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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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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20-26)(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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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缓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下方。蓦地,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热油精准地击中她极为敏感的腰窝。她浑身剧颤,腰背反弓,喉间失控溢出一声痛呼,羞耻与酥麻齐涌而上。

    那份细微的吟声,使湘阳王眼底的愉悦更深,手中动作未停,烛座缓缓往下,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悬于她高高翘起的、圆润的臀瓣。

    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下,正中饱满的臀峰。宋楚楚的身体猛地收紧,来不及痛呼,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从肌肤渗入骨髓。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披风。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内室中回荡。

    宋楚楚终按耐不住一声哽咽:「王爷……够了……求您……」

    肩胛、背脊、至腰窝,一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迹,像极了新绽的梅花,深浅不一,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那并非锋利之痛,而是如烟如网、层层叠叠的钝麻,烫意从下腰缓缓蔓延。此刻,所有灼热尽数袭来,密密麻麻渗入肌骨,痛与痒交缠,教她难以承受。

    他低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说够了?」他凑近她耳侧,「楚楚,这世上若真由你说了算,本王还算什么?」

    宋楚楚心下一阵绝望,额角渗出薄汗,双肩颤抖,哽声哀求:「妾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妾真的错了,不敢再犯……」

    湘阳王垂眸看她,神情不动如山,声音低沉:「本王知道。」

    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一侧尚未遭殃的臀肉上。又一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出,娇躯猛烈地抽搐。双踝上的束缚却像铁铸一般,连一寸退路都无,纤细足踝,已被粗索磨得殷红。

    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法遏止的啜泣:「王爷……呜……饶了妾……楚楚什么都听您的……」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搁回了案上。

    他俯身贴近,低首于她耳畔落下一吻,随即齿尖一啣,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头。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未干,便又听他声音沉稳地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腿不能动。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介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头。

    湘阳王指间一动,便解了她腕上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臀侧,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上。

    随后,他俯身松开足踝上的绳索,动作缓而稳。

    「记住——不许动。」

    她怯怯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微颤着喘息。

    忽地,一只温热的手,轻抚过她膝弯与腿内侧,姿态竟是格外温柔。她怔住,未及反应,便感觉他的气息已贴近腿间。

    修长的手指抚上一片湿润的花穴。宋楚楚浑身一颤,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哭得那么可怜,却湿得那么诚实。」

    话音未落,便是前所未有的一阵陌生而温热的触感,落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花穴上——不带恶意的强迫,只有细致、温柔的舔吻。

    她瞪大了眼,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蓦地整个身子像被电流击中。羞耻、惊骇、还有难以抑制的颤栗感一齐涌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他竟会——!

    「王、王爷……不,不可……」

    她声音发颤,话未说完,却被下一个细腻的舔吻化成了一声低喘。

    他大掌揉按那被蜡油烫过的臀瓣,舌尖缓慢而执着,每一下都挑弄着花穴口的嫩处,又轻轻扫过极致敏感的花蒂,象是早就知晓她的软处藏在哪。

    她没两下便被撩得心神荡漾,双腿战栗,花穴淫液似潮水般涌出,一声声娇吟滑出喉间。

    「王爷……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间的银铃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发出清脆而恼人的「叮当」轻响,回荡在这一方私密的天地里,将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那湿热的舌尖在她最隐秘的深处反覆碾压、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强烈的吸附感,彷彿要将她体内的热潮尽数勾出。他似在喂她一种她从不知道的愉悦——不是施罚,而是……奖赏。

    她咬着唇,身子已近瘫软,羞耻与快意在小腹深处燃烧纠缠,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湿透睫毛。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羞辱。蜜穴之处的每一下含弄、每一下吸吮的水声——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痛快得每一根骨头都在发酥,根本无法拒绝。

    就在他舌尖深探、舔舐至最柔嫩之处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一紧,下意识便要将膝盖并拢。

    几乎是同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膝弯处,轻轻按住,动作不重,却象是一道不可违逆的王命。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极轻,却像一把刀贴在皮肤上,冷得她心头一颤。

    宋楚楚惊慌地喘着气,泪眼朦胧:「妾……不是故意的……妾……控制不住……」

    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她根本没法思考,双腿只想逃、只想收紧。

    身后的声音低哑又带笑意:「控制不住?」

    他语调一顿,指腹滑至她膝盖内侧,轻轻一抚:「可你方才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本王的?」

    她几乎哭出声来,整个身子又羞又颤,腰际以下象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张开、忍受、承受。

    他轻声道:「再合一次,本王就改罚了。」

    她吓得不敢再动,膝盖强撑着分开,却因过于紧张而全身发抖,那恼人的银铃叮当的响。

    下一刻,他继续低头舔吻,舌尖的动作比刚才更用力……唇舌忽然于花蒂上紧紧一吸——

    「啊!」那一声哀求般的叫吟既甜腻又淫媚。

    他专注地吻她,既是赏,也是占有。

    舌尖细细描摹着蜜穴的轮廓,每一下都汲取她的甜美。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法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中,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呻吟像低低的求饶,又象是服从。

    他从未说出口的思念,今夜就这样,一下下喂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吟忽而愈发高亢,呼吸急促而混乱。

