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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说:“若不是桑姨教我这套功法,如今我早就是个埋在后街乱葬岗的瘦骨头了。”
可她也清楚,自己终究是“四窍之体”,哪怕修至三阶“化劲境”,终究比不过那种“生来五窍齐通”的传说人物。
而今日见到那个叫阿瑶的小丫头,红绡心底第一次泛起一种莫名的不安与……羡慕。
她望着井边那孩子的背影,轻声嘀咕:
“桑姨,这孩子才来一天,就提前升阁,桑姨是发现好苗子了么?”
而桑姨站在栏边,仿佛听见了她的低语,淡淡说道:
“别羡慕,她的路,未必比你容易。”
言罢,她轻摆衣袖,步入内楼,风过无痕,香气仍萦绕于廊间。
绣春楼一共有十三位头牌,皆是铁阴教的正式弟子,或五窍俱通,或四窍已开。
她们既得教主亲授,又有专门的功法室每日修炼。
可在这楼中,还有二三十位中等妓伎与十数名无名女子,虽未得入教之命,却日日在暗中揣摩模仿,妄图搏得教主垂青。
正院西南角,有一间独立小阁,名曰“绮房”,本为桑姨设下的“房体修行所”,供头牌佳丽习练身法与采补引气之术。
但这些年,随着桑姨经常外出,规矩松散,渐有一些自命不凡的女子私下借用,甚至擅自演练。
今日巳时,绮房内香烟袅袅,数位姿容不俗的女子正各自演练房事功法。
只见其中一人,身穿白纱,伏在一张紫檀软榻上,双臂支地,腿部展开,缓缓运转臀腰之间的劲力。
这招便是模仿红绡的“摄阳化阴诀”,主修肌肉紧实与丹田发力。
另一人则站于房中铜镜之前,脚踏八字,左右摆胯,配合呼吸之法,练的乃是“引阳摄气步”——模拟合欢之时采补瞬间的心气摄魂动作,讲究“香随心动,气由势发”。
房中还有一特制器械,“云步架”,女子可在其上训练踏步节律,配合腿部阴窍发力。
然而她们不知道——真正的采补术,最关键的不是姿势、力道或柔韧,而是那五窍是否俱通、体香能否转气、命门是否自燃。
“天赋不是练来的。”
桑姨当年曾在红绡初练时这样说过,“强行修采补术的人,只会把自己的阳寿一点点漏光,最后反噬命门,得不偿命。”
靠窗那名身着月白襦裙的女子,双膝跪坐,盘腿静息。
她身下垫着一方软毯,双目微闭,神情专注。
其内衣下却藏着一物,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微动。
那是铁阴教早年传下的秘制器具,名曰——紫石引珠。
据说以千年紫金石炼成圆珠,再以水银、云母、秘香调和其外膜,每一颗珠子大小不一,质地坚韧柔滑,乃“采补术”初阶必用之物。
她体内藏珠,气沉丹田,正行锁精固阴诀,运气催动“玉门收放”,以此练习阴窍聚气之法。
每一次珠子转动,皆需以腹气引导,再以内窍轻收,稍有不慎便会溢力伤精。她额头已满是细汗,却仍咬牙坚持。
她并不知道,若无玉门窍不通,先天紧闭者,强行用引珠修炼,只会伤损根本,日后必成隐疾。
可惜,终究不过是照猫画虎。
她们练的尽是皮相,却不知——采补术讲的,从来不是“姿势与技巧”,而是体魄与气脉,天赋与阴窍。
房门外,桑姨步履轻盈地路过,眉目淡然,未曾踏入。
她扫了一眼室内,又看了眼栏边那个坐着晒太阳的孩子。
那孩子正是阿瑶,穿着刚换的新衣,盘腿吃着饭团,脸上挂着一层日光下的清澈与童真。
屋中角落又有数位女子,皆是绣春楼中等之姿,却妄图以苦修搏得桑姨青睐、窥铁阴教法门之门径。
她们身下皆踩着蒲团,而腰胯之间,却悬着一根细长乌丝——
正是传说中的“锁阴玉锤”。
锁心珠藏于阴道之内,黑绫丝绳从阴窍中垂出,末端挂一块精雕青铜锤,光洁圆润,沉重扎实。
此器古法铸炼,锤轻者五六斤,重者二十余斤,皆用于锤炼阴窍,乃是铁阴教的入门之衡量:提不得此锤,便不得窥门墙半寸。
这些,便是铁阴教密传的“锁阴玉锤”。
检验采补之术的根本功力。
“起……起不来了……”
