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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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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36-41)(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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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险些要被这份不知情的依恋,逼到疯魔,低声警告:「别再蹭了。」

    她没有回答,只一声声低唤:「王爷……」

    那声音,黏腻又可怜。

    他眼眸骤沉,低头看她,眼底是被压抑到极致的欲与疼。

    这数日,他思她至极——

    明明他不该碰她。

    ——罪尚未罚,情不可赦。

    她私逃抗命,身为主,他该惩她。

    她的错,一条条都摆在眼前,理当责、当惩、当冷对。

    永宁侯的话还言犹在耳——「千万莫学老臣,心太软。」

    该死的。

    好人都让永宁侯来当,而他只能当坏人。偏偏此刻,他所有本能都只想温柔地疼她。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指尖轻轻抚上她脸颊上的瘀痕。

    那是一片青紫,从颧骨一直延伸至鬓角。

    ——她怎么敢?如此伤害自己?

    他眼中掠过一丝冷意,却终究只化为无声叹息,低下头,一点一点吻过那伤处。

    每一下,都是压抑的怜惜与自责。

    她在睡梦中轻轻颤了下,低喃出声:「王爷……」

    湘阳王俯身轻柔地吻住她的唇。

    连那微干的玉唇都发着热气。

    她喃喃应了声,声音黏软得像糖,唇瓣还下意识地追着他,轻轻蹭过他的下唇、舔了一下。

    他的呼吸瞬间重了几分。

    他吻深了,含住她的唇,一寸寸地吮、啃,带着渴望与心疼的温柔。

    她似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整个人更软地往他怀里钻,手搂住他的腰,喘息间微微颤抖。

    「不冷了……王爷……」

    她贴得那样紧,腿也搭在他的腰上,紧紧地勾着他。

    他的手已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滑向她热烫的大腿。

    他的吻继而落在她锁骨、肩头、胸前,唇舌所至皆是极致的轻柔与占有。

    「嗯……啊……」宋楚楚意识依旧模糊,偶尔微微睁眼,眼皮子又沉沉闭上,身子却随着他的爱抚而轻轻回应着。胸前嫣红的乳尖被吸吮得高高挺起,他每每舌尖轻绕,她便本能地弓起身。

    亲王的大掌缓缓抚过她臀部的曲线,游移至腿间的花唇一探,已然湿润。他喉间一阵发紧,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女子的蜜缝,淫液使他的动作更为恣意地按压、玩弄敏感的花珠。

    她浑身一震,秀眉微蹙。「啊……王爷……」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哄:「乖……本王让你舒服。」随即将她一只手放在自己坚硬的阳具上。

    「唔……」她轻轻地微开了眼,又再度闭上,浑噩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王爷……楚楚……错了……」

