟溢出,大腿肌肉紧紧绷住,腰身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似是献身般,迎上那昂扬刚硬的阳物。

    明明深得难以承受,她却欲罢不能。

    不远的长廊灯笼高挂,昏黄的火光斑驳落在她泛红的脸和凌乱暴露的娇躯上。

    「嗯……啊……啊……」

    草地潮凉,夜风清冷,而灯火下的她却是一片羞耻的红,被情欲冲散了理智。颤抖着被玩弄的模样,绮丽得妖冶。

    湘阳王没有言语,只有更低哑的喘息。

    他只觉怀下的身子温软紧湿,像要将他完全吞没。

    四周一切皆模糊得不真切。唯有这具身子,在他身下颤抖,实实在在。那桂花香——他认得,这具身子是他的。攫紧长发的大掌指节发白,他只想将她压住,肆意摆布,愈发沉迷。

    宋楚楚指尖早已抓不住什么,白嫩的掌心被泥土与草茎划出细痕,却全然无觉。

    小穴早被侵得湿滑一片,任他横冲直撞,快感层层堆叠,理智早已断裂。

    她浑身无力,只能弱弱地随着那沉重的律动呻吟,声音细碎。

    湘阳王在她身后,只觉这具身子愈发紧缩,带来近乎癫狂的快感。梦异的迷乱令他不懂怜惜,他耳边轰鸣,只听得见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声,与他掠夺的律动几乎同频。

    良久,他腰身一沉,动作猛然加快,一手扣紧她纤细的香肩,带着近乎暴戾的力道,将她一次次撞入更深的浑沌里。

    「啊……啊!王爷……呜……」她声音碎裂,是多么的确定自己要被撞散了,花心被恣意肆虐,羞耻与快感将她撕开。

    在她愈发紧缩的包裹中,他终于达至颠峰,浊热的阳精一阵阵灌入她体内,将她填满。蜜穴依依不舍,一收一放,抽搐不歇。

    夜色只馀二人粗重的喘息。

    天色仍黑,东方才泛出微微一线鱼肚白。

    宋楚楚蜷缩在草地上,衣衫半掩,眼角尚挂着泪痕,沉沉睡着。

    湘阳王却在这时睁开了眼。

    片刻的恍惚过后,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视线扫过凌乱的草丛与散落一地的桂花糕,眉头紧紧蹙起。

    这是——夜行症发作了。

    即便记忆断裂,仅凭眼前这片狼藉,也能拼出昨夜几分情形。

    宋楚楚安静地伏在草地上,娇小的身子带着几分倦怠与瑟缩,雪肤数处是被草石划伤的痕迹。他心头一紧,翻涌出复杂难言的情绪——占有的满足,自责的心疼。

    这小东西,怎么专挑他失控时往他身上撞?

    他正要伸手替她理好滑落的鬓发,忽见假山旁整齐叠放着两套披风与干净的寝衣。一套是他的,一套是楚楚的。

    眸光一沉,他低声问:

    「……谁在?」

    沉默片刻,附近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回王爷,奴婢是怡然轩的阿兰。」

    湘阳王眼神冷厉起来,声线却仍压得极低。

    「你何时到的?」

    「昨夜……奴婢发现宋娘子不在怡然轩,心下不安,便出来寻人。」

    阿兰隔着长廊,恭敬答道,声音颤抖却不敢停顿:

    「远远瞧见娘子与王爷在此,便候在外头,确保旁人不敢靠近。王爷的衣衫……是奴婢从清风堂取来的。」

    湘阳王沉吟片刻。

    ——这丫头,还算机灵。

    他垂眼看着仍在沉睡的人儿,低声唤道:

    「楚楚,醒一醒。」

    她迷迷糊糊睁眼,懵懂了一瞬。她看清自己仍在户外,思及昨夜荒唐,立刻脸颊通红,急急要挣开。

    他低语道:「别动,本王替你穿好。」

    他耐心替她理好鬓发,系好衣襟,披上干净的披风。动作细致,与昨夜梦中失控的粗暴全然不同。

    「阿兰在附近候着。」他语气温和,像怕吓着她似的,「让她先带你回怡然轩歇下,本王回清风堂整顿一番,随后便来寻你。」

    宋楚楚羞得红透耳尖,一时间委屈得眼泪要滚下,轻轻点了点头。

    他看在眼里,伸手将她鬓角一缕散发轻轻抚平,神色温柔得近乎沉醉,才低声吩咐:

    「去吧。」

    怡然轩内,晨光方才映入。

    湘阳王淡声吩咐:「夜里露重,去沉大夫那取些驱寒的补药来,莫让宋娘子着了凉。」

    阿兰点头应是,快步退下。

    宋楚楚乖乖坐在榻边,仍是羞得低着头,指尖紧攥着衣襟。

    湘阳王拂袖坐下,取了药盒:「手伸来。」

    她怯怯伸出一只手,掌心还有细细的划痕,他俯身替她涂药,神色专注,力道极轻。

    「膝头呢?」

    她红着脸,慢慢挪起裙角,露出膝盖与小腿被草石刮过的伤痕。

    他目光一沉,轻轻一握,将她小腿抬上自己膝头,一边涂药,一边仔细检查。

    「可还有别处疼?」

    她摇头。

    药香瀰漫,气氛静默。

    上过药后,他才将人搂进怀里,吻了吻她额间。

    ——桂花香。

    「发间用的是桂花油?」

    宋楚楚怔了一下:「……嗯。」

    湘阳王唇边的笑意似有若无:

    「昨夜也是这香气,撩得人心痒……」

    她整张脸顿时红透,羞恼交加,缩在他怀中不作声。

    他指腹轻勾过她耳后肌肤,语气似不经意:「昨夜已过宵禁,怎么一个人在外头?」

    她咬着唇,过了半晌才低声道:「……妾饿了,去膳房偷了些桂花糕……」

    他眉头微蹙,似要说什么,最终只道:

    「夜间独自到处走动,连阿兰都寻不着你,若遇上歹人,怎么办?」

    她垂首不语,像只做错事的小猫。

    心中又有些许不甘。

    ——王爷不就是最危险的歹人嘛!