一名年约二十的女子,满脸涨红,身躯微颤,那五斤重的玉锤不过提起三寸,锁芯住便从阴窍脱落。
玉锤重重落下,磕在地面,发出“哐啷”一声脆响。
角落里,另一女子双手辅助丹田,试图用气息牵引筋骨,以丹田之气催动锁心之珠,哪知练了一上午,锤身纹丝不动,气血翻涌,竟吐出一口酸水,扶墙而出。
“这三天她连客都没接,腰腿痛得直不起来。”
“还不是硬撑着往上挂重锤……连十斤都提不起,非得挂十二斤。”
耳语声中,一女子走到屋角,望着墙上一块悬挂铜牌,上面刻着几位头牌的“练锤纪录”。
雨烟,两字赫然其上。
雨烟:四十三斤,十息提稳。
众人望之如神话。
“她……她那天到底怎么做到的?”
“听说那天她还行了一房……完事转身就去提了四十斤……那男的瘫了一整月。”
她们不知,那一夜桑姨在暗处观之,未语,只点头道:“可堪传承。”
此时,院外廊下,阿瑶正扒着雕花窗沿偷看。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小脑袋左右晃动,好奇得不得了。
她看着那玉锤的大小,悄声问自己:“这是在练什么呀?”
忽听旁人低语:“雨烟姐姐都能提四十多斤啦……我们这些凡胎,怕是连十斤都撑不起。”
阿瑶瞪圆了眼睛,小嘴微张,轻轻嘀咕了一句:
“四十多斤?我……我自己都没四十斤呢!这雨烟能用逼我把都给提起来!”
一旁负责打扫的林姐听见了,失笑摇头:“你呀,还是多吃点饭再说吧。”
而房中香烟未散,铜锤声声不绝,正是这铁阴教中最根本、也最残酷的“入门试炼”。
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提起那一锤,但她们都想赌一把命,赌一个“被桑姨看上”的未来。
桑姨在绮房门口仅仅看了一会,便回头消失了在回廊角落。 林姐拍了拍在窗沿偷看的阿瑶,别看了,桑姨回房了,赶紧准备热水送过去。
阿瑶小心翼翼提着铜壶,布帕缠得松紧不匀,一路热气氤氲,沿着回廊步步紧张。
她记得林姐的叮嘱:“桑姨在的时候,送水只到门外。若门没动,就站着,不许多言。”
到了绮房门前,她放下壶,双膝半跪,轻轻敲了三下木门,嗓音怯生:“阿瑶送水来了。”
屋内无声。
她等了片刻,又试探着轻敲两下。
仍然无应。
她低头垂首,正欲退下,却忽然感到——一缕异样的清凉之气从门缝间缓缓逸出,带着淡淡香意,如兰似雪,却不似世间香料所调。
寒意中竟透着丝丝温柔,沁入肺腑,令她整个人如同浸入了微寒清泉一般,疲惫全消,心神空明。
她睁大眼睛,鼻尖微颤,那气息太熟悉了。是她初见桑姨时,萦绕在她发端衣角的味道。
阿瑶莫名其妙地笑了。
自打她记事起,就一直奔波,未得几天母爱,母亲就已经去世,但这味道却让她莫名安心,仿佛一种天生的依附,如婴儿闻到母乳气息般,天然亲近。
小小年纪的她,心念还未通透,自是压不住心头那股悸动与好奇。
林姐的教诲被抛诸脑后,她竟缓缓抬手,推开了那扇原本并未上锁的朱漆木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
屋内静极了,香气浓郁中透着些许薄雾,似乎是铜鼎香炉中刚添过新香,烟气缭绕不散。光线幽昏,却足以让她望见榻上的人影。
只见桑姨盘膝而坐,身披一袭月白色轻纱,未施粉黛,却容光若雪。
她面容恬淡,双目微闭,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后,雪肤若瓷,隐隐可见她胸口轻轻起伏,似乎正于某种极深的内功调息之中。
她的身周没有任何招式流转,却仿佛天地间最自然的引力中心。
周围一尺内的香气竟随她呼吸而颤动,如被某种无形之力掌控。
更令阿瑶惊奇的是——
房中寒意愈浓,而她竟觉得分外舒服。
她呆立当场,忘了退下。
阿瑶站在门口,小小的身子竟连桑姨打坐时的身高都未及。她仰头望着那个静如雕像的女人,一股从未有过的亲近感升上心头。
