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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么,她都只会依命。
湘阳王的视线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停了一瞬,心底那股火反而更盛。
他将她的双腕牢牢缚住,随手将馀下的绳子往上方一掷。绳子越过架子床的横梁而下,将宋楚楚的双手高高吊起,他这才打了个结。
她双足虽稳稳踏地,肩膀却被迫上提,手腕在绳结间微微勒出红痕。
室内灯影摇曳,光线在她的颊边勾出一圈淡淡的阴影,显得更安静、更乖顺。
湘阳王落坐在离她不过数步之遥的案旁,长身微倚,单手慵懒地撑着侧额。
灯火映得他眉目深刻,乌发半束,剑眉入鬓。他的目光不受控地划过她被吊得绷直的身形——薄裳下的曲线在灯影中若隐若现,纤腰盈握,锁骨至颈间的弧度浅浅起伏,象是天生为人把玩的模样。
他的眸色一寸寸暗下去,终开口道:「本王听闻你最近读了佛经不少。能否解释——何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宋楚楚神色闪过一分徬徨,却只稳住声音,依礼答道:「……妾读得浅,不敢妄言。」
他沉默片刻,只淡道:「不肯答——那便这样绑着,一夜不许解。」
宋楚楚垂着眼睫,在心底紧紧咬住了牙。
他又随手翻起案上的一本经书,目光落在其中一句,低低念道:「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这句呢?又是何意?」
语声极轻,却带着咄咄逼人的寒意。宋楚楚指节在绳结间不由自主地收紧,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咬了咬唇:「王爷为何动怒?经书是于佛堂借阅,本是太后所赐。」
湘阳王闻言,冷笑出声。
他缓缓站起,走到她面前,声音压得极低:「宋娘子是觉得——离了本王,方能无忧无怖?」
宋楚楚抬眼望他,一双明眸依然平静:「妾自知是王府的人,绝无此念。」
湘阳王眼底的冷意瞬间沉了三分。王府的人——可没说是他的人。
他指尖捏住她的下颌,迫她仰视,声音低沉如压在耳骨:「本王倒要看看,谁给你的胆子,敢与本王撇清。」
语毕,便猛地低头将她的红唇狠狠封住。
这吻又急又狠,像要夺回她口中每一口气。宋楚楚被吊着双腕,动也动不得,只能承受他不容逃避的侵占。
鼻间是熟悉的沉香气息,唇舌的热度灼得她心口一阵发酸——那份压在心底的思念,在此刻疯狂涌回。
眼眶酸得一瞬间便盈满了水,泪珠滚落,顺着脸颊滑进唇角,被他一并吞下。
湘阳王的吻在这时反而更深,象是要用力碾碎她所有的冷静。
她唇瓣轻颤,却没有回应。
他的吻止住,手扣在她发后,鼻尖贴着鼻尖,低哑道:「现在呢?仍不爱?」
那份渴念与自制在她的胸口交锋,逼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她哪受得起反覆的宠爱与冷落?他今夜来了,又会多久不来?她会疼死的。
她咽下喉间的哭意,清了清嗓子:「妾人微福薄,能在王府得一隅安身,已是奢求。」
他沉沉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
「人微福薄?」他的指尖沿着她的下颔线缓缓滑到锁骨,语气低哑而轻慢,「那便不谈爱——」
他直起身,俯视着被吊着的她,「我们来算算赈,谈罚。」
湘阳王绕至她身后,指尖在她后颈处的薄裳衣领上停了半瞬,随即五指攫紧,力道如钳。
「嘶啦」一声——两手一撕,细薄的布料顷刻断裂,自脊背中线分开,左右垂挂在她肩头,几乎遮不住雪肤半寸。
原本系在腰间的细带失了束缚,滑落在地,前襟也随之松开,一双丰满的雪乳暴露在灯影之下。
宋楚楚身子微颤,双颊不禁泛起红晕。她肩背紧绷,根本无法转身,只能听着他在身后的动静。
忽然——
「啪!」
一声脆响猛地炸在静室之中,灼热的痛意如火舌般烧上臀峰。
她整个人微微一颤,惊喘出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认了出来——这是竹笞。
那曾在她皮肤上留下长长红痕的细藤,此刻又被握在了他的掌中。