    他的脸闪过一瞬的挣扎,却没回答,只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

    这次,不是一句「楚楚错了」就能抵消。

    也不是一夜交合就能抚平的怒意。

    他但愿她知道——

    无论之后如何罚、罚得多重、他待她多狠……

    她始终是他的楚楚。

    男子指间的动作节奏沉稳,花蒂被徐徐挑弄,小穴愈发湿透。宋楚楚娇声惊喘,覆在男子性器上的手不自觉握紧,使他闷哼一声。

    「好……好舒服……嗯……王爷……别停……」

    身体滚烫得很,已然不冷。混沌的意识中只剩小腹间的酥麻,随着亲王一下一下的抚弄,愈发难以控制,连握着粗大肉茎的手也不禁轻轻套弄起来。

    「嗯啊……」

    丰满的雪乳被大掌揉捏,粉色柔尖被按压、轻扯。霎时间,胸脯与花蒂的刺激交错,狠狠敲打着她的意志。

    那快感猛然倾泻而出,她的双眸蓦地张得大大的,身子一下紧绷起来,连腿都不禁夹紧,似要将男子的手牢牢囚住——「啊啊!呜……啊……啊……」

    花穴顿刻如春潮泛滥,将他的手浸透,娇躯在他怀里抽搐着。待那高潮的风暴渐去,她的眼神很快又涣散起来。

    湘阳王将昂扬的雄物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推进。

    「唔……啊……」宋楚楚不禁轻咬红唇,蜜穴渐渐被填满,花心的酥麻感再度归来。

    他虚压着她,谨慎地未让自己的重量落在她身上,每一下挺进都克制而温柔。

    「王爷……」她娇媚地唤着,玉唇蹭了蹭他的薄唇。

    他轻柔地吻她,肉茎被滚烫的内壁紧紧包围,只想粗暴地操那湿热的花径。可他却节制地轻柔抽插,不敢深入,只怕惊扰了她病中的身体。

    她「啊」了一声,本能地缠紧他,修长的腿柔软地搭上他腰间,细细颤着。她的身子似乎比平常还要敏感,没多久就被他撩得腿软腰颤,体内抽动不止,蜜液不断涌出。

    「好舒服……」她在他怀里撒娇般低喃,身子随着他的挺进微微晃动,饱满的酥胸上下摇曳,画面淫靡动人。

    她太烫了,太软了,太湿了。

    那样破碎又渴望的模样,让他几乎忘了,这是个犯了大错的女子——他该罚她,而不是这样把她宠在身下,轻柔地吻着、一下一下地填满……

    情潮已歇,唯馀体温尚存。

    宋楚楚沉沉地睡着,脸颊还泛着潮红,呼吸略有些急促,似尚未从那场温柔的缠绵中平复。

    湘阳王安静地望着她许久,指腹轻轻擦过她额际的细汗,又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他起身备了水,亲手为她拭过身体,每个动作都极为小心,似是不敢碰痛她。

    她的身子还发着热,喃喃呢喃几句,他便立刻俯身安抚,直到她重新睡沉。

    他替她掖好被角后,再望了她一眼,便直起身,眸色幽深如夜,转身出了厢房,轻轻关上门扉。

    「看好她,任何风吹草动,即刻通报。」他低声吩咐廊下候着的侍女与暗卫。

    湘阳王转过走廊尽头,踏入隔壁厢房那刻,才放慢脚步。

    他不能允许自己明早还躺在她身侧,让她以为,他的疼爱不止不尽。

    不可以。

    宠过的,要收回来。

    错了的,要罚清楚。

    第三十七章 失宠

    宋楚楚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方陌生的榻顶。

    她怔了怔,试图撑起身子,却觉浑身无力,四肢软得像水做的。身上穿着干净的中衣,似有人曾为她梳洗过。

    这里不是梁宅。她对眼前这间厢房毫无记忆。

    方欲下榻,左腿摔伤处忽地一阵钝痛,使她不由轻蹙眉头,只得拐行几步至案前坐下。她端起一盏凉茶,慢慢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此时,门扉轻响,一名陌生侍女捧着托盘进来,行了一礼,恭谨道:

    「宋娘子,您醒了。」

    她将托盘轻置于案上,低头补上一句:「王爷有令,请娘子用膳、服药。」

    盘中是温热的清粥,以及两盏汤药。

    宋楚楚目光一转,落在那汤药上,又抬眼望向那侍女,眉间微蹙:「这是哪里?你是谁?」

    那侍女垂首福身,语气温婉:「回娘子,此地是距洛川二十里的驿馆。奴婢名唤小荷,是柳溪县县令府中的女侍。昨夜王爷遣人传话,言娘子身子不便,需借一人照料,周大人不敢怠慢,便差了奴婢来此侍候。」

    宋楚楚望着药碗半晌,喉头微动,终于轻声问道:

    「王爷呢?」

    「王爷也在此处,只是另住厢房。」

    宋楚楚指尖一颤,捧着药盏的手略微一紧。

    「他……可有说,何时见我?」

    小荷似有些迟疑,才答道:「王爷未曾吩咐。」

    她捧起药碗,啜了一口,苦意入口即化,熟悉的涩味在舌根泛开,心中一震,忽地抬眸问道:

    「这是……?」

    小荷垂首答道:「回娘子,一碗是驱寒汤药,另一碗……是避子汤。王爷有令,两碗都须饮尽。」

    那一瞬,宋楚楚只觉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压住,喉间泛苦,唇畔也泛苦。她低头望着那碗药,半晌未语。