清凉的香气如水般从她周身流转,在那女子体外环绕成一道淡淡寒光,如雾如纱,如梦如幻。
这香味与寒意非但不吓人,反而让阿瑶骨髓舒畅、心神安宁。
她竟不自觉地轻轻靠近几步。
胸口微伏的女人宛如一座神像,眉目宁静、呼吸均匀。阿瑶仿佛能听到那气息的韵律,与她心跳奇异地同步着。
也不知为何,她竟轻轻俯下身,像幼兽寻母般蜷起身子,缓缓伏到了那女子交叠的大腿上——
就这么,闭上眼,沉沉睡去了。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可以安心入梦的地方。
时间悄然流逝。
大约半个时辰后,桑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睫毛颤了颤,未睁眼,手却自然垂下,欲松一口肩劲,掌心却意外碰触到一股温热——
是额角的温度,是肌肤的触感。
她这才微微低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阿瑶正静静躺在她腿上,小脸贴着她的膝,呼吸均匀,沉沉入眠,竟不知不觉地扰了她整整一炷香。
若换作旁人,此时只怕已被她震出房外,或毙命当场。
可此刻,她眼中没有怒意,只有——怜爱与宠溺。
她抬起手指,缓缓拂去阿瑶鬓边的一缕碎发,眼底泛起温润的光:“真是个傻孩子。”
她不是不知。
这孩子身上,那丝丝缕缕的阴气极为纯净,与她所修的极阴功法自然契合。这并非偶然,而是命数天定的气场呼应。
“竟能在老身极阴功力外放时毫无惧色,反而沉睡安稳……你是第一个。”
她没有叫醒阿瑶,只是伸手从榻旁拉过一方锦被,轻轻盖住那瘦小的身子。
夜未央,香未散,寒未歇。
而这绣春楼中,桑若兰神功大成后的第一次,在修炼之余,让一个人靠着自己,安心睡着了。
桑姨低头望着那沉沉睡去的小姑娘,目光不自觉地柔了几分。
她伸手轻轻将阿瑶抱起,小心置于自己胸前,手掌稳稳托着那瘦弱的身躯,动作极轻,仿佛怀中不是一个陌生孩童,而是血脉相连的骨肉。
她的身躯温热、柔软,那张小脸贴在她怀里,鼻尖微动,似是贪恋这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桑若兰一动不动,垂眸凝视,眼底波澜起伏。
她出身花街,自十三岁起便身不由己,饱受世态炎凉。
后来虽以武入道,功成名就,却也因修炼极阴之体,断了子嗣之缘。
她练功至极处,命格反生,若孕则功毁,若情动则心乱。
她不是没有过感情。
那些年,也曾有过几人倾慕于她——一个是江南世家的侠子,另一个是武林大会的魁首,但他们都在她的冰刃之下化为尘土。
不是他们不够强,而是她不能容情。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弱者没有资格靠近她,而强者,只能被她踩在脚下。
她曾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心动——直到这一刻。
怀里的孩子小得可怜,瘦得发骨,手指细若青葱,呼吸均匀而安详。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无声的孩子,在她面前睡得如此安稳,仿佛天地间只有她才值得信任。
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亲近,而是本能的契合,是阴脉与阴气的共鸣。
一生压抑的母性,在这一刻,悄然松动了。
她轻轻将锦被往上掖了掖,把小姑娘裹得严实。纤长的指尖抚过那张稚嫩的面孔,嘴角浮出一抹少见的柔笑:
“你要是我的女儿,该多好。”
夜色沉沉,香气未散。她静静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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