耳畔传来湘阳王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与冷意:
「本王冷落你不足二月,便敢起弃爱之心——这一条赈,本王先收了。」
话音刚落,又一记狠狠抽在她的臀上。手劲凶猛,宋楚楚被吊着动也动不得,只能硬生生受着,痛得全身一颤。那一下火辣的疼,像火苗窜上腰背,逼得她眼眶的泪倏地决堤,顺着脸颊滚落。
他没有立刻再落下一击,只静静站在她身后,让那灼痛在她肌肤与神经间慢慢扩散。静得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沉默像压顶的阴云。每隔几息,竹笞便在空气中划开尖锐的风声,无情落下她雪白的臀瓣——或左或右,没有规律,力道凶狠。
她忍不住低声哭出来,肩头颤抖,手腕在绳结间微微挣动,却仍不敢求饶。
她数不清打了多少下,只知臀部胀痛无比。她的臀瓣两侧红痕交错。每条红痕都泛着滚烫的粉色,有些部份隐隐透着淡紫。
宋楚楚啜泣不止,泪水簌簌滑落,在颊侧划出一行行晶亮的痕迹。气息乱颤,胸口的起伏与吊起的手腕一同颤抖。
又一记重重落下,她整个人猛地一颤,痛到腿心发软,泪水已模糊了眼前的灯影。
喘息间,湘阳王已步至她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满面泪痕的样子。
他伸手捧住她的下颔,迫她抬头。他的拇指在她颊上缓缓碾去一滴泪,象是将那份脆弱也一并揉进掌心。
「认错——承认你对本王的情意。」
低沉的声音像压在胸口的铁石,不容拒绝。
宋楚楚眼中含泪,胸口急促起伏,却只道:「王爷是妾的主君,该亲近时亲近,该守礼时……自然敬而远之。」
他微瞇了瞇眼,神色森冷,随即绕回她身后,竹笞在空中划出狠厉的一道破风声——
「啪!」
这一记极狠,横跨两瓣雪臀,力道深到震入骨缝,瞬间在肌肤上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猛地弓起背,痛呼出口。痛意如潮水般席卷全身,热辣与酸麻搅成一团。
湘阳王抬手按在她刚被抽过的地方,掌心微微用力,揉得她一阵酸疼中透着酥麻。她的呼吸不受控地颤了颤,指节在绳结间收紧。
「一月不见,竟学会讲出如此伤人的话了?」低哑的嗓音贴近耳侧传来,「为何?是觉得本王……『始乱终弃』了?」
那四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时,象是刀尖蘸了盐,直接捅进她心口,逼得她眼中的泪光更盛。
「始乱……本王倒可以认。」
那只大掌沿着她臀侧缓慢摩挲下去,力道若有若无,轻轻掠过腿间那已悄然湿润之处,让她浑身一紧。
「终弃——」他忽地俯下身,唇擦过她的耳尖,「绝不。」
「本王冷落你,不过是要你学会忍耐——不是要你忘情,更不是要你弃爱。」
他唇齿几乎咬着她的名字,字字如锤,「楚楚,自始至终,你都是本王的人。本王从不放手——也容不得你逃。」
她原本因疼痛而绷紧的肩背,在那一句「从不放手」后微微一颤。
心口像被什么猛地击中,所有她费力筑起的防线,在那一瞬间轰然崩裂。
她终于压抑不住地抽噎出声,声音细细颤颤,象是被他用一句话就拆穿了所有逞强。
绳结依旧束着她的双腕,他却从背后收拢双臂,将她整个人牢牢圈进怀中。
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心跳沉稳而有力,带着熟悉的气息和温度,让她几乎要溺死在这一刻的安心里。
宋楚楚的眼泪一颗颗滚落,落在他握着她的掌背上。
片刻后,他松开从后收拢的手臂,踏至她身前。掌心捧住她的脸,俯身以唇吻去泪意。
唇瓣轻触间,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胸腔里震动:「说——你心里有本王。」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眼中水光盈盈。
「楚楚,承认。」他俯近,气息热烫,「承认了,本王便放过你。」
她的呼吸乱成一团,唇瓣颤抖,像还想逞强,可眼泪却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终于,她低低地、几乎带着哭腔地吐出声音:「……妾……心里有王爷……」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心口最后的防线被全数拆开,任由最脆弱的一面摊在他眼前。爱意与委屈一同涌上来,让她几乎无处可逃。