    他语气放缓:「下次不许了。让杏儿多存些点心在怡然轩,饿了就吃,莫再胡闹。」

    宋楚楚乖巧道:「知道了。」

    湘阳王静了几分,又问道:

    「膳房离假山处甚远,你为何走到那了?」

    她一怔,唇瓣微张,眼神闪了闪。

    她靠在他怀里,捏紧衣角,嗫嚅半晌,才低低开口:「……妾原是想回怡然轩……但见王爷……王爷往侍女厢房那边走了……」

    「妾怕……怕……」

    忽地说不下去。

    湘阳王眉宇泛起一丝无奈。

    「怕本王去宠别人?」

    她不语,睫毛轻颤,却没否认。

    「在你心里,本王见个裙摆一动,就要压上去不成?」

    她心中一乱,立即摇头:「不是……妾不敢……」

    他轻轻捏住她下颔:「本王看你,什么都敢。无视宵禁,跟踪主子。若本王真要宠幸侍女,清风堂就有几个标致的,哪需去侍女厢房?」

    宋楚楚小嘴一撅:「妾不敢了。」

    又将脸埋入他胸膛。

    湘阳王低头在她发顶上重重吻了一记,语气似宠似罚:

    「再有下次,罚你褪了首饰,当侍女三日,一口桂花糕都不许吃。」

    语带威胁,手上却像捧着什么宝贝,搂得紧了些。

    第四十九章 缠

    自牡丹宴后,宋楚楚常跟随江若宁于贵女圈出入,已成寻常。

    有一日,竟被礼部尚书冯夫人点名邀去同席品茶。

    宋楚楚对茶道可是兴趣全无。可她曾被湘阳王逼着于书房中日日烹煮、奉茶,前后足足半年——即便无兴趣,也略记得皮毛,竟也答得上话,未至失礼。

    连江若宁也不禁笑问:「那你平日在府中装傻,一问三不知,是为何?」

    宋楚楚眨了眨眼道:「能者多劳呀。我才不想干那么多活呢。」

    这日,宋楚楚又随江若宁一同赴国子监祭酒夫人所设的雅集。

    江若宁贵为太后儿媳,又是公认才女,甫一入席,便被主位上的李夫人请至内厅,观赏一卷即将献入宫中的仕女图。画作出自江南名手,设色清雅,意态含蓄。李夫人苦于不知太后喜好,便请江若宁以女眷之眼细观一二、从旁指点。

    宋楚楚却不爱这般正经规矩的话题,见她们谈兴渐浓,便自觉退下,信步走向后园透气。途经一座碧瓦朱栏的小亭,忽听得亭中传来女子细语。

    「你说我那表兄,到底喜欢她什么?不过是宋府一个庶女,竟还要将她硬生生扶上位去。」

    宋楚楚眉心一跳,当即轻巧闪身,躲在长廊石柱后,悄然偏头望去。

    说话的,是户部侍郎的小女儿蒋如莹。其父官位不算高,但其母乃太后胞妹,论起来,她正是湘阳王的表妹。

    她身侧坐着的,是薛家嫡女薛怡。她面色一变,忙低声:「小声些,别叫人听见。」

    蒋如莹却摇着团扇,毫不在意:「怕什么?就是王妃也不会拿我怎样。」

    薛怡轻叹一声:「我看那宋娘子倒也不差。能让王妃带在身侧,总不会太失礼。」

    蒋如莹啐了一声,语带讥诮:「你有所不知,我可是亲耳听见王妃说过——」她故意压低声音,却又不避旁人,「说那宋氏腹无点墨、举止粗俗,实叫她厌烦。」

    「是我那表兄一意孤行,非要她跟着。王妃也只得忍着,无可奈何罢了。」

    宋楚楚怔在柱后,顿时心头一阵怒火。

    那贱人在撒谎!江姐姐才不会——

    「那宋氏在表兄面前装得柔弱,连挑根簪子都让王妃作主,背后却从不向王妃请安,一副得势的模样!」

    薛怡悄声道:「你又如何知晓得这般细?」

    蒋如莹眉梢轻挑,语气颇带得意:「王妃跟我说的呀。」

    宋楚楚的脸颊一阵发烫,心头却一阵发冷,象是羞耻,又似是失血;

    胸口像被石头压住,闷得她喘不过气。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般丢人过。

    若不是江姐姐自己诉苦,旁人怎会晓得这么清楚?

    她只觉有根针,札得她心头生疼,教她眼底也泛起水光。

    回到王府后,宋楚楚便将自己关在怡然轩中,一连数日都未出门。

    江若宁听闻她情绪低落,特地遣人来问,说南苑芙蓉花正盛,若她愿意,可一同前去赏花。

    宋楚楚只是派人回话——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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