    宋楚楚抿了抿唇,声音微哑:「我……我想见王爷。」

    小荷垂首跪下,声音轻轻道:「王爷有言,非召不见。请娘子恕罪。」

    宋楚楚一怔,心口像被一根针狠狠刺进去,偏还不让她喊疼,只能死死压着。

    她喉间发涩,眼底浮现些模糊的画面——昨夜,他的声音、动作彷彿很温柔。

    她不确定那是否真实,还是病热之中的一场梦。

    眼泪忽然就落下来了,啪嗒啪嗒,砸在药碗边沿,无声无息。她倔强地侧过脸,胡乱一抹,把泪水抹去。

    她不说话,只垂眸低头,将药碗端起,一口一口喝完。汤药苦得几乎令她作呕,她却连眉头都不敢皱。

    喝完之后,她望着那碗粥,低声说:「我……不太饿。」

    小荷沉默了一下,才低声开口:「王爷吩咐,都得吃完,才能上路。」

    宋楚楚指尖一紧,盯着那碗清粥看了好久,象是在等某人改变心意、推门而入,说:「楚楚,不必勉强。」

    可门始终没开。

    她终于垂下眼睫,轻声应了一句:「……好。」

    小荷扶她上了马车。车内铺设得极是舒适,软榻绵毯、香囊暖炉俱备,显然是出行前早有准备的。但宋楚楚心里却空落得很。

    车门关起来时,她隐约听见另一辆马车的声音,耳熟。

    她撩起车帘一角,看见前方那辆深色马车稳稳行驶,一路未曾停歇。帷幕低垂,看不清里头的身影,但她知道——那是湘阳王的车。

    他就在前方,就在一车之隔。

    可一整日,她望断了帘外风景,却没能等到那人回身。

    马蹄轻响中,宋楚楚只觉身体发冷,心也凉了一截。

    中途歇脚时,小荷进来,端上新的汤药与热食,柔声道:「娘子,请用膳。王爷有令,得吃些才好上路。」

    她低头看着那碗汤药,无声地接过,一口一口喝下去。苦意未散,眼眶又是一阵发热。

    这夜,宿于新驿。

    小荷打着灯笼引她入内,恭敬道:「王爷有令,娘子今夜不得离开厢房。如有所需,吩咐奴婢便是。」

    厢中温暖如春,火盆早已点起,香气微瀰。小荷手脚利落地替她拭洗身子,换上柔软素色的寝衣,又细细为她梳了头,编了鬓,指间力道轻柔,极尽体贴。

    桌上早有热食与汤药,摆得整整齐齐。

    唯独……湘阳王,始终未至。

    宋楚楚独自坐在烛影斑斓的榻前,望着窗外静夜,指尖拢着衣襟。

    她是那样的习惯他的怒、他的骂、他的罚。

    可这般安静的冷漠,才教人最难捱。

    她低声问小荷:「王爷……今夜不来吗?」

    小荷垂首回道:「王爷在别的厢房歇息,并无传唤娘子的意思。」

    宋楚楚垂下眸,指尖轻轻摩挲着衣袖,半晌未语,只淡淡道:「知道了。」

    她照例喝完了药,吃了一些晚膳,便早早躺下。

    可这一夜,灯未熄,她也未眠。

    这数日,日复一日皆如一式:

    马车依时启程,驿站按点投宿。她的饮食汤药皆由小荷亲自照应,从未怠慢;每日替她梳妆更衣、擦药、沐手拭足,妥贴如常。

    只是——

    湘阳王从未出现。

    她偶尔从窗缝望见前头那辆素黑马车,低调无纹,却怎么也看不见那车窗后的身影;到了驿站,也从未步入过她的厢房一步。

    她哭了好几日。

    不是放声的那种哭,而是睁眼就湿的眼尾,喝药时呛出的哽咽,还有夜里缩在被中时悄悄擦干的脸颊。

    这一夜,她睡得极轻。

    火盆渐冷,她辗转反侧。终于,在小荷打盹时,她悄声起身。

    穿衣、披袄、蹑足至门边,屏息推门而出。

    驿站静夜,只有前方一间厢房尚有灯光未熄。她压下心头怦然,走得极慢。

    直到她在门前停下。

    门未关紧,灯缝从中照出一束微黄。

    她咬了咬唇,终于抬手轻轻推门。

    屋内果真是他。

    湘阳王身着素色中衣,正坐于案后翻看书卷,眉眼沉静,灯光映得他侧脸轮廓冷峻如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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