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在短短一寸间交织。他紧紧抱着她,掌心稳稳覆在她背上。
「若你还敢『敬而远之』——」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克制已久的汹涌,「那本王这些时日的担忧、心疼、思念……又算什么?」
她被他抱得更紧,胸腔里的酸意翻涌,眼泪忍不住滚落在他肩头。碎吻一直落在她的额侧,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顺。
「好了,」湘阳王的声音不似方才那般冷冽,却仍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现在——该算下一笔赈了。」
她怔了一瞬,泪珠还挂在睫毛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缓缓吐出:「梁宅,陈易——你可认识?」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被问得一头雾水,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
「……陈大哥?他是在边关追随爹爹的将领。」
湘阳王眼底的深色更沉了几分,象是在咀嚼她口中的每一个字。
「『陈大哥』,」他嗤笑一声,带着冷意:「可是你幼时心心念念,要嫁的男子?」
宋楚楚微微睁大了眼,才明白他话中所指,心头一跳,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目光紧锁着她,彷彿只要她有片刻迟疑,就会立刻将她定罪。
她小小的声线带了点心虚:「不、不是的。」
「不是?本王听闻的,与你所说的,可不相符。」
宋楚楚急得脸白:「那、那只是儿时胡话!」
亲王唇角一抹笑,却冷得像刀,未语。
「而且……妾自离开边关后,就再没见过他。」她慌了神,急忙补道:「在梁宅……也只是见了一面便……便昏过去了!」
「昏倒了?」
宋楚楚连连点头,决定卖惨:「是……一到梁宅门口,妾便昏过去了。」
短暂的沉默。
男人眸色沉了几分,语气不重,却如钉一样落下:「……那是谁,把你抱进屋里的?」
她一愣:「妾……妾不知……」
「不知?」湘阳王低低一笑,「那昏倒前,最后看见的,是谁?」
她咬着唇,不敢回。
下一瞬,下颔被他修长的手指扣住,逼得她抬起脸来。
他的声音极轻,却字字如铁,「回答本王。」
她眸中氤氲着委屈的水光,终于象是被逼到无路可退,声音颤得几乎听不清——
「陈……陈将军。」
湘阳王的手指在她下颔停了半息,忽然缓缓收回,神色沉冷。
片刻后,他伸手解开了她腕上的绳结。宋楚楚的手腕一得自由便被他扣住,推至最近的墙边。
「扶好墙。」低沉的声音贴着她耳后传来。
「从此刻起,不许说话。」他的声线沉得几乎滴水成冰,「若开口——只能说『妾知错了』。」
转瞬间,他已不耐地除下衣物。
她刚想吸气,腰便忽然被紧紧扣住,坚硬挺拔的阳具猛然没入她紧窄的花穴!
「啊!……」宋楚楚娇躯一颤,蜜穴已有一月馀未受入侵,此刻几乎疼痛得让她缩起来。
湘阳王闷哼一声,咬牙道:「那么紧,是要本王将它操坏了?」
那句话像带着火,瞬间烧红了她的耳尖与脸颊,
他抽离了一半,又狠狠贯入,小穴一瞬间被撑满,宋楚楚呜咽一声,指尖紧抠着墙面。
「疼……王爷……」
他掌心狠狠落在她刚被抽打过的臀肉上,惹她一声惊呼。「本王说什么了?」
「呜……妾知错了……」
此话一出,蜜穴止不住地溢出湿意。亲王的挺进沉重而坚决,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回深,让她整个人几乎被推上墙去。
宋楚楚被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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