    湘阳王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舌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一吮。宋楚楚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身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她双腿剧烈地收紧、绷直,十指死死扣住身下的案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未有、足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喉间的娇吟破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温软的唇舌,意识在癫狂的快感中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头,墨眸深邃,手背轻轻擦去唇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未恢复,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下来,敏感、湿透的花穴猛地被久违的肉茎撑大,那熟悉的酥麻又迅速自内径深处爬上每一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出一声求饶般的嘤咛:「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粗大的阳具抽离至最远,又深深地贯穿渴求的花穴。感官酥麻潋滟,宋楚楚本能地张口,咬住一根指节。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一下挺入,叮叮作响。

    夜,还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未垂,烛火未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上,长发散落肩头,雪白后背上一道道泛红的细痕清晰可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如梅雨润过后尚未干的花印,色泽从粉红到淡红不等,肌肤微肿。

    湘阳王坐于榻畔,打开一小瓶药膏,指腹沾了些,轻轻在她背脊涂抹。药膏清凉,落在微烫肌肤上时,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身子微颤。

    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低声道:「本王离府前,跟你说的话,记得吗?」

    宋楚楚咬了咬唇,声如蚊蚋:「王爷让妾莫生事端……」

    他轻叹一声。果然如何?府中下人他已令袁总管细细问过——他不在的日子,宋楚楚频频拉着江若宁出府,后来与侍女们听些话本取乐也便罢了,偏偏听的还是些怪力乱神之说,吓得自己心慌,跑去与江若宁同榻而眠。

    指腹慢慢掠过她背脊线条,自肩胛行至细腰,再至饱满臀瓣。指腹温热,药膏冰凉,混合成一种极难言的触感。

    上药后,她正披好寝衣,他刚欲起身,她便伸手扯住他衣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王爷……去哪?」

    他垂眸看了看她指节发白的手,语气带着无奈,亦带着宠意:「只是灭烛。」

    宋楚楚眨了眨眼,这才松了手指。

    他起身走至案前,微俯身吹熄烛火,火苗一缩,帐内登时黯淡下来。帐外月色微透,仍有一丝柔光未散。随后,他回身躺下,臂弯一收,将她重新带入胸前。

    她甜腻的声音委屈地自他胸前传出:「王爷消气了?」

    他含笑道:「双姝之宠——你自己应下的。」

    宋楚楚垂眸咬唇,声音愈来愈小:「王爷……分明是……色心骤起……拿惩罚当幌子……」

    他闻言,难得笑了两声。这娇戆的小东西,不完全笨。

    过了片刻,她才像认命似的轻轻开口:「……妾说了,自然就作数……」

    他便于她发顶重重地印下一吻。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时收时放,彷彿怎么也抱不够。

    「王爷离府这些日子……楚楚好想您。」

    湘阳王指腹轻抚她脸侧:「本王何尝不想你?」

    宋楚楚声音低低的,语带委屈:「王爷若真想妾,怎么还去了醉霓裳那么多天……」

    湘阳王闻言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一口,语气像在骂人,又像在宠她:

    「醉霓裳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说什么美女如云,一个个矫揉造作、笑不达眼,本王看了便觉心烦。」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地低下来:「一个都比不上你。」

    她睁大眼看他,像怔了一瞬,脸颊缓缓泛红,唇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

    「王爷下回别罚那么狠了嘛……会疼的。」

    「哪儿疼?」他低声问,唇角含笑,「本王都亲一遍。」

    她总觉得王爷最爱设陷给她跳。可偏偏跳进去了,她反倒觉得,最安稳的地方,便是那坑底。

    第二十五章 收网

    雅竹居内室烛光微弱,檀香淡淡。

    江若宁正独坐榻边,手中一卷书未翻几页,便又轻轻放下。她眼下泛青,神情疲倦,却仍掩不住清丽之姿。

    昨日于书房低头跪在烛光之下时,心中便已有了结论:这是王爷的羞辱。

    她自认不是个脆弱之人,可那一夜,她回到雅竹居时,手是凉的,心是乱的。

    她从未想过,他会提出那等要求。

    他从来没有明说过爱,却步步紧逼,要她承认那份爱慕,要她俯首认命,还要她……

    忽闻门扉轻启。

    她一惊,回首望去,只见湘阳王踏入内室。

    他身着深墨色常服,里襟未全系,锁骨微现,发丝微湿,似是刚沐过。

    与昨日书房内那冷峻如刃的身影不同,此刻的他,神情淡静,气息沉稳,竟隐约带着一丝……温意。那不是寻常的宠爱,更象是一种放下怒意后的——从容收网。

    江若宁心中一凛,莫名觉得喉间发紧。这样的湘阳王,太危险。因为他并未发怒,也未高声责难,那目光太静了。

    那不是来宽恕的神色。那是来讨帐的。

    她按下心绪,福身行礼:「见过王爷。」

    「免礼。」

    他审视了她片刻,信步至她身前停下。指节抚过她脸侧,触碰带着某种强势的亲暱:「怎么累成这样了?」

    她垂眸道:「妾无碍。」忽而盯着他右臂肩头,「倒是王爷,伤可好了?」

    他略凝神,大掌覆上她的纤手,轻引至右肩处,语气似真似假:「今早缝线崩了些,出了不少血。」

    江若宁神色骤变,眸中原有的冷静霎时被担忧取代:「怎会如此?」

    玉手正欲揭开他的衣襟细看,却忽觉他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连忙将手收回,脸颊泛红:「王爷怎能开